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騎自行車去煉功點煉功時,感覺也沒用勁兒騎車,丈夫差點都跟不上我。路上,我們才發現一直因腰椎盤突出不能自己起床的我,竟然好了,從此我的腰再也沒有疼過。我的女兒和母親也陸續走入了修煉。我們一家四口都沐浴在佛光的普照下,每天早晨煉功,晚上學法,幸福極了。
去掉依賴心
二零零四年,孩子電腦升級後,把舊電腦給了我,我就想,能上明慧網,自己做資料就好了。可是,當時會裝雙系統的人少,不知道誰會裝。師尊看到我的這一念,就幫助我。一個同修來我家看裝修的房子時,見我家有電腦就說:有電腦應該上明慧網。我說:我也想上,不認識會裝雙系統的人。她說:明天我找人來給你裝。裝好後,買了打印機,就這樣,我家也順利開了一朵小花,一直平穩的運轉著。
在這過程中,我家機器都特別靈,只要我的念頭一不對頭,馬上就出問題,可以說:師父藉機器點化我。有一天,同修A說:「你家電腦的系統老了,該從新裝機了。」她放下裝系統的光盤走了。
幾天後,同修問我:「裝好了嗎?」我說:「我沒裝,別叫我學裝系統了,上次學會不用就忘了,還是你裝吧。」這樣,同修裝好系統就走了。可是我上網下載時一直出錯,就找來另一同修B從新裝了系統。
三個月後同修A來我家了,看了電腦後說,這個系統比以前的還要老,又從新給裝了系統。這次,我吸取上次的教訓,讓A給看看能不能下載,結果還是上次的毛病,不能下載。A說:沒遇到過這樣的問題,不知是心性的問題,還是技術的問題。
師父說:「碰到矛盾了,不管我對我錯,會想自己:這件事情我有甚麼不對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我出現甚麼不對了?都在這樣思考,第一念思考自己、想問題,誰不是這樣你就不是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人。這是修煉的法寶,這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一個特點。碰到的任何事情,第一念首先想自己,這就叫「向內找」。」[1]
同修A走後,我就向內找。一直往前找了三個月,突然想起我以前說的話:「別叫我學裝系統了,學會不用就忘了。」這不是依賴心嗎?就對丈夫說:「走,去找同修A吧,去拿裝系統的光盤自己學裝吧。」我們打聽到A同修家,要了裝系統的光盤。我們回家後打開電腦,還沒有裝,就發現電腦一點問題也沒有了,下載也很順利了。我真正體會到了向內找的玄妙。
北京奧運前夕,邪黨對網絡封鎖比較厲害。同修B到我家說:「我上不去明慧網了,你能上嗎?」我說:「能啊!」可是後來我再上網時,上不去了。我趕緊向內找,找到我在說能的時候,有那麼一絲得意,根本沒有意識到的歡喜心和顯示心。當我找到這顆心不對的時候,又能順利的上明慧網了。
清除誣蔑大法的標語
一次,在嬸婆的生日宴會上,我丈夫給嬸婆的娘家姪子講真相,他三退後詢問一些煉功的情況,要了我們電話號碼,想以後有機會再學。師父說:「講清真相後有要學功的人,要儘快安排學法教功,他們是下一批修煉的弟子。」[2]這樣,第二天我們五位同修驅車二百多里地,冒雨到他家去教功。
在路上,看到牆上用大紅油漆寫的污衊大法的標語。字跡雖已褪色,但還很清晰,在這裏毒害眾生好多年了。讓我看見這就是我的責任,一定要把它清除掉,不能讓它再毒害眾生。我們找到一家賣油漆的門市,買了油漆。我們四個在車裏發正念,丈夫去噴塗。當時牆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說:「你是哪來的?幹啥的?」我丈夫說:「上邊來的,回頭檢查呢!這牆上甚麼亂七八糟的。」我們發正念讓她們走,一會,那兩人就走了。這樣,順利清除了邪惡的標語。
那天回來後,我打坐時能量場非常強,以前總是雙盤半個小時,一下子雙盤一個小時也不痛。
有一天,我去社區居委會認證(以前退休人員每季度都要去,不然不給發工資),見到貼有告示,有污衊法輪大法的內容。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維護法是理所當然的。」[3]我看見了就要清除。可是怎麼除呢?旁邊是書法班,對面住了幾戶人家,白天他們還開著門上班。我想要是晚上下雨就好了。第二天,果然下大雨了,丈夫騎電動車帶著我,我們穿著雨衣,到那把它撕掉,拿回家燒了。
還有一次,有同修告訴我,某一社區報欄玻璃窗內有污衊我們大法的報紙,我和丈夫去看,發現旁邊有警衛室,兩邊各有一個小超市,白天有人,晚上有燈,還人來人往,不好除。就找了一個同修,晚上一起去,我們發正念讓社區所有的人暫時別出來,那一刻真的安靜極了,沒有人了。我們一邊一個,邊發正念邊看人,還有一個人去噴漆,就這樣給它蓋住,世人看不見了,沒過幾天,他們自己主動撤掉了。
抓住機會講真相救人
師父說:「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2]我聽師父的話,抓緊時間救人、搶人,利用一切機會給有緣人講真相。講真相溶在我的日常生活中,除去外面給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外,還給我的鄰居講。其中我的對門鄰居,是個退休幹部,九九年十二月份,我們搬到一起,那時,她拿走我的《轉法輪》寶書,看了幾頁,半年後還了回來。自焚偽案和傅怡彬殺人案發生後,世人中毒更深了,她的女兒叫她自己在家時鎖好門,以防不測。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著歷史使命,我不放棄她,見面有機會就講幾句,二零零五年終於把她勸三退了。
