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於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三年,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我被中共公檢法誣判七年,身陷冤獄五年。藉此法會機緣,將自己在冤獄期間修己救眾生的修煉體會,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與各位同修交流。
一、雨中覺醒 集訓隊救人三退
剛被綁架後,由於怕心作怪,我沒能做好,感到愧對師父,卻又正念不足,一直沒有振作起來。但慈悲的師父一直在喚醒我。一次在集訓隊排隊時,突然晴天下雨,大家緊急到房簷下避雨,同修A正好站在我面前,對我說:師父的《洪吟二》出書了,師父說:「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1]。我聽後心中豁然明亮,知道是師父在喚醒我。之後,一天在上衛生間的過道上,同修B對我說:師父經文來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接後,在車間幹活時,同修C給我背誦《洪吟二》<梅>;師父一步一步的啟悟我的正念。
有一天,一個大隊長帶我去見會面的家屬,走到二樓,他突然對我說:你要是沒「轉化」,我可不帶你去。聽後,我當即回去了。他一人去見了我的家屬,把家屬帶給我的東西還有妹妹的一張便條悉數給我拿來了。這時《洪吟二》<劫>全文在腦中湧現,我知道我又開始回到大法中修煉了。在統計大法弟子的修煉態度,點到我的名字時,我說:堅定修煉。
集訓隊中,服刑人員A原來在湖北大悟縣工作。我和他聊天時,告訴他大法真相,他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可人大常委會的「決定」不是國家定性嗎?我說那是謠言,那個「決定」從標題到內容沒提法輪功一個字,給誰定的性啊?你好好回憶回憶。他說,你提醒了我,是沒有提你們,也沒說原因,是不能當作迫害你們的依據。我說,你能夠從內心認同並記住法輪大法好,會給你帶來美好的未來。他感慨的說,你讓我明白了一個以前琢磨不透的往事,那年在大悟工作,我被萬伏高壓電打了,沒有出現生命危險,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原來是不是我也有這個緣份啊。我說,每個人都是為了這個大法來的。
服刑人員B原籍長春市。我和他說,長春是大法的發祥地,長春人和大法的緣份很大,歷史上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將要在長春開傳,所以十八世紀前後,出現了人口大遷徙的下關東,即以長春為中心展開的,說是到東北來找「三寶」:人參、貂皮、鹿茸角,實際是等待著「真、善、忍」三字真言的大法。他說,是這樣,一九九五年我住院時,朋友送我一本《轉法輪》,我當時沒有學,後因放不下蠅頭小利,涉嫌了不法生意,落難至此。今天聽你說,我明白了這是救命的法寶。
服刑人員C在聽真相時,我發現他光著腳,就把家裏送來的棉拖鞋送給他,他很感激。聽明白了真相後,也幫我講真相,講他知道的大法美好。比如,我和服刑人員D講真相時,他說,當年他們村裏有一個四世同堂的九口之家,從九十多歲的老祖母到三、四歲的小娃娃都修煉法輪功,有一年大旱,滴雨未下,可全村唯獨就他家的那塊玉米地下了兩場透雨。秋後,全村幾乎家家絕產,就他家玉米地獲大豐收,此事遠近聞名。他以親身經歷見證了大法的偉大,從他的那個角度,幫助我講真相救人。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新來的一個同修D告訴我了外面同修現在正在大面積的講真相勸三退(退黨、退團、退隊)的信息。我在第一時間在大廳以手中的鐵鏟作筆,當眾在大理石地面上,莊嚴的寫下了自己的《退黨聲明》,並標明了年月日。
二、法緣深深 學法煉功發正念
從集訓隊下隊(進監區),同修之間的互助共進,感人至深。
同修E為我送來被子,同時遞給我師父在某地講法,用捲煙紙寫成,封面,封底用較厚的白紙裝幀,是一寸余幅見長方的袖珍手抄本大法書,這是我被非法關押一年多第一次見到大法書,倍感親切。
