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我在正法修煉過程中,一些實例和心得體會,寫出來,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彙報,和同修們交流。
進京上訪,證實大法好
得法半年左右,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大法,我們失去了往日的和平修煉環境,師父都被邪惡的謠言誣陷。我要去北京證實大法好,我去了三次,於九九年十月十八日在北京信訪辦門口被攔截至北京一招待所,二天後被本地公安送回當地,被非法拘留二十二天後又轉押到遼寧瀋陽龍山教養院非法關押。
在被關押期間,我想:去北京上訪是符合憲法的,是公民應有的人權。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法輪功是教人修心向善,教人做好人,對社會對家庭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不讓我們上訪?我和被關押的同修們商量,向兩高寫起訴書,郵出去,也達到上訪的目地,寫完後,大家簽字,請獄警郵出去,獄警卻交給了她上級。為此,我被人稱「王政委」的男獄警叫去一頓暴打:搧耳光,臉被打破,腿被他穿著大皮鞋的腳踢的呈紫色。讓我寫檢討,我就在一張紙上寫:法輪大法好。他一把抓去撕碎,讓我重寫,我就寫大法如何好,我修煉如何受益,邪黨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等等,警察拿過去一看說:你完了,肯定送馬三了(指馬三家勞教所)。
兒子五歲時,丈夫也我離婚,帶著兒子與母親相依為命,艱辛勞苦,把孩子撫養成人。兒子懂事、孝順、支持我修煉,我對兒子的情很重。
我去北京上訪,母親、兒子都勸我別去,兒子說:咱辛苦多年,辦起的生產企業,離不開你,姥姥有病不能自理,我媳婦要臨產,媽啊,你別去了!拿二十萬讓你同修替你去吧。我想我要做的事比甚麼都重要,我說不行,別人代替不了我,我幾天就回來。兒子知道當時的形勢,擔心的說:能回來嗎?
我被關押期間,兒子多次去公安局要求放我回家,最後同意放,但是要寫保證,大概是:不進京、不上訪、不集會。我開始不同意寫,看著兒子哭著苦苦哀求:姥姥眼睛都哭瞎了,廠裏也沒人管了,媽你就回家吧!我動了心,寫了兩條,不進京、不集會。他們說也行。當晚,我醒悟到自己的行為玷污了回家之路,連保證兩字都不應該寫呀。知道自己被情帶動了,做錯了,非常後悔,對不起師父的救度,心裏很難受。想一定要把寫的那個條要回來,不就是挨頓打嗎?
第二天,我找到那個收了我寫的保證的那個警察隊長,對他說:我昨天寫錯了,你給我吧。他說:哦,你想重寫呀。回手就把那個保證給了我。我回去馬上撕碎扔了。
制止誣陷劇毒害世人
二零零零年五月末,同修在報紙上發現了一廣告,登載營口一劇院正在上演一幕醜劇,一看介紹,內容全是造謠、誣蔑大法的,而且還要在全省巡演。讓我們看到了不是偶然的,身為大法弟子,就有責任維護大法的清白,決不允許誣蔑大法的東西存在。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我們一行五位同修坐車去營口市劇院,看到了舞台桌子上擺著一個大骷髏頭,兩邊白紙黑字的大條幅,整個舞台布置的陰森恐怖,正在準備給各學校的學生包場演出,毒害單純的未成年的學生,真是太惡毒了。我們找到院長室,向他介紹,我們是某市的大法弟子,我們是修煉法輪佛法的,是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在單位我們做好工作,在家庭,家庭和睦,煉功身體健康,病都好了,對社會對家庭百利而無害,現在國內已有上億人修煉法輪功,你劇院演出的劇目,內容純屬編造、誣蔑法輪功。而且你們還在用謊言毒害單純的未成年的孩子們。你們這是犯罪啊!舞台是塑造美的形像的,應該看了使人受益的,你們如果不了解法輪功,問我們好了,我們是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才真正知道法輪功是甚麼。
