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本地用手機講真相的同修越來越多,當時所需供應卡和維護手機技術人員少,負責此項目同修提出叫我參加,說我學的快、有智慧,我就一口答應了。當時我甚麼也不會,同修就耐心的教我,很快我就學會了。在做的過程中也遇到過心性考驗,和不意察覺的證實自我的心、怕心,在師父的點悟和加持下很快都過去了,以後我就越做越順。
二零一五年,有一次協調同修沒有直接對我說這貨購貴了(因本地區就我和同修倆人在做,當時同修外出),有一天在街上講真相碰到協調同修跟我說此事,她說:你不把商家價格壓到最低,就是浪費大法資源。當時我雖然沒說甚麼,但是感到很委屈,我在想購貨多難呀,還要注意安全,心裏感到很不舒服。貨訂完款還沒付,協調同修叫我把另一同修的錢退給她,說她們兩個組自己找人買了。當時我邊退同修錢邊想,還是協調人呢,就這麼處理事呀,也不為別人著想,心裏氣的夠嗆,當天晚上法也學不進去了,一宿也沒睡覺。
第二天一早去協調同修家想理論理論,同修不在家,我剛下樓就跌下了兩個台階,我一下抓住樓梯扶手沒摔倒,當時我沒有怕,心裏在想沒關係,全盤否定舊勢力,師父救我。就這一念,我站起來了哪也不疼,一步一步的往家走。在回家路上,覺的我右半個身子不靈活,到家門也打不開了,手也不好使。
進屋後全身癱在地上不能動了。兒子把我扶到床上,送我去醫院,我告訴兒子不去,你別怕,我是煉功人,這不是病,一會就好,並叫兒子把大法經書和煉功帶、師父講法mp3拿來放到我身邊,叫他回自己房間。他說不放心看著我。這時全身疼痛無法忍受,我就發正念清理自己一個多小時,疼痛輕了、身體也輕鬆多了,我就學法,可手沒知覺,抬不起來,右手不能拿經書就用左手拿,這時我控制不住自己眼淚流了下來,心裏想著:師父,弟子怎麼辦?這時想起師父的法:「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我有了正念,我就甚麼都不想了,堅定的一念信師信法。
兒子還是堅持要送我去醫院,我說不去,說話發音困難,兒子看說不動我,就把《轉法輪》放在我左邊腿上(當時雙盤),我用左手慢慢的翻頁看。剛看時鬧心看不下去,我想這狀態不是我,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也干擾不了我,請師父加持弟子。就這樣一想,手比以前靈活多了,我告訴兒子明天我就好了,不用擔心。
到了晚間,上廁所很困難,腦中打來一念,「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1]我手扶著牆慢慢走,心裏想謝謝師父又為弟子操心了。一晚上一點睡意也沒有,就聽師父講法。當聽到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1]師父的法說到我心上,師父是在說我不爭氣的弟子呀!
靜下心向內找,才發現自己有爭鬥心,怨心,不讓人說的心。師父說:「在我們弟子中間,發生的任何矛盾,你們都應該去找自己。是不是我自己哪裏做的不對?人人都應該這樣去做,修你這顆心。你自己不在你的心上下功夫,你上外面去下功夫,去找別人的缺點,你怎麼能提高呢?別人都好了,你指出別人的缺點了,他修上去了,那你還是在這兒。所以我告訴大家,發生任何矛盾,心裏頭覺的不舒服的時候,你就要找自己的原因,保證原因就出在你這裏。」[2]學了師父這段法後感到遺憾,對不起師父。
第二天早上,兒子拿來濕毛巾給我擦臉手,我想師父就在身邊,我就下床站起來了,但右手挎筐,腿也劃圈,但是自己能走動了,說話發音正常、稍慢點,就和常人得腦血栓狀態一樣,我想不能給大法抹黑。每天我就堅持多學法、多煉功、多發正念,雖動作稍差點也堅持煉,再加上同修幫我發正念一天比一天強。
到十天左右,沒有再強起來的感覺了,是甚麼原因呢?向內一找才悟到,同修幫我提高心性,這是慈悲的師父精心的安排,師父借同修的嘴用重錘敲打我。還有甚麼怨言呢?真的從心裏謝謝同修。明白之後,再向內找,找自己隱藏很深的執著心:顯示心,爭鬥心,怨心,不讓人說的心,證實自我的心,名利心,怕丟面子的心,向外找別人的心。擺正心態後,觀念也轉變了,我不再怨人,把每一天都視為修煉的一天,我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嚴守心性、發自內心的善待同修,我不再去看同修的表現,保持修煉人特有的平和、善良,要求自己做到處處為別人著想。
找到執著心之後,我感到一身輕鬆,一個月身體全部恢復正常,又走入師父安排救人項目中。雖然我現在還有很多不足,一定向內找修好自己,走師父安排的路,勇猛精進,跟師父回自己真正的家。感恩師父對弟子的保護,感謝同修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