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庭出現矛盾修自己
二零一四年八月,我丈夫和他弟弟及其他人合夥做商品房,分給丈夫的兩套商品房,被他弟弟私自佔了一套,並暗自出售。丈夫知道後,他蹦上蹦下吵鬧,並指著他母親大喊大叫,說他母親偏向小兒子,說一定要將房子要回,還把家裏一個水果刀拿出要去殺他弟弟,看那架勢真要拼個死活,當時他母親還在場,老人嚇得哭。
面對眼前情況,我心裏很平靜,我想大法弟子的家庭,家人或孩子都是由師父在管,大法弟子是主角,一切都由我說了算,同時我也在心裏找自己,可能是我總想有一個自己的房子,總是指責丈夫沒用,一輩子都沒有一個自己的房子的這個執著心從中起了不好作用,我是大法弟子,一切順其自然,該有的就有,沒有的就是沒有,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都是最好的,我還操甚麼房子的心?!我再也不想房子了。
面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我對著丈夫發正念,讓一切操控他作惡的邪惡因素解體,一切想在我這個家庭製造混亂、干擾做三件事的邪惡生命全部解體,至於我修煉中的不足,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任何生命都不配來考驗我,我是大法弟子,一切由我師父安排。
丈夫怒氣慢慢緩下來,我乘機對他勸善,我說:「一切財富都是身外之物,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要強取,為了一個房子,同胞兄弟互相殘殺,你八十歲的母親會多痛苦,你父親死的時候,你弟弟只有九歲,你母親一人把你們四個兄弟姐妹撫養大,到今天多不容易,弟弟現在要這個房子,你做兄長的給他就算了。」這時丈夫完全平靜下來了,空著手出了門。
在一旁的婆婆很感動。前幾年婆婆被邪黨「天安門自焚」謊言毒害很深,說家裏有個法輪功(學員)她很害怕,把家裏刀、剪子都藏起來,我就給老人講真相,我用自己的例子給老人一遍一遍的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給老人讀真相資料,後來她明白了「天安門自焚」是騙局,再也不藏刀、剪子了,但不怎麼接受法輪功。我教她念「法輪大法好」,她就是不念。
今天老人親眼見到這個場面,淚流滿面對我說;「多虧你說好話。」我說我修煉法輪功,師父教我做好人,要求我們在家裏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在社會上是一個好公民,給婆婆又講了很多真相,婆婆很高興,這時婆婆發自內心的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婆婆和丈夫還在明慧網上做了鄭重聲明,聲明以前對大法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
(二)在救人路上遇到干擾找自己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二日早上,我與往常一樣到車站去講真相,推著自行車剛出門,迎面飛來一個小黑蟲子,我躲閃不及,一下飛到左眼,左眼立刻火辣辣的疼痛,我立即把車子推到路邊,用手巾紙揉擦眼睛,越擦越疼,我馬上意識到這是邪惡的干擾,來勢很兇,我強力發正念,心裏求著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清除邪惡迫害,同時不停的念發正念口訣。這樣幾分鐘後疼痛消失,恢復正常。
我就騎上車到了車站講真相。一個小時後,我正在給一個人講真相,突然前面來了一個人對我大叫大罵,我抬頭一看,是個踩三輪的,我就給他勸善,他根本聽不進,罵的更兇了,罵大法弟子,這時有人圍觀,我立即發正念制止他行惡,慢慢他的罵聲小了。
回來後,心裏很不安,我想一個上午兩個小時不到就有兩次邪惡的干擾,很明顯這是邪惡直接對著我來的,而且來勢很兇,我想,我得好好靜下心來查找查找自己,一定是自己的修煉出現差錯,自己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行為都是舊勢力邪惡干擾迫害的把柄,正因為自己空間場有符合邪惡的物質與因素,它才進的來,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讓邪惡在我的空間場作惡呢?我要找出修煉中的不足,對照大法歸正自己,純淨自己的空間場。於是我就從近一段修煉中找有哪些不符合大法的事情,找啊。找不到,就求師父點化。
突然在頭腦出現幾個事情,我想這就是我要歸正的地方:
一、在家裏,有兩次丈夫發了大脾氣,一次是我總說丈夫做菜難吃,說他做的菜是黨文化的菜,一碗菜半碗佐料,我就不吃菜,只吃飯,他很生氣,今天才知道自己錯了,因為師父的法已經告訴我們了,「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1],做甚麼吃甚麼,一切順其自然,我歸正了,再也沒有這方面的矛盾了。
二、不修口,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亂說,當同修說另一個同修不足時,我不用法去衡量,還附和著也說同修的不足,而且一次一次的不改,不摔個跟頭,就老不悟。這次我可摔醒了,再不允許這樣錯下去,我自己提醒自己,當再聽到這種話時,要在法上和同修切磋制止,或找當事同修當面在法上切磋歸正。
