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邪惡的環境下,內外干擾很大,腦子亂七八糟,想背法,啥也想不起來了。突然「真、善、忍」三個字一閃,是啊,那我就念「真善忍好!」我腦子裏裝的都是「真善忍」,都是法,那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地方呆嗎?我立刻盤腿打坐雙手合十,開始了長時間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說念也是非常不容易的,甚麼東西都蹭蹭往腦子裏鑽,有時剛一張嘴要念,思想「唰」一下子溜號了,剛收回來又跑了。這哪行啊,我就非常堅定的對這些干擾說:「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1],我要的是「真善忍」,其它啥我也不要!干擾越大,我念「真善忍」的聲音就越大,有時甚至是在喊。
我就是這樣使勁的念呀、念呀、念呀、念,不知念了多長時間身體發熱,渾身很舒服的,好像這個世界就我一個人一樣,眼淚嘩嘩的流。我想,那可能我本性的一面在感恩的哭呢。在這兒,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除吃飯、去廁所、夜裏小睡一會兒外,就是一遍接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背法
一連念了幾天「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身體感覺輕鬆了,腦袋也清醒了。心想:要想走好以後的路,就必須學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我就開始背,想起一句背一句,想起兩句背兩句,想起一段背一段,來回背、專心致志的背、一個勁的背,越背越熟、越背越想背、越背想起來的就越多,《論語》、《洪吟》、《精進要旨》、《轉法輪》的片段有的也能想起來了。「轉化」班睡覺時間沒人管,我也捨不得睡,中午更不休息,一天就是兩件事:念「法輪大法好!」和背法。
向內找
連續的長時間背法,一段時間後,覺得腦子越來越清醒。我就開始反思、向內找,像放電影一樣詳細回憶我整個修煉過程,發現有三個執著:
一是只幹事,不實修。我一走進大法就把常人中的責任心、幹事心、對人的熱情、忠誠無私、不怕苦、不怕困難等等的思想行為帶到修煉中來了。大法這麼好,師父這麼好,我能不忠心耿耿嗎?所以一走進大法就把全部精力放在大法上了。只要是大法的事,無論大事小事都勇往直前。從一九九九年進京護法到建立大型資料點、普及小型資料點、安大鍋、推廣真相手機、協調、營救同修,等等,都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危險的去做,整體有甚麼問題,同修有甚麼需要都裝在腦子裏。一味的幹事、幹事,就是不能踏實坐下來一會兒多學學法,修一修自己。
二是很自我。具體表現:由於人表面行為得到同修的讚許,歡喜心一起,自我的表現行為越來越突出,越來越大。長期以來只是自己主持協調,就是獨斷專行聽不進別人意見,一說就炸,碰不得。
三是對人世間的情和享樂的執著。二零一三年,一個五十歲出頭的女同修來到我的身邊。我幫助她找房子找工作。有一個時期,我老伴兒出現了病業狀態,她下班後,來幫助我老伴學法發正念,再回到住處。時間長了,我們老倆口覺得她太辛苦了。就叫她搬到我家來住。(我家的住房大,一百多平米,三個臥室)。女同修法理清晰,脾氣好,溫柔、善良、勤快,屋裏屋外收拾的乾乾淨淨,做飯炒菜又快又好,我們一塊學法發正念,做三件事。她常常在法理上和我們耐心細緻的交流。我們有的時候做的不好時,她就平和的提醒我們。女同修是大學畢業,有才華,聰明能幹,幹事認真細緻,做的資料又快又好。她來到我家後,我家的氣氛也活躍了,家務這些事兒我也不操心了,修煉上也有了順風車,有甚麼不解的,有甚麼事兒不知道怎麼做的就問問女同修。做三件事也有了幫手,我心裏很高興。
我這個人受不了別人的恩惠。對她又崇拜又喜歡。我們沒有女兒,就把她當作女兒一樣來對待。這就大錯了!後來索性就在我家當了保姆。
隨著時間的推移、增長了人的不好的東西,情、欲、色也慢慢的滋生,並開始出來騷擾我了。修煉人畢竟不是常人,我們急忙學習師父有關方面的講法和明慧網有關方面交流文章,清除這些不好的物質、歸正自己、嚴格要求自己,純淨自己言行,高度警惕,越來越純淨。生活、學習、三件事還是那樣的和諧平靜。但這種和諧、平靜還是治標不治本,沒有從根本上認識到這違背了男女同修不能久居在一起,男女有別的道理。修為上也沒有像一個修煉人斬釘截鐵斷然分開,斬斷情魔;還是被常人的情、貪慾(天倫之樂)拖住了。這是我被綁架的根本原因。現在想起來真是慚愧、汗顏,泡在大糞坑裏還想去掉臭味,那可能嗎?