我們來的目地一是制止這種害人的東西上演,二是要找出這個編劇是誰,為甚麼要這樣幹?院長神情恐慌,說此劇本是瀋陽的一個人寫的,說的也很含糊,一邊客氣的應付著我們,一邊給他旁邊的人示意,一女的出去打電話,我們看出她是去報警了,但我們都沒有怕心,就是堂堂正正講真相,就是來制止這破壞大法、誣蔑大法的行為,更不允許它毒害人。一會兒功夫,一幫全副武裝、手持衝鋒槍的武警跑過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把我們五名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團團圍住,把我們押到公安局,我們就對他們講真相,法輪功是甚麼,我們來幹甚麼,那些警察甚麼也沒說,問清我們所屬地區,電話叫來我市公安人員把我們五人送回。我們被非法關押,但邪惡的醜劇自滅了,陰謀策劃的要在省內巡演,毒害世人的計劃也解體了。
這次被關押期間,我兒子拿著我以前因摔倒造成大腿骨骨鷑粉碎性骨折的X光片,找公安局長說明情況。當時醫生說:就是住院治療也是半年不能下床。我沒手術、沒打鋼板、沒住院,修煉大法還不到五個月就好了,是修煉法輪功受益的。兒子拿X光片子給他看,局長簽字放人,兒子接我回家。
決不出賣同修
到家二十天,我準備要與同修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好。消息走漏,片警把我騙到派出所,分局也來人同時非法審訊,要我說出這兩天都誰去我家了。問了我好幾個小時,我也沒說,我就講真相,告訴他我是不能出賣同修的,我也沒做犯法的事,去哪都是我的自由。警察說:你不說我們也知道,很多人在你家開會,要去北京打橫幅,證人就在那屋呢。我說:我家誰去了,證人既然知道,那就問他去好了,還問我幹啥呢?警察就拍桌子說:你這老太太真不是一般人,肯定是法輪功處級幹部。分局局長就在這,直接批你勞教。我說:法輪功鬆散管理,沒有官當,每個人都是修煉法輪功受益了,才想去北京,讓人們明白大法是好的。批不批是你們的權力,說不說是我的權利。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凌晨一點半,我被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二十二天,又被轉送精神病院非法關押三個月,在那裏有同修利用各種辦法把師父的新經文送進去了,我有機會背了一些經文。二零零零年九月,我被劫持到黑窩瀋陽馬三家女子勞教所。
給黑窩裏的同修背法
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一處的二樓,關押了一千五百名法輪功學員。獄警用電棍毒打、不讓睡覺、關小號等各種殘酷的手段逼迫學員「轉化」。那樣惡劣的環境,在非人的暴力折磨下,當時被迫「轉化」的達百分之九十,有些堅定的同修吃了很多苦,也不「轉化」,但是也是長期看不到、聽不到師父的法,我決定給同修們背法。我有了這一念,師尊就給我安排機會。一天全屋人都在,我對大家說:你們知道嗎,師父的講法來了,近一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轉向了我,我大聲的背了《精進要旨二》中的《排除干擾》、《理性》、《去掉最後的執著》。大家靜靜的聽,我背著背著,我看到很多人都在流淚,那心情我太理解了,久旱逢甘露,那是法啊!是慈父在呼喚那迷路的孩子。我背完了師尊的法,屋裏半晌還是靜靜的,大家在沉思,師父法的威力喚醒了大家。師父在保護著弟子們靜心聽法,不許邪惡干擾。那個北京特務就坐在上鋪,那個惡人榜上有名的警察就坐在那寫著甚麼。我們似乎不在這個空間,他們甚麼都聽不到,看不到。
在這之後,我就把新經文以及我所有會背的經文都抄在一個本子上,讓大家輪著抄寫下來,大家也都把自己會背的經文抄寫下來,方便學,短短幾天就形成一個非常正的場,在那種非常惡劣的環境下,這種場面非常可喜珍貴。我就是憑著每天背師父的這些法,雖然不多,但那是法啊!宇宙之真理啊!在思想中、頭腦中威力無比,指導我走正路,引導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邪惡最怕曝光
在邪惡黑窩裏真得時刻警醒,稍有疏忽,或一放鬆,就被邪惡鑽空子。記得剛到黑窩不久,因為我沒帶行李,室長把她剩餘乾淨的行李借給我,她還經常跟我談她家裏的情況,說他們夫妻兩個都被抓、被打,家裏公婆因此擔心、哭泣,不久離世,真是家破人亡。因我有同感,對她產生了好感。後來她勸我寫悔過書,我說決不「轉化」,一修到底。她小聲對我說:誰不修啊,你看這上百人,都寫悔過書了,誰傻呀,你才修幾天呢,就寫那麼幾個字,沒甚麼啊!我想:是啊!誰都比我得法早。就相信了,她教我寫了幾句話,就拿走了。
師尊講:「那法身為啥不給你防著?你去幹啥去了,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1]當晚我夢到一間新房雪白的牆裂開一條縫,水從外面流進來了。我馬上明白自己有漏,做錯了,我怎麼能聽她的話呢。