三、大包大攬。該同修做的,怕同修做不好,不放心,就自己都去做,總認為自己比別人做的好。在學法中,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每個大法弟子的修煉都是師父在管,每個大法弟子修煉的路都是師父法身在具體安排,那個事本來該那個同修去做的,在做的時候要去他很多心的,通過做那個事讓他提高的,而我去做了,他沒有做,沒有得到提高,師父說:「我要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王,每個人都走出自己的路來,每個人都證到自己獨立的果位。」[2]所以在後來的修煉中,我就很注意自己的言行,儘量讓同修去做,我只是默默的配合就行了。
(三)時刻保持正念
師父說:「你清除你自己思想中的,那是在你自己身體範圍之內起作用的,同時你要清除外在的,那與你所在的空間是有直接關係的,你不去清除它們,那麼它可不只是迫害你、抑制你,它還要迫害其他的學員、其他大法弟子。」[3]我總記得師父這段講法,所以我也這樣做。
我每天早上煉完功,發了六點鐘正念之後,我就對著自己的空間場發半個小時的正念,主要是對著自己層層空間場那些干擾我做三件事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思想業力、變異的觀念,執著的人心。我始終堅持這樣發正念已經兩年多了,每天如此,從不間斷,我真是受益極大。
每天早上半個小時正念發完之後,頭腦格外清晰,思維敏捷,一出門就有一種天清體透的感覺,每天在車站面對世人講真相,都很清醒的知道如何針對不同的人講真相。
有一天,從車上下來三個打工的人,看年齡都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他們拿了很多行李,肩扛手提,每人還拿一根棍子,迎面向我和同修走來,我們立即迎上去,我就很平和笑著對他們說;「中國老百姓真辛苦,真可憐,這麼大歲數的人還要四處奔波,打工養活自己。」
我這話一落,立即引起了他們的共鳴,其中一個老人說:「還是有人同情我們,還是有人說真話」,他不停的重複這兩句話,同修立即跟他們說,國外那些民主國家,像你們這個年齡是可以退休的了,有自己的退休金一般夠生活。我跟著講,中國人為甚麼這麼苦,是因為當今執政的共產黨太黑暗了,搜刮民財,加害善良,迫害信仰法輪功的好人,共產黨無惡不作,人把它沒辦法,但是天能治它,三人都點頭稱是,接著我和同修就給他們講甚麼是法輪大法,勸三退,三人全都退出黨團隊。
(四)在講真相中體悟慈悲心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八日上午,我和往常一樣在車站講真相,八點鐘到車站,看到車站停車處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士,坐在摩托車上,看樣子是在等人,我就走過去給他一本真相雜誌,再給他講真相,我剛一開口,他立即擺手,示意要我走開,也不要真相雜誌,我沒有離開繼續給他講,他更煩了,我就只好走開了。後來同修們陸續來到車站,我看到來的同修幾乎都給那個男士講真相,但都與我一樣走開了。他一概不接受真相。
我們在車站講了兩個多小時了,手上資料也發完了,就要往回走了,這時我看到那個男士還在那坐著,回去的同修都從他身邊路過,我走在最後,當我路過的時候,突然腦中閃一念:這個人在這坐了一上午,我想他是在等得救,因為世人都是為法而來的,不管他接不接受真相,我都要慈悲對他,這是我們救人的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和責任,我得救他。
我很和善的笑著和那個人打招呼,我說;「一上午你還在這等,可能是車晚點,再等一下,車就會來的。」我這麼一說,他很高興的跟我說話,他問我,「你們發這些資料,一個月賺多少錢?」我說:「我們都是自費的,沒有人給我們一分錢,我們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從自己的生活費中省吃儉用省出的錢做真相資料給世人看,告訴人們法輪功為甚麼遭迫害,共產黨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
他又提出幾個問題;「你們為甚麼控告江澤民?為甚麼到處發資料?為甚麼要人三退?」我一一給他解答了,我還給他講了江澤民利用軍隊、醫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騙局,是江澤民栽贓陷害法輪功的,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的六個疑點。
他聽到這些後,態度一下子變了,同情我們法輪功了,講到此時,我知道他完全明白真相了,該勸他三退了,我就給他打一個簡單的比喻,我說:「現在所有中國人就像掉在一個水塘裏,隨時都會被淹沒,那麼法輪功學員就把他們一個一個往岸上拉,拉上來一個,活一個。」他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急切的問我「怎麼得救?」我就給他護身符,告訴他護身符怎麼用,勸他三退,他毫不猶豫全都接受,願意三退了,還把護身符放在內衣上口袋裏,笑呵呵對我說:「謝謝!」
看著眼前被大法救度的生命,腦中浮現出「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師父這段法在我腦海不斷迴盪,迴盪,似乎在穿透自己層層空間。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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