同修G比我年長,關切的叫著我的名字說:你法學的不夠啊!說著拿出他手抄的師父的兩篇經文《警言》和《真修》。我捧起師父的經文,反覆的讀,直到全部背會,入腦入心,時刻警醒自己。
同修H年齡小,得法前,他哥哥在一家大醫院做手術,那個大夫不收紅包,他和媽媽過意不去,第二次去時,說啥也要給大夫留下一桶豆油。大夫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收。這給同修H留下深刻的印象。得法後,他精進實修,在「七二零」前,就能背誦《轉法輪》。中午在車間休息的片刻,我與同修F及H悄悄的坐在一起,聽H小聲的背誦《轉法輪》。
那幾年,師父的經文多,幾乎每篇經文都能傳進來。每傳進一篇,就按手抄經文背下來,再把手抄經文傳給其他同修,每天從早到晚,一篇經文連著另一篇經文背著讀,背著學。同時,在小同修H的幫助下,每天晚上一點一點的背《轉法輪》。
《轉法輪》手抄本傳進來後,同修F每天晚上能趴在床的上鋪,工工整整抄錄一講,兩萬多字,四百字一頁的稿紙就寫五十多張,這是何等驚人的速度啊,可是這不是辦公桌上鋪平的稿紙,而是在寸幅薄薄的捲煙紙上一筆不苟。同修F原本沒有甚麼寫作經歷,可是在那段難忘的歲月裏,他能在同修的交流中完成稿件,寫出講真相救人的文章。這一切都見證著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隨著整體心性的提高,大家都認識到,光想方設法的學法還是不夠的,還必須正念突破監舍的限制,開創發正念、煉功的環境,正念解體黑窩背後的一切邪惡。大家都在自己的心性層次上開始做證實法的事。有一天晚上六點前,我坐在床鋪上盤腿打坐,然後立掌發正念。晚上,值班的悄悄的對我說,你們晚上煉功,我們可以不管,可別人要給彙報到警察那,我不就有責任了嗎?我說,我聽明白了,你放心吧。然後和同修們交流,大家都認為一是大家都發正念起到了清除夜間值班人員背後以及周圍環境的邪惡因素,使他表示不干擾煉功(他認為發正念也是煉功)。但他人這一面還有顧慮,這是我們真相還沒說清導致的,是我們的問題。
我們把同監舍的人員都當作朋友,和他們交心深入講真相,深入淺出的講大法真相,講善惡有報,講認同大法、善待大法弟子的福報,還告訴他們,警察對你們都是虛張聲勢,他們真正關心的是夜裏別出人命案、傷害案,真的要有甚麼問題,他們早就直接找我們了。再說,這樣得大福報的機會哪找去呀,趕上了,就是大緣份。他們聽懂了,都樂了。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大家在法中提高昇華救度眾生中,修煉環境一點一點的開創出來了。
三、一視同仁 講真相救度眾生
這是個大型監獄,有十幾個監區,關押的多數屬於緩一、緩二、無期等長刑人員。下隊(到監區)後,由於和他們朝夕相處,所以和他們講真相講的多。但有一天,幾個服刑人員在警察的唆使下,暴打同修M,整個監區都能聽到被打倒在地的同修M不停的在大喊:法輪大法好!我們在交流中認識到,救人不應只注重我們身邊的服刑人員,不明真相的警察也很多,他們雖是被謊言矇蔽、利益驅使,被邪惡控制思想、身體作惡的可憐人,可是他們也是為法而來的眾生啊,也得救啊。大家認識到發正念直接解體操縱他們的邪惡生命是救度他們的關鍵,然後因人制宜,講真相揭穿中共造謠謊言,逐步打開心鎖,只要是我們遇到的眾生,誰都不落下。
同修G與警察B講真相,B起初不相信大法弟子被綁架時警察沒出示任何手續。G告訴他,不但沒手續,而且去抓他的帶頭警察還是一位遠房親戚,明知道他是好人,這個親戚為了個人的利益,替江澤民賣命迫害法輪功,到了公然踐踏法律、枉法抓人請功領賞的地步,遭致全村人的痛罵。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好人,實打實的坑害了全國的公檢法司人員,其中已經有很多的人遭天譴報應,而這個報應還只是更大的報應來臨前的警示,你能聽到我說真相是你生命的緣份,前車之鑑歷歷在目,為自己和自己家人的未來著想啊。B點點頭。此後,B對G、對大法弟子態度明顯溫和。
