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中如何把握好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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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六日】錢財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我一向把錢看的很淡,可是人沒有錢又不行。我們修煉人怎樣把它看淡。其實該是你的一點也不會丟。這些年修煉經常和錢打交道,其中有苦有樂,下面和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管理好做資料的錢

自九九年邪惡瘋狂迫害法輪功,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我們建立了資料點。這樣進耗材和設備需要資金。有生活比較寬裕的同修就拿出點錢做資料,把錢輾轉送到我這,這樣很自然的我就保管起這些錢財。我知道這錢是大法的,單放在一個地方,專款專用。同修買耗材就從我這拿,買回剩下的錢還給我。這些錢從來沒差過。

有一次買耗材的同修A拿走八百塊錢開車買東西,當時我們需要的耗材型號沒有,同修就把錢帶回家去了,過了些時候A同修把錢給忘了,可又覺得不對勁,就問孩子是不是拿錢了,A同修還依稀記得放在上衣袋裏的八百元錢,就問妻子是不是孩子動衣袋裏的錢了。妻子說衣服在你身上穿著怎麼是孩子拿了。這事就擱下了,過了幾天A同修出車禍了,把前面的夏利車給追尾了,A是全責,而且保險公司不賠,A自己掏了八千元。這回A猛醒了,回到家和孩子好好談,孩子承認是拿了。這時A全明白了,從家拿了八百元放到資料點補上。

修煉是嚴肅的,大法弟子要走正,不能隨便動大法的錢。記得剛開始時經濟緊張時,我先借做資料的錢用,打個借條放在那,還時再把借條撕了。後來一同修無意中說,「我從不動大法的錢,有一次買菜沒帶錢,我就不買,其實當時兜裏就有三十元同修給的書錢,我可以先借一下回去再補上,可我就不動。回家拿自己的錢再去買。」聽了同修的話,我也及時歸正自己,從此再也沒借過大法的錢。

二、圓容整體

我和B同修認識六 七年了,互相之間無話不談,修煉切磋也很默契。B同修比我大十幾歲,我平時很尊敬她。有一次我姐姐來我家,我和姐姐不住在一個城市,姐姐在農村。正巧同修B也來我家,一交談,因為都是同修很快就無話不談了。姐姐也修煉,談來談去就談到錢上了。B說,用錢說話我有錢,百來萬呢(是拆遷房子時得的)。

交流完誰也沒多想。過了半年的時間,姐姐來電話說要錢,說是B同修答應她的,我問要多少,那邊回答兩個數。問幹甚麼,說做盤子。因為用的是電話,不敢明說,我知道要兩萬元,做光盤。既然她們說好,我也就不多問了,不方便打電話,只能等B同修過來。好不容易等到B來了,我說我姐姐那要錢。沒等再往下說,B便說,正好剛取了三千元利息給你,就這些了都給你。我想大法的事誰做都是做,最後缺多少錢我來補上,於是就去各個地方的同修那集一些錢,每到一處就被同修指責,說我不應該集資。不管怎樣,我既然答應同修就應該給辦。於是我拿出丈夫的工資卡取了一萬五千元,在有B給的三千元,剩下的二千元是幾個同修湊的。錢夠了我就給姐姐郵寄過去了,並告訴她這樣的事沒有下次了。

在做這件事的過程中,沒有想到自己的得失,也沒想這麼多錢拿出去丈夫會不會知道,只是想師父說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深深的體悟到圓容。當姐姐收到錢,打回電話說我們這的協調人衝著買回來的物資雙手合十說,替得救的眾生謝謝捐助的大法弟子。這時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心裏說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當時的盤和盤盒都定了,沒錢付款。

三、謝謝師父

有一次想數一數做資料的錢,以前從沒數過。過完數把整的放好,剩下的零的放一處。正巧同修買回大法的物資,我趕緊拿錢給他。正在這時來人了,我順手就把剩下的錢放到沙發移動扶手下面(我家的沙發扶手是可拆開的),我經常坐在那。

接著一個人一個人的來,錢的事也就忘了。可我坐的地方一直沒離開,最後是同修帶常人來玩,我去給他們準備晚飯,這才離開了座位,錢的事忘的一乾二淨,等吃完飯送走了朋友想起錢來了,到放錢的地方一摸傻眼了,錢沒了,大概是八百元。我找呀,又摸放錢的袋子,又拆沙發弄了一身汗也沒找到,第一念就是不允許眾生造業,那是大法的錢,不管誰拿了業造大了,求師父打出我的搬運功把錢搬回來。這樣想了一回就去摸放錢的袋子沒有,又去摸沙發也沒有,心裏有點失落。我從自己的錢裏拿出八百元補上,錢還放到以前放錢的袋子裏,這個袋子空了只有這八百元。

這事過去也就不多想了,也許以前欠人家的。一次買東西去錢袋裏拿錢,我摸到了一沓錢是折著的,當我摸到錢時心裏想丟的錢回來了。等我把錢拿出來數,真的是多了八百元。謝謝師父,是師父慈悲不讓眾生造業。當然我的那八百元也給做資料用了。

由於在用大法的錢上嚴格要求自己,也是修大法帶來的福份,二零一七年這一年當中我得到了四十多萬。我們這農業戶口轉成居民戶口給了十四萬,母親去世,老父親給我們姐妹分了每人三十萬的家產。我都不敢想,我一個農村中年婦女五十多歲能得這麼多錢。這是師父的恩澤,再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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