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怕吃苦與依賴同修的執著
近幾個月以來,修煉出現了懈怠,原本能雙盤打坐一個多小時,突然就堅持不了了,有時甚至連發正念的十五分鐘都難以堅持。此次政治周弘法活動中,每天下午四~五點,需要在Visby的活動中心廣場上,向過往的民眾講述發生在中國的對法輪功的迫害真相,並展示法輪功五套功法,任務落在了我與其他倆位同修身上。
活動第一天,在顯示心與面子心的驅使下,艱難的完成了久違了的一小時雙盤打坐。到了晚間十二點發正念時,兩小腿開始抽筋,疼痛無比;第二天快到展示功法的時間了,心裏正發怵呢,正好又新到了一位中國同修,我高興極了,很快的將展示功法的任務推給了新來的同修,自己閃到了一邊;第三天,煉功時間到了,昨天推卸了責任,今天已無藉口再推脫,但還是想同修能否中途替換一下,同修很堅決的拒絕了。無奈之下,我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很艱鉅的完成了當天的打坐。巨痛之下,還得保持「面帶祥和」。
第四天,怕疼的心越發的膨脹,心裏還是想請同修幫忙,開口後還是遭到斷然拒絕,這時感覺到了同修的不對勁,此同修向來隨和且樂於助人,並且她打坐並不那麼疼,對她來講,在哪打坐不一樣呢?今天這是怎麼了?同修的反常是針對我的哪顆心來的?當時腦子裏想起了來參加活動前幾天晚上做的一個夢,夢中我抱著一堆洗好了的衣服準備晾曬,當經過倆同修的身邊時,掉了一件在地上,我示意同修幫忙,同修A撿起了衣服,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泥土後又將衣服放回了地上,對同修A的舉動我詫異極了,對站在一旁的B同修抱怨A的行為太不可思議了,舉手之勞為何不肯幫忙?B笑而不答。我突然明白了,這不是師父提前就點化我了嗎?遇事得修自己,不能依賴同修啊!
師父講了:「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我知道今天這關必須得我自己去過,誰也幫不了。此時腦子裏閃現出師父曾經講過的法:「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2]於是很坦然的去了廣場,結果當天的打坐感覺周身被能量包裹著,非常舒服的感覺。前兩次在廣場上打坐時,一直是豎著耳朵巴望著主持同修的那一句:「謝謝大家,我們明天見!」那天,同修們都在收拾展板了,我才意識到活動已經結束了,還感覺時間過的真快呀!次日的打坐也感覺輕鬆自如。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
修去妒嫉心與私心
這次來參加瑞典的講真相活動,我因語言不通講不了真相,通常是展示功法。整天的煉功,說實話是很累的,有時累了也想去發發真相傳單,調節一下,奈何語言不通,只好又回到展示功法的現場,繼續煉功。看著別的同修都能很好的與瑞典民眾溝通,講真相,真是羨慕!漸漸的感覺心裏有點不太舒服了,想法也多起來了,沮喪、無可奈何、抱怨等人心都上來了,心裏也一個勁的埋怨自己安逸心太重啊,平時不學語言,同時又給自己找理由開脫:給大陸公檢法人員打電話那麼忙,還要學法煉功,哪有時間學語言啊!甚至想讓師父給我安排自己能幹一點的修煉路,此念一出,馬上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了,怎麼還埋怨起師父來了呢?趕緊向內找吧,甚麼原因讓自己人心浮動了,心裏不舒服的是甚麼?我發現是求名心讓自己人心浮動了,是妒嫉心讓自己感覺不舒服了,自認為在電話平台上口講,有彩信同修、短信同修、發正念同修、整理案例的同修,還有技術同修在默默的配合著,口講同修衝在了救人的最前沿,唱著主角,來到這不會講了,只能煉功當配角了,看到別的同修比自己強,自尊心,自信心受挫了,心裏不平衡了。
師父說:「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1]
快發正念吧,趕緊清理不好的心,排斥它,否定它。心裏也不停的在勸導自己:要配合整體,煉功也很重要的,也是在救人啊。但效果似乎不大,心裏那不舒服的狀態一直都在,只是被強壓著不表現出來。
接下來的一件事,讓我認清了自己心底深藏的另一執著。那天剛吃過早飯回宿舍,迎面碰到協調同修問:「你收拾好了嗎?可以馬上走嗎?」「可以,沒問題。」「那好,同修C和D要去接受電台的採訪,你去發正念。」「好的,沒問題。」簡短的對答後,我們來到了同修C和D的車前,準備出發。這時我才發現,怎麼只有我一個人隨行發正念啊?一路上,C和D在商討著一會兒可能被提到的問題,而我也沒有閒著,腦子裏翻騰著:「怎麼就安排我一個人去呀?一個人發正念行嗎?威力夠嗎?」 「要是發不好怎麼辦?那不是耽誤事嗎?責任太重大了,天上都看著呢,要有同修一起就好了」(依賴同修的心又流露出來了)。
我開始試圖集中精力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可是心總也靜不下來,發正念也是徒勞;到了採訪現場,那是一個臨時搭建的露天的台子。天下著雨,嗖嗖的冷風,瀝瀝的小雨,過往的行人,此刻對我來說都成了干擾,讓我煩躁、心急,無法靜心,我沮喪的放棄了清理自己。過了一會兒,輪到同修被採訪了,當同修的聲音響起時,那一瞬間,在腦子裏立刻閃現出快發正念!腦子裏即刻打出:徹底清除一切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鏟除一切干擾同修回答問題的黑手爛鬼,讓大法的信息暢通無阻的通過電台傳遍瑞典的千家萬戶,瞬間感覺到正念無比強大,堅不可摧。