同修F同監舍的一個服刑人員E(曾是外地一家大型加工廠的老總)聽F說起過我,所以過來看我。我和他握手說,謝謝你。互相介紹各自的情況後,就和他談起了二零零零年央視《焦點訪談》報導的一宗所謂法輪功「殺人案」是誣陷法輪功的欺世謊言。我知道的事實真相是,該犯罪嫌疑人的上級機關(某省廳級機關辦公室)直接指出其人不是煉法輪功的,並說出來其家庭背景和工作與殺人經過。他聽後,坦誠的說,你說的是真的,那人的父親是個中共老幹部,被中共六一零利用,矇騙他說,讓其子承認是煉法輪功的,此殺人罪可以少判幾年,這個栽贓陷害法輪功案就這樣出籠了。他所以知道這個內幕,是因為這個老幹部和他自己的岳父、岳母是老同事,叫甚麼名字,他們私下聊天時,這個老幹部自己說的。之後,我向大隊教導員A講清了這起震驚全國的誣陷抹黑法輪功案,事實清楚,來龍去脈清楚。他聽進去了,最後他說了一句:是你親自採訪的?我說,是,我不能和你說被採訪者是誰,但你若有興趣,換個身份,直接去當地訪一訪老頭周圍的人,他們都知道這個真相。他聽明白了,很受觸動。
同修F提醒我說,他發現在樓道的宣傳板上寫著這樣一句話:對法條的適用與審查是他們份內的職責。我以這句話作為切入點,和警察C講真相,直接講迫害法輪功不是依法行事,而是江澤民發動的一場以謊言、誣陷、暴力鎮壓為手段的迫害信仰、迫害好人的政治運動,是中共踐踏法律的又一次暴政。C一反平日溫和的處事待人態度,急了起來,大叫:「那是國家定性。」我說你上當了,人大的《關於取締邪教組織,懲治和防範邪教活動的決定》沒有提法輪功一個字,給誰定的性呢?他一愣,說明天再說,就走了。我看出來了,他是此時拿不準,回去找材料去了。次日再見到他,沒再提此事。後來我在看手抄本《轉法輪》時,他進來了,翻了翻說,你看的是這個呀,就把書還給了我,此後也沒再找過麻煩,是個明白人。
同修B因不穿號服,被非法關押在小號。監獄各大隊的被迫害的同修紛紛聲援。我們認為還應從講真相入手,大家共同商量,同修F執筆,寫了一封給大隊的講真相勸善信,信的最後要求立即解除對B的小號關押迫害。同修們都在信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同修G說,還得你去送(之前我們給大隊寫過一次真相信)。我二話沒說,面見教導員A。他看後,說了兩點意見,第一,別隊的事你們不要管;第二,你們這是聯名表達態度,應該每個人各寫一份。我說:別的事,我們不管,但我們的同修B被押在小號,我們不能不管,我們講事實說真話,向您反映實情,請您直接向監獄反映一下我們的心聲。您第二個意見我帶回去。回去後,同修交流,但都沒有悟到這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們,從聯名表態再進一步,每個人應自主表達堅修大法反迫害到底的態度。
師父新經文《向世間轉輪》和《不是搞政治》傳到獄中,大家明白了「三退」的人保平安的深遠內涵。從此監獄各處有服刑人員的地方,同修們無處不在的做「三退」。一天晚間,在監舍走廊,兩個服刑人員在對話:一人說:我「三退」後,腦子特別清醒了。另一人接著說:我怎麼沒那麼靈敏呢?回答說:這原因你自個應該知道,你沒退利索唄!你還留了一手,你光退隊沒退團,藏了個心眼,這叫心不誠!另一人說:你老厲害呀,我入過團,你咋知道的?答曰:你以前跟我說的唄,趕快補退吧!
手抄本《九評共產黨》進來後,每天車間中午休息,同修F小聲讀,我細心聽,每天讀一評。九天下來,服刑人員感慨的對同修說:你以為我們這幾天都在睡覺嗎?實不相瞞,我們都在聽著哪。的確,這幾天中午,沒有走動,沒人說話,靜悄悄的。此後,手抄本《九評》成為傳閱之書。
有一天吃飯前下陣雨,原有排序打亂,在我旁邊站立的壯年男子是其它大隊的,我開口講真相,他樂了,說我不僅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而且還開始修煉大法,我從一個死緩服刑人員成為在監獄公開表示修煉法輪大法的真修者,是偉大的師父使我重生。
服刑人員G與我們幾個大法弟子走的很近,不僅「三退」,還從內心萌生修煉大法的願望。警察曾找過他。他沒有疏遠大法弟子,他與別人坦蕩的說:我與他們走的很近,是我與大法弟子朝夕相處中,我親眼目睹了他們的為人,不僅告訴我許多知識,也告訴我許多以往不明白的道理和傳統文化內涵,他們的品德行為,讓我見證了他們都是好人,是品格高尚的修煉人,他們也從生活上無私幫助過這裏的許多難友,這些大家都看得見。
每逢集訓隊新下隊的,服刑人員轉監、出監,車間工種、位置、任務的重組與調整,也有突然坐在我們修煉人旁邊的,大家都不失時機講真相。同修L下隊後,發現出工計分板上寫有名單,就經常以瀏覽方式記住哪個工種角落有尚未三退者,默默做,多救人。他與同修G發現我發正念迷糊、倒掌後,就在晚間在床鋪上與我一起發正念,延長時間,直到我能睜著眼發正念,不倒掌。