平日裏,我遇到機會就給鄰居們講真相,就這樣,陸陸續續有許多鄰居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知道了大法的美好,為自己選擇了一個光明的未來。現在我們單元有一半的人家都有修煉的人,她們更是帶動了她們的家人、親朋好友,使更多的人明白了真相。家屬院的人都稱我們單元是法輪功單元。我為了引導她們跟上正法進程,就開始教她們使用語音電話講真相,現在她們越做越好也都走入了面對面講真相的行列。
除了做好光盤、真相大、小冊子、真相幣、打語音真相電話外,我又買了一台雙面打印機,和同修配合大量製作九評書籍,可以說是馬不停蹄。師父鼓勵我,那段時間我雙盤打坐從一個小時一下子上升到八十分鐘。
找親家 去名、利、情
我只有一個女兒,到了婚嫁年齡,介紹對像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全家商量著應該找個修煉人一起精進,能夠返回去,才是重要的。不久,同修給我女兒介紹了一位男同修認識,他的家庭及個人條件都無法和我家及女兒條件相比,並且差距比較大。他父親病逝半年後,母親突然被綁架,這期間,我們全家和其他同修一起幫著營救,最終他母親還是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後來又延期一個月。
之後的日子裏,出於對同修在難中的同情,女兒和男孩往來漸漸多了起來,感情也逐漸的加深,後來他們徵求了他母親的意見,領了結婚證,說好等他母親回來,再舉行婚禮。他家沒錢,我不在乎,我出;他家沒人,也不在乎,我幹;從房子簡單裝修、買家具、做被子、定飯店、買喜糖等等大事小情我一手包辦。就這樣,把男方娘倆當自己一家人一樣對待。女兒婆婆出獄那天,我們一家人驅車跑幾百里地去接她,
回來後,她要燙頭髮,要買衣服,我們就陪著她一起去,覺的她剛剛回來,家裏又困難,這些錢不是我花,就是女兒花,她看上兩個呢子大衣,女兒二話沒說,就給她買了。卻沒想到,他的母親回來之後,一直和他兒子找茬,甚至在婚禮上當著我家親戚的面,搧了她兒子三個嘴巴子。扇在他兒子身上,就跟扇在我的身上一樣。那時的我簡直氣憤到了極點,幾天幾夜睡不著覺。
我知道修煉人遇到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向內找,知道自己太執著女兒的婚事了,面子心、好強心、對同修的情、對女兒的情都是該去的。可是還是放不下,時不時的就睡不著覺,那些委屈不平就往上翻,真的是剜心透骨的難受,心裏達到了極度的不平衡。
師父說:「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4]
那時放不下,我就一直背法,那些不好的心漸漸的越來越弱了。我想都是修煉人,拉著她學法吧,就讓她來我家參加學法小組。每次來,都好吃好喝招待,然後讓女兒開著車跟她一起回家。就這樣,女兒的婆婆還是找茬,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發現,她那變異的依賴與情感,不想讓兒子結婚,希望兒子守著她、伺候她,在她眼裏,我女兒搶走了她的兒子。先是不想讓兒子結婚,後來是非要讓兒子離婚,不然就一直鬧,從家裏到兒子單位。從修煉的角度上看,她從勞教所出來,背後帶的不好的東西干擾著她,讓她通過變異的母子之情把她兒子、媳婦拖下去毀掉,還想通過我們對女兒的情,把我們也拖下水。
整個看來都是執著於情引起的,親情、愛情甚至最初都是利用了我們一家那種一說是同修自然而然產生的親切感和人中的情份。那段時間給學法修煉、講真相帶來了很大干擾。師父點化我,同修聽說後,也來和我交流。我知道我出問題了,我就多學法。
有一天,我凌晨兩點多鐘學法時,學到師尊的法:「管也管不住她,就這樣她會吃很多苦。因為她吃苦吃的太厲害,來的也太猛,她會把欠下的不好的東西很快的還掉了。」[4]突然悟到,師父是將計就計,讓我快點返回去呀!我哇一聲哭了起來,心裏的怨氣一下子吐了出來。從此我的心更加堅定的信師信法了。
師父新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發表後,我就一遍一遍的背,師父講:「宇宙正法面對的複雜情況不是人能明白了的,舊勢力的安排干擾非常的嚴重,師父只是不想叫你們陷在具體紛亂中影響修煉,叫你們以最大的胸懷與慈悲面對眾生。在任何干擾下都不鑽到具體事件中攪亂自己,才能走出來,而且威德更大。」[5]再遇到各種事情干擾時,我轉變觀念,不再順著具體事情的思路去思考,就不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去做,就是不動心,而是想師父講的法,一會心就能靜下來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