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了,實際問題也就隨之而來了。就拿看電視來說吧,吃飯的時候姐姐看電視,我也看兩眼,時間長了,有時看到故事的開頭就想看到結尾,自己也知道不對,看完後還後悔,就是不改。一次,晚上做夢邪魔干擾我,給我嚇的夠嗆,醒來後,我悟到這是看電視看的,師父用這種形式點化我。同時,我也悟到不應該和姐姐在一起了,可是姐姐說啥也不行,對大法也有抵觸情緒了。
師父說:「平衡好在社會上的關係,你在工作單位裏的表現,在社會上的表現,不是簡簡單單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這一切就是你的修煉形式,是嚴肅的。」[1]對照自己按照師父的要求,我找到了許多執著心:自私自利的心、依賴心、怕吃苦的心、安逸心、糊弄事的心、懶惰心、割捨不下的親情……帶著這些常人心,我捫心自問,這是修煉人嗎?我必須得離開這個安樂窩。不能讓常人說修大法的人不能自立,貪圖享受,影響大法的聲譽。我心已定跟姐姐善意的說,她欣然同意了。
這真是向內找,轉變觀念環境就變,原來是我的情沒有放下。
去怕心 講真相
我家是個學法點,我樓上鄰居是個大嗓門,遇事唯恐天下不亂的一個人。所以我們之間來往比較謹慎。在去年我們小組又來了一個同修,而且我們住的很近,我們倆都有怕鄰居看見的心,所以她來去匆匆,躲著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因為你一害怕,就是恐懼心,那不是執著心嗎?你的執著心一出來,不得去你的執著心嗎?」[2]
有一天這個同修打電話告訴我樓上的鄰居在外邊說對大法不敬的話,還很兇。我把同修叫到我家來,我說:這不能怪她,怪我沒給她講真相救她,是咱的心促成的,大法弟子是主角,應該堂堂正正的。同修也悟到了不該躲著走。我們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同時也悟到該給她講真相了。
過了兩天,我把鄰居自然的讓到我家來,我說:老妹子,姐對不起你了!她問:你咋說對不起我呢?我說姐是修法輪大法的,這麼好的功法我沒有告訴你!她說她知道,我說姐應該親口告訴你。我就給她講大法真相,從開始因為家人有病走入大法修煉,受益匪淺,從「藏字石」講到江澤民小人妒嫉,天安門自焚偽案到三退保平安,還告訴她保護大法弟子功德無量。並且舉個具體例子,本地同修表弟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舉報大法弟子,使大法弟子被抓,沒過三天,同修表弟的三歲半的兒子就被一鍋開水燙了,到錦州醫院沒搶救過來死了,完了之後告訴他表姐了,他表姐說你這不是現世現報了嗎?鄰居聽完後說:姐我明白了!我又把師父的著作《轉法輪》讓她看,一星期她就看完了,把《轉法輪》還給我時說 :「謝謝,真的挺好。」
從那以後,同修們來我家時,她也跟同修們熱情的打招呼,說你就是我的親姐呀!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
調整狀態 學好法
師父在每次講法中,都告訴我們多學法。很長一段時間,我的修煉狀態不好,學法犯睏,發正念倒掌,也一直在向內找,但是找不到根本執著,陷於迷茫之中。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我就按照師父的法去修。找不到就多學法,集體學完法之後自己再學。以前學法讀的快,前些日子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說:「學法要一字一板的不帶任何語氣的讀」。同修說的對,我們就應該採納,我就一字一句的放慢速度的讀,學法時雙盤腿直到一講法學完,發正念時倒掌就微微的睜著眼睛發,在發正念之前心裏默念: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
這樣一段時間之後,這種不正確狀態就能抑制住了。學法入心了,有時學著法眼淚就不自覺的流出來,做三件事時心態也穩了,覺得自己真的是在一步一步的昇華。
在修煉的路上,我們每天都在按部就班的做著三件事情。上午我和同修上街去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下午就集體學法。我們在講真相時,遇到問題都向內找,同修之間互相包容,圓容整體,不讓舊勢力鑽空子。同時還打語音電話,有時對打,發短信。
晚上有時貼展板,掛樹掛,掛樹掛時用布縫個小口袋,裏面裝上沙子,用粗繩拴在寫有 「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雙面塑料膠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讓眾生得救。然後往樹上一甩,正好不偏不倚的甩在恰到好處的地方。在綠色的樹叢襯托下放射出耀眼的光芒,震懾邪惡,救度著眾生。眾生得救是我們最快樂的事情!為了不給同修找麻煩,我也學會上網下載明慧文章,力所能及的做自己能做的。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說:「師父心裏著急,快到最後了。」[4]看到師父的這段法,我的心真是難受極了,正法到今天,自己真是做的差勁。我一定要加快步伐努力做好三件事,讓師父少操一點心,多一點安慰,努力精進,實修自己,突破自我,提高層次,牽著師父的手,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