發正念
我找到的這三個執著是我修煉路上必須去掉的,含糊不得,我決定長時間發正念清除。發正念是師父教我們的,是師父洪大慈悲在這特殊的正法時期,利用佛法神通叫弟子提高昇華的一種方式。我就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除煉功、背法、吃飯,小睡,就是發正念,一發就是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四個小時,結印清理自身,立掌清除邪惡,輪番的發,中午不休息,夜裏也不睡整宿覺,最多三、四個小時,一般都是二至三小時。就是一個念頭:邪惡不清除乾淨,正念不停。
心生慈悲
一天,我背完《洪吟》〈圓滿功成〉:「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突然感到我所在的空間是那樣的美好,清亮,甚麼都那麼可愛,對「轉化」我的那些人中的頭目、幫教充滿了悲憫與可憐。洗腦班主任問我恨不恨她?我微笑著說:「我恨不起來!」我告訴幫教,我師父說:「我也告訴世人一個真理:神佛下世、正法開傳,一定會有亂魔干擾。各種傳說、各種宗教流傳的事也許正在發生著,不要被人的觀念擋住你的真性,更不要對走在神的路上的人犯罪。」[3]對洗腦班所有人,頭目、幫教、勤雜,我都樂呵呵的和他們打招呼說話。他們也願意和我說話。
屋子裏蒼蠅往身上落,有時被我打死了,心生慈悲後對它們說:這個屋子很寬敞,你們盡情的隨便玩吧。可不要搗亂啊。說也怪,蒼蠅再也不往我身上來了。洗腦班醬菜是隨便吃的,但我從不浪費,剩下的我用紙包起來下頓再吃,從不要新鮮的。屋子所有東西我擦的乾乾淨淨的,叫它們和我乾乾淨淨的住在一起。
給檢察官講真相
兩個月後我身體出現病業狀態,國保送我回家,所謂「監視居住」。
兩個月的全身心的背法、發正念,念「法輪大法好」,身體輕鬆頭腦清醒,心裏似乎空空的,看哪都好。我知道是師父洪大慈悲,大法無邊,解體了後天形成的高傲、自我、自私、貪慾、情、色等等敗壞的物質。
案子到了檢察院。面對即將的非法起訴審判,我沒有一點兒對公檢法人員的怨恨。反而升起對他們的憐憫。師父說:「其實受害最深的是世人。這些邪惡的生命是想利用這場迫害斷了未來世人的命。所以呢,我們要慈悲世人,要去講給他們真相、救度他們,不要叫他們在法正人間的那一刻中被淘汰。」[4]
遵循師尊的教誨,我帶著老伴來到市檢察院。找到了主管起訴我的公訴人。
公訴人是個年輕的女檢察官,我們在一個房間坐下。我慈祥的看著她,她微笑著看著我。我說:「姑娘,我知道你們很忙,時間很緊,我就直話直說吧。我快八十了,修煉法輪功十幾年來無病一身輕,壞的習氣、暴躁易怒的脾氣沒了,人世間的吃、穿、住,名呀、利呀、情呀,已成過眼煙雲。就想在有生之年多為人、為社會做點有益的事、善事,多講點真相、多救點人。今天來是為你而來,為你好而來的呀!」
「是嗎?」她有所不解。
「你辦過很多案子嗎?」
「這個社會太亂了,案子也太多了,打、砸、搶、偷、騙、賭、嫖、貪污受賄,五花八門我都遇到過。」她似乎挺自豪。
「這些敗壞社會危害人民的給他們一些懲罰,你也是做了好事,懲惡揚善嘛!」
「談不上。」她說。
「這些案子中有法輪功學員嗎?」我問。
「沒有,還真的沒有。」她略加思索。
「這些案子中的行為我一點也沒有啊,你咋還要起訴我呀?」我問她。
「您不是發短信講真相嗎?那可是觸犯刑法三百條啊!」她滿有理的說。
「那咱們就說說三百條好嗎?」我說。
「行啊!」她說。
我說:「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利用權勢濫用法律,把整個公檢法司系統淪為了犯罪系統。我簡單跟你一說你就明白了。因為你是懂法律的。公安局給我定的罪名是『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而我的『犯罪事實』是發短信告訴人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災難來時命能保』。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知道誰在人生旅途中會遇到甚麼災難,地震、瘟疫、水災、火災的?法輪大法是佛法,佛法無邊,你真心相信佛法,在災難中就能得到神佛的佑護,就能逢凶化吉。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對你,對誰都沒有損失和傷害。更不可能破壞了哪一條法律不能實施。這是太簡單的理了。你說是不是?」
她沒有回答,若有所思。
