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脖子上長了個甲狀腺囊腫,醫生說長的位置不好,手術很危險,做不好就成了廢人。聽人說法輪功能治病,我就借了一本《轉法輪》在家看,雖然書中有好多字我不認識,但是師尊講的法表面的理我明白了。因我小的時候家庭成份不好,被下放到農村,在那裏受盡了別人的欺負,那時我才九歲,每天上學那些受邪黨灌輸的學生就打我,上學從家打到學校,放學再從學校打到家,我穿的棉襖都被打的開了花,這個學我沒法上了,誰勸我也不上了,就這樣十二歲我就輟學了,那時媽媽嚴重的胃病常年臥床,沒成年的我就成了家庭主婦。所以小的時候的我就恨蒼天對我不公。當我繼續看法時,不知道甚麼原因就想哭,邊看邊哭,幾天我看完了一遍《轉法輪》,一下子我明白了,這一切的苦都是生生世世業力所致,從此我發了一念,跟著師尊學大法,一直修到底。得法半年時間我脖子上的囊腫、咽炎、喉炎、胃炎、風濕性關節炎全好了。
二零零七年,因給孩子買房子、裝修、結婚,我動了常人心了,甲狀腺腫瘤的假相又出現了,半年的時間長的像大雞胃囊一樣的一塊肉,這時我的體重由一百斤降到了七十斤,並伴隨著高燒,整個人脫了相,感覺快不行了,正念也沒了,家人把我送進了醫院。在醫院裏住了幾天高燒不退,不能手術。
這時我悟到,到醫院不是來治病的而是來救人的。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精神起來了,幾天時間勸退了二十多個山南海北來醫院治病的常人。這時大夫說可以手術了,手術切下一塊一斤多重的大肉瘤,他們說從來沒有在脖子上做過這麼大的手術,奇怪的是很順利,我知道一切都是師尊為我承受的。
幾天後回家,同修來看我,並勸我和丈夫說沒事,良性的。這時我丈夫忍不住哭了,我納悶,沒事了哭甚麼,我問丈夫為甚麼哭,丈夫把病例表遞給我,叫我看看吧,我一看上面寫的:「甲狀七頭癌」已全部切除。我當時大腦一片空白說不出話來。
這時丈夫當著同修的面說:你們來學法我不反對,但是不讓吃藥絕對不行。兒子也很不理智的對待同修。我看在眼裏苦在心裏,我跪在師尊法像前放聲大哭:師尊呀我對不起您的慈悲救度,弟子跟師尊來是救人的不是來毀眾生的,我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這時師尊的法打進腦海裏:「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這時我心一橫,請師尊放心,弟子決不趴下,一定要站起來完成史前大願,跟師尊回家。
出院時大夫交代必須終身吃藥、定期檢查,尤其糖尿病每天都要查血糖。我在心裏說:舊勢力的黑手爛鬼你們聽著,從現在開始我就用宇宙的大法破除你們對我的一切安排。
這時丈夫拿來儀器給我測血糖,我不測他逼我測,我到廚房他跟到廚房,我到臥室他到臥室,並抓住我的胳膊不放,這時我大聲對他說:你再測我就把儀器扔到樓下。他看看我甚麼也沒說就走了,從此再也沒提這事。這一關過去了。
丈夫又說治甲狀腺病的藥一定要吃,否則很危險。為了應付丈夫,這樣我每天扔一片藥,丈夫看藥少了,以為我真的吃了,很高興。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不對呀,我得堂堂正正證實法。這樣我開始每天藏一片藥。一個月後,兒子要領我去醫院複查,由於情沒徹底放下,我不情願的去了,檢查結果血相不好,準備加大藥量。回家後,我想得改變觀念了,不能再這樣配合舊勢力了。又到了複查時間了,兒子又催我去醫院,當時我說自己很好,不用複查。兒子馬上就急了,說:媽,我啥都聽你的,就這事不行,在我這你過不去。我也鄭重的跟他說: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許提去醫院的事。兒子把筷子一扔,放聲大哭。我也哭了,我想:這都是舊勢力操控的,要不破除它、解體它,這些生命真的就毀了。我有責任救他們。這時我大聲說:我連藥都沒吃複查甚麼呀?隨後我把藏的藥拿出來,他們都愣住了。這時妹妹同修說:你們放心吧,我姐有師父管不會有事的。兒子說:「媽,從今以後我把你交給大法了,你做任何事我都不管了,你就好好修吧。」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從那時到現在,我平穩的走過了十年修煉的路。
舊勢力不會網開一面
可是今天這個假相又出現了,我悟到這是師尊給我的選擇,是師尊將計就計的考驗,看我是否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所以雖然表面假相很嚴重,但我心裏很輕鬆,可常人看了很害怕,這時同修來看我,兒子對他們很不理智,說:我就一個媽,不可能不去醫院。我不假思索的說:誰是你媽?兒子聽後啥也沒說,拔腿就走了。事後我想我怎麼能說出這麼一句話?噢,是我明白的那一面說的這一句話把常人的情給斷了。
到了晚上,丈夫把全家的親戚都找來了,包括遠在外地的舅舅、姨,我家很有影響力的二哥要把我綁到醫院去。我不為所動,心中守著正念,並藉此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有師父管有法在沒事的。當姨得知我十年前就把甲狀腺切除了,驚奇的說不出話,要知道一個人沒有甲狀腺渾身無力,甚至路都走不動,而我十年沒吃一粒藥,操持家務,連續看了兩個孫子,照顧臥床的婆婆和母親。這時他們都不說話了,我說:「你們放心吧,我是修煉人有師在、有法在,一點問題都沒有,你們不要再逼我了,給我兩天時間,兩天後我去看你們。」他們都不說話了。
就這樣一場正邪大戰結束了,邪惡解體了。親戚走後,晚上妹妹同修和我一起學法、交流、發正念,直到下半夜三點我才躺下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我覺的臉輕鬆了,用手一摸不腫了,眼睛也睜開了,照鏡子一看全好了。丈夫看到了,高興的給所有的親戚打電話,告訴他們我好了!全好了!