採訪結束後,我對剛才發正念的效果感到很神奇,我開始總結此次發正念的全過程,為甚麼之前一直無法集中精力,而在最後時刻,當同修開始接受採訪時卻能發出強大的正念之場呢?我意識到,剛開始時,自己是帶著很強的人心執著在發正念,所以根本不起作用,而當同修已經開始接受採訪了,那一刻已無法多想了,趕緊發吧,反而思想達到了純淨的狀態。
繼續查找自己來時的路上人心的執著:擔心個人發正念威力不足,擔心發不好正念,擔心失去樹立威德的機會;當樹立威德這個念頭在腦子裏重現時,突然意識到,自己心裏一直不舒服的根本原因了,就是這顆埋藏的很深的求威德的心。雖然心裏不斷的在安慰著自己:展示功法也是在救人嘛,也是在配合同修講真相嘛。其實內心深處還是蘊藏著一個觀念,認為煉功的事誰都能做,太微不足道了,太小了,不如直接講真相威德大。找出了這深藏的執著後,趕緊發正念清除它。
善念可救迷中人
接下來幾個城市的「汽車之旅」,感覺自己心態還算穩定,我以為這個關算是磨過去了。到了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第二天的計劃安排是上午十點~十二點在中領館附近發正念。一早起來,看到協調同修將一件之前活動中一直借給我穿的,印有「法輪大法好」的T恤,因為換洗就被收回了的衣服,借給了另一位剛加入「汽車之旅」的同修,而她自己也穿了相同的一件。「哇,明明她有兩件的,為何之前要收回?讓我穿著其他同修給我的一件又寬又大的T恤,而現在又借給了別人。」即刻,忿忿不平的心馬上又竄上來了。雖然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哦,妒嫉心還在呀?」心裏一邊發著正念清除,一邊強烈的忿忿不平的情緒不斷的往上竄:「以前我自己登記訂購的服裝就不給我,給了別人,讓我每次參加活動都得借別人的衣服,這次又這樣,明明有兩件的,還小氣的收回不借我,下次再沒有衣服,我就拒絕參加活動了,反正在家打電話也用不著穿大法弟子的服裝。」氣恨心、報復心都上來了,就這樣一上午內心一直在做著較量,直到在中領館附近發正念時,大家正打著坐發正念,突然聽到同修拿著擴音喇叭,對著領館內的工作人員喊話,感覺同修那鏗鏘有力的正義之聲,震懾著邪惡,同時也深深的震撼著我的心,大法弟子神聖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伴隨而來的是無比的羞愧:「你還在幹甚麼?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而你卻還在為個人的一點得失忿忿不平,這是大法弟子該有的心態嗎?」這時,突然意識到,原來之前的所謂的向內找、發正念去執著的基點都是為私為我的,是為了個人的圓滿而去執著,而不是站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上發正念。
師父說:「甚麼是大法弟子?誰來做大法弟子啊?是因為你有承擔救度眾生的使命,你的修煉這個基礎,你修煉中的正念是為了救度眾生的。我再說清楚點,你今生的修煉是為了你那個人表面的正念更強,能夠救度眾生。」[3]「可是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正法期間的大法修煉不一樣了,你執著於個人修煉,就成了一個執著!」[3]我流著淚懺悔:「師父,弟子知錯了!」瞬間,心裏的陰霾一掃而空!謝謝師父!心中惡的一面的敗物消除了,善的一面就會自然的流露。
「車旅」的最後一站,我們來到了FALUN市,在這裏我們碰到了一位中國女士,她似乎對大法有很深的誤解,在與同修的交談中顯得很憤慨,情緒比較激動。同修認為此人精神不正常,不可理喻;當時我想:她也是為得大法而來,她曾經也是聖潔的生命,她也是師父送來的有緣人啊。
也許就是這善的一念,一會兒她徑直來到我跟前,要我解答她心中的疑問。過程中我一直保持著善念,耐心聽她訴說,了解她的心結,並順著她的執著開導她。當她問道:「你們參加活動的經費是哪來的?」我告訴她,都是我們自己掏的腰包,每個學員都是社會的一員,都有自己的工作,利用假期出來洪法。並告訴她,在國內,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製作發放的真相資料,都是學員在自身遭受嚴重迫害的情況下,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做的。最後她說:「你們太偉大了!」隨後,她來到學員當中與大家一起打坐,並要下了電話號碼說:「和你們在一起感覺真好,明年你們再來時,一定記得提前通知我呀!」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心得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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