我接著說:「你們所指控的罪名和我的事沒有任何關聯性。不管有多高法律知識的人,誰也說不出我是如何破壞法律實施的,更說不出我破壞了哪一條法律,這麼淺顯,又這麼明顯的錯誤,誰都心知肚明,為甚麼明知故犯呢?因為懼怕江澤民集團和『六一零』的權勢,怕自己身名利益受到損失,所以硬著頭皮幹,有的昧著良心幹,但沒有想到天理不容,人間道義不容,公務員終身負責制不容。『善惡到頭終有報 只爭來早與來遲』呀!」我又接著說:「姑娘,我們在法庭會見面的,在法庭上我就摳住法律條文,我是怎麼破壞法律實施的?破壞了哪一條,叫甚麼名,我就摳這一條,你能說出來嗎?說不出來你怎麼下台?再說法輪功以『真善忍』為準則做好人,你冤判了好人,你不是濫用職權懲善揚惡了嗎?你良心過得去嗎?法輪功是修煉佛法的,你迫害修佛的人那神佛能饒你嗎?我再告訴你,迫害法輪功這個大案早晚要清算的!誰也跑不了,天網恢恢呀!」
她靜靜的聽著。
我又接著說:「誰害了你們?是江澤民;誰來救你們?是我們法輪功學員。在當前形勢下,我理解你們,更同情你們,在當下主持正義、仗義執言很困難。但是如何把握處理尺度還是有餘地的,那就看人的良知與道德了。姑娘,你明白了嗎?再說執行上級錯誤指令,本人也要負責任的。」
她張了張嘴沒出聲。但從她的目光看得出她對我講的是贊同的。
我說:「至於真相你是蒙在鼓裏的,法輪功遵循『真善忍』準則『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會做出傷害他人、傷害社會的事來,法輪功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若不好,能有那麼多人學嗎?是江澤民為了自己權勢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法輪功,煽動民眾仇恨法輪功以便使他的迫害合法化,他甚至曾經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開動所有國家機器瘋狂、殘酷的迫害法輪功。至今已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現在無法統計。更殘忍的是:不打麻藥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販高價出售牟取暴利!幹出了這個星球上從來沒有過的罪惡!人神共憤!我在勞教所親身經歷見證過獄警用數十種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現在揭露出來的,對女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手段更令人髮指,沒法言表。他們把女學員扒光衣服在犯人中間用電棒渾身上下亂電,取笑凌辱!就連有的犯人都看不下去憤怒的走開,有的罵獄警是畜生!你聽說過監獄把男女犯人關在一塊的嗎?在江澤民對法輪功殺無赦的指令下,馬三家勞教所就把尹麗萍、鄒桂榮等九名女法輪功學員關進男牢房。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下,姑娘,你想一想,她們的遭遇會怎麼樣?無法想像!……」說著、說著我的眼淚往下淌,她連忙拿紙給我擦,我說:「我們都是女人生的,誰沒有母親?誰沒有妻子?誰沒有姐妹?誰沒有七姑八姨的?如果這事發生在你的親人身上你會怎樣想?能不說一句話嗎?」
屋子裏死一般的寂靜,好像空氣都凝固了。我們談話也就結束了。她站起來雙手攙著我走出檢察院,一直送到車站,一再叮囑:「您千萬要保重,上下車要注意!不要再跑了,我知道了。」
過不多久,主管這個案子的人換了。
我是主角
在檢察院講真相後,我就開始了向公檢法司講真相的旅程。在洗腦班兩個月的背法發正念,為我學法、發正念打下了基礎,回家後,更抓緊學法、發正念。面對這場迫害我也認真的思考如何對待。當時我有三方面的認識:
一是從根本上否定這場迫害的存在。師父說:「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5]我的理解是必須從觀念上改變對這場迫害的認識,宇宙大法可不是非得在迫害中魔難中才能提高才能圓滿的。從根本上否定這場迫害的存在。
二是修煉提高的台階。師父說:「其實舊勢力安排的邪惡迫害也是為了考驗你們做鋪墊的。」[6]我的體會是,迫害發生了可不是叫你非得去受苦受難,而是叫你思考,向內找哪兒沒聽師父的話,哪個地方不符合法了,出了執著了,找出來,去掉它,這不就是提高的機會嗎?這不就是好事嗎?還是甚麼迫害呀!就拿我來說吧,高傲、固執、情、欲、色、貪圖天倫之樂這些都是為我、為私,私是產生這些執著的根本原因。而這些執著又是這次被迫害的根本原因。那我就緊緊抓住這個「私」字、「我」字,在今後的修煉中,只要沾到對我有利的,我就不要它、躲開它、清除它,只要沾到我字,我就要警覺了,那些個高傲、固執、情、欲就遠離了我。只要這個事與我與私沒有關係的,而是為他的,我就義無反顧的去做,這不就能修成師父說的「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7]嗎?不就提高上來了?這不就不是迫害而是提高的台階嗎?