全家人在我身上又一次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也都明白了真相。
修去為私的假我
魔難過後我向內找自己,是自己的哪顆心讓邪惡鑽了空子?
幾年來,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一直用電話講真相救人,開始我們配合的很好,時間長了同修就把我當成了協調人,可我自己沒這樣想,因為我覺的自己不夠,我們在一起學法講真相,可慢慢的我覺的同修甲對我說話很冷淡,常常帶有刺激的語言,瞧不起我,我也用同樣的語言對待她,一次另外倆個同修在一起說了一些常人的話,並涉及到了同修甲,這樣就產生了矛盾,其實這件事與我無關,可是同修甲卻認為是我說的,把所有的矛盾都推到我身上,我當時覺的很委屈,幾年來對她的怨恨、委屈都返出來了,說了一些傷害同修甲的話,小組的其他同修也不願和同修甲在一起了,這樣同修甲就提出退出學法小組,自己回家自己學法了。
反省自己,這些年和同修甲朝夕相處,我怎麼對她好也善解不了她對我的怨氣,而且其他同修也對她有看法,這是為甚麼?我和小組同修交流,每個人都向內找,最後大家一致認為:這是師父利用同修甲演化環境,讓我們提高的,不管同修甲甚麼表現,我們不看她就看自己,就修自己。有了這個願望,師父的法打進我腦中:「怎麼叫鑽牛角尖呢?達摩開頭往裏鑽的時候,還覺的挺寬敞;二祖鑽就不太寬敞;三祖還湊合事兒;四祖就已經很窄了;五祖基本上沒啥可鑽的了;到六祖慧能這兒,就到頂了,再也鑽不進去了。」[2]當時腦子一震,我這不是在鑽牛角尖嗎?非要爭個你對我錯。這時師父的另一段法又打進我腦中:「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2]我明白了,這些都是為私為我的假我所致。我橫下一條心,徹底放下這個假我。
我找同修交流,承認錯誤。交流中同修甲還是不買單,把事情又翻了一遍,認為就是我說的,邊說邊哭,哭的很委屈、很傷心,我當時很平靜,只說了一句話:「我說沒說只有師父看的清。」交流雖然沒成功,但心裏那種壓抑感和怨氣減輕了許多。回家後我繼續找自己,我問自己對同修甲的怨放下了嗎?我對自己說:放下了,可是為甚麼幾次交流都不歡而散,障礙在哪裏?在其他同修的陪同下,我又去了同修甲家,準備和同修甲坦誠的再交流一次,可是去了之後同修甲又哭起來,認準了這事就怪我。當時這個假相一出來,我覺的真有一個假我抓住了我的心,我感到壓抑,甚至隱隱作疼,當時我的心關上了,甚麼也沒說就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發完正念,我坐在師父法像前,眼淚不自覺的流出來,師父啊,我這樣能助師正法、能救人嗎?我為誰而修,為甚麼而修?我從心底發出一念:我決不要這個假我!剛一想完,忽然聽到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同修甲,我差點流出了眼淚:師父啊,您太慈悲了,弟子剛一想您就為弟子做了,弟子還有甚麼理由不好好做呢。我真誠的對同修甲說: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這幾年由於我的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證實自我的心、看不慣別人的心,導致了今天的間隔,也深深的傷害了你。說完後我感到心一下子輕鬆了。
從此以後,我再看到同修甲沒有那種壓抑感了,反而覺的很親近。真的體會到師父講的:「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3]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