「三退」救人在繼續,但眾生更著急。一天,一人在走廊攔住我,不讓我過去,說,你瞧不起我呀!我說,沒有啊。他說,你給別人辦好事,咋就不給我辦呢?啊!我恍然大悟明白了。我說,「你入過隊嗎?」「入過」。「入過團嗎?」「入過。」他說,我可沒入過黨。我說,你同意從內心退團退隊嗎?他說,同意,我就為這事找你。我說,你有小名嗎?他說,沒有小名,我自己起了個名,叫「黑旋風」。我說好,就用這個名給你辦退團退隊,他高興的走了。
四、了卻人心 一切師父說了算
二零零八年秋後一天,我正坐在車間靜心背《轉法輪》第八講,這是我第一次連貫背一講,感到心臟轉了一下,吐出一口淤紫的血。我在另一車間與同修F交流,認識到這是好事,隨後幾天之內,胸部心臟部位出現刺痛,並在晚上,我吐出一口淺紅色接近粉紅色的液體。有人彙報給了警察,於是給我測體溫,攝氏三十九點七度,警察指派人員送我上監獄內的醫院。
這時我清醒得很,也很精神,沒有害怕的念頭,當晚退燒,次日一早就辦理手續出院。走出醫院大門,被攔住回醫院,以肺結核名義送進傳染科,醫院每天強制給點滴七瓶藥,甚麼藥不知道。獄醫來查房,我對他反映情況:醫院給按結核治療,確實嗎?他說:確實。我說:我不是肺結核。他說:你怎麼知道?我說:我來這裏是高燒,當晚即已退燒,肺結核會出現顏面潮紅,盜汗厭食,我沒有此類症狀。獄醫甚麼都沒說就走了。
有一天,醫院來了一位專家給我查體,主要部位是腹腔和胸腔,忙了一陣,不說一句話。有一天,獄醫對我說,醫院正準備給你打病危報告。警察D電話通知我的親屬,說他現已住院,你們去看看,勸勸他吃藥。一天,我的妻子同修和我的弟弟、大姨姐來到醫院,在傳染科病房,看到我兩腿已腫,流著眼淚對在場的教改科長、大隊長和獄醫說,要求放人。大隊長、教改科長說,保外就醫要有一定的手續和過程,我們可以向監獄領導反映。此時,監獄的同修都在發正念。
在去指定醫院做司法鑑定的前後,獄醫提取我的尿液到市裏做化驗檢查,後來他跟我說,檢查結果出來了:肝腎正常。面對複雜的情況,我堅定不移信師信法。
同修M在大隊得到一次護理病號的機會,在醫院見到我,提議與同修N一起交流。同修N在隔壁病房,他重視學法背法,法理清楚,注重向內找修自己。交流中,幫助我解決兩個關鍵問題:第一,他認為,按我現在的情況,通過保外就醫走出監獄,證實法,做好三件事,是適宜的,不要有思想障礙,這也許就是師父在以這種形式讓你出去;第二,咱們雖然是初次交流,也不要過多的談修煉經歷與過程,把握住全盤否定舊勢力和向內找提高心性是關鍵。在這個特殊環境下,師父給了我一次難得的向內找提高昇華的機會,這時一件往事浮現眼前。
事情是這樣的。我單位原總經理在換屆之前處理了一件公務,新總經理到任後審核此事有意見,轉成對我有想法,因為該公務文件是我起草的。可是由於那時我已經修煉大法,採用了一種意想不到而又合情合理解決問題的方式,使涉及的各方都脫離窘境,新領導也有了一個體面的台階,避免了與各方面可能出現的不協調。
我雖然知道這是師父化解了我的難關,救了我,對新總經理的工作也盡心盡力的支持,但在內心深處,潛意識上對新領導還心存怨恨,對自己能妥善處理還有顯示心和名利心,內在還有妒嫉心,這些過去都未覺察到。這次與同修N交流,意識到自己還心有怨恨、名利心、顯示心也沒真正去掉。是師父為我化解了關難,我卻長期在心裏為自己妥善處理這個問題而沾沾自喜,這是強烈的執著自我,貪天之功為己有,不敬師不敬法的表現啊。找到這,從頭到腳好像有一種物質「唰」的一下去掉了。
師父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2]。幾天後的一天早上,我接到通知:昨天你家已把棉衣和穿著送來,今天上午八點半以前,就來接你回家。
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提前兩年正念走出了監獄,溶入到了更大範圍的正法救人的洪流中去。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理智醒覺〉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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