三是救度眾生的機緣。如果我承認這場迫害,不僅會給我帶來真正的麻煩,苦難,還會使很多涉及到此案的公檢法司和其他有關人員對大法犯罪而帶來苦難或淒慘的下場。所以不能承認這場迫害。破除、解體這場迫害有兩個方面:一個是找出自己的執著去掉它、歸正;再一個就是向公檢法講真相,喚醒他們良知,不去助紂為虐。這兩方面都做到了,這場迫害才能真正解體。所以這場迫害,大法弟子是主角,是救度眾生最好機緣,是展現大法弟子輝煌最好的時機。我是這樣體悟的,也是這樣去做的。
這樣我帶著老伴(同修)開始去公安局、司法局、法院、政法委、「六一零」、信訪局、市政府、黨委、人大等等部門講真相,他們不見我,我就到住宅去找,不見就在門口守著或半路上等著,再者就大量寫勸善信、郵寄真相資料,一封封勸善信、真相資料飛向市政府各個部門。
庭審無效
我的案子經過四次開庭都草草收場。公檢法、「六一零」動用了大量警力,還調用了地區和外縣、市的警力幾百名的武警、特警,聲勢浩大,戒備森嚴。公檢法、「六一零」、政府機關的頭目都親臨現場督陣。開庭前一天就戒嚴,法院周圍的飯店、商店等行業一律關門停業,行人、車輛繞道而行,不許通過。老百姓都笑了:「一個手無寸鐵的八十歲的小小老百姓就把他們嚇得這樣。看來法輪功真了不得!」
開庭審判在常人看來是對大法弟子的案子下結論,而在我看來那是大法弟子揭露江澤民及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與邪惡本質的場所和機會,是洪揚大法、展現大法莊嚴神聖和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正氣的風範的時機,是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大好時機。誰主沉浮?大法弟子是主角。宇宙中的一切都是為正法而來的,為成就大法弟子的一切而創造的。
大法弟子才是法庭的真正主持,大法弟子也布下很大的正的能量場。法院周圍遠近都是大法弟子,連腿有殘疾的都拄著拐扙來了。邪惡也是除法院外戒備森嚴,內部樓上樓下各層樓庭內庭外全是警察便衣。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架式。
中共的庭審只是走過場裝門面,似乎過場走完了,他們的迫害就是「合法」的了,就可以隨意判決了。所以千方百計就是不許律師和當事人講話。庭上自始至終就是一句話:甚麼「遵守法庭紀律」!提甚麼問題就是「記錄在案,庭下再議」。根本就不讓你說話。庭內黑浪滾滾、邪惡氣熖囂張,警槌敲得亂響,「遵守法庭紀律!不許講話!」的叫喊聲嘶力竭,甚者幫兇們拽住衣領把律師拖出法庭。
庭審開始我就鄭重的對他們講:「我沒有犯法,你們指控的事實不成立,你們的行為是對我的陷害!刑法三百條不適用我,而恰恰適用於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和執行江澤民錯誤的人。你們不應該坐在這裏,應立即迴避!」
此後我不回答他們任何問話。找機會委婉訴說我的修煉經歷和中共迫害我的事實。
庭審草草收場。書記員叫我簽字,我當然得簽字,因為他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說了算!在庭審筆錄上我鄭重的寫上:
(一)公訴人指控的所謂「犯罪事實」不成立;
(二)指控的罪名與事實沒有關聯性;
(三)庭審違反庭審程序。
庭審無效!
簽名:某某某
某年某月某日
白紙黑字,板上釘釘,我師父說了算!
判決作廢
一審結束了──刑期五年。法庭書記員讓我簽字,我微微一笑,揮筆重重的寫上「判決作廢」四個大字,並簽名並註明年、月、日。
我仰頭遠望天空,堅定的說:「我師父說了算!」
我知道可能還有我要做的事,我依法上訴到上一級的檢察院、法院,又開始了向上一級公檢法司講真相、郵寄勸善信和真相資料。
半年後,二審終結──維持原判。宣判那天正好是「五一三」世界法輪大法日,我給法庭庭長打電話(因為我是監視居住),告訴他:今天是我師父的生日,我不去法庭了,結果我都知道了。我、老伴去和同修一起慶賀我們的節日去了。我們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交流,叩拜師父,給師父上香。世間表象都是假相,真正的真相是「師父說了算!」我的體悟是師父告訴我:一定平安!並且一直平安!
我在同修家住了幾天就開始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直至今日。
叩拜師尊!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不是搞政治〉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正路〉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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