第二天早上我就向她要保證,她問為啥?我說師父點化我有漏了,她笑話我說:交上去了,那可要不回來了。我想要不回來也作廢,她就派包夾看著我,可能是別人用這種偽善誘騙了她,她又來騙我,是怪自己主意識不強,又動了情,才摔了個大跟頭,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修煉何等嚴肅啊!於是每天都背法。後來我又從新寫了一篇自己如何在大法修煉中受益,如何在大法的引導下提高心性,法輪大法好,我要堅修大法的文章。
在那樣的環境裏,修煉人離開法,或稍微放鬆正念,就會被邪惡鑽空子。那些被「轉化」後又來「轉化」別的同修的人,明顯感到那不是同修本人,是她們思想符合了邪惡的生命,被邪惡附了體,沒有了自己,完全被操控了。現在想來,師父給了走錯路的同修嚴正聲明的機會,真是珍惜每個來到三界的生命啊!也是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師父的慈悲,不是人間語言能形容萬一的。
當時黑窩裏把這種情況叫「反彈」。邪惡不想放過我,他們想置我於死地。在二零零一年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下了黑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處,直接火化」。並且各監獄有具體死亡指標。
從二零零一年的五月七日起,開始晝夜不讓我睡覺。到五月十三年日晚上,九點以後,警察代玉紅帶著十來個打手,把我押到一樓,那裏是教室、倉庫等地方,無人住。其中有兩名打手是警察代玉紅從外地特意找回來的得力打手。非常兇狠,其中姓劉的讓我蹲著,我不聽,他就開始罵我,又說今天就拿你開刀!昨天代隊長特意把我們找來的,本來昨天就想打你,但代隊長讓我們睡好覺,養足精神,今天就開始打你。筆和紙都在這,你不寫「轉化」書,就把你腦袋打成柳罐(農村大井裏提水用的桶)那麼大,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代隊長都交代了。
這時有個叫白潔的四防(大隊長手下的棍子)推門進來告訴打手:值班隊長十一點半查崗,十二點以後查完崗,就睡覺了。你們把門反鎖,誰叫也別開。就開始打。我聽了心裏明白,今天要對我下毒手了。當時我就堅定的橫下一條心:今天打死我也不「轉化」!又一想,憑甚麼打死我啊!決不允許他們打死我!打手們圍著我罵,我甚麼也不聽,就定下心來背法,背到「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2]我悟到那本性的一面就是神啊!我又背:「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3]背法使我沒有怕心,真正達到了放下生死。因為我打死也不「轉化」的一念,師尊加持了我的正念。
那麼怎麼才能破除他們的邪惡陰謀呢?我想起師父講過大法弟子是有智慧的理,我就按師父說的曝光邪惡。我堅定了這一念,師父就給我安排了。一會他們都要去廁所。通常去一樓的廁所,可一層沒有人住,二、三、四層關押了大約一千五百多名法輪功學員。我知道機會來了,出了門我就告訴他們一樓是隊長用的,大家上二樓廁所。他們就聽話的去了二樓。正對樓梯是值班室,一名一直幫助我,為我鳴不平的同修在值班室門口站著,我上前請她幫我找值班隊長,她跑步去找。這些打手們沒看見,他們從廁所出來,要我下樓,我說不去,我要找值班隊長。打手問我啥事?我說:啥事也不能告訴你。值班隊長正好被同修找來,我上前大聲說:值班隊長!我要求生命保護!我回頭指著一群打手說:代隊長安排這些打手,今晚十二點以後你查完崗開始打我,並說把我腦袋打成柳罐那麼大!打死白打死,算自殺。此時警察代玉紅也從一樓上來了。問是誰告訴我的。我指著打手劉力說:是他!警察問打手劉力。是你告訴她的嗎?劉力承認了。代玉紅氣的無語。我高聲說:我煉法輪功是我的信仰,是受憲法保護的!為甚麼要打死我!警察代玉紅說要我下樓去談。我高聲說我不去你那邪惡勢力的黑窩!她一驚。代玉紅指著值班室旁邊的儲藏室說,那就去那兒談吧!我說我不跟你們任何人談,要談去法庭上談。你以為我不能投訴你們嗎?!
至此晝夜陰謀策劃如何用各種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代玉紅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蔫了,對我再不談「轉化」了。是慈悲偉大的恩師加持了弟子的正念,看護著弟子,幫弟子闖過了生死關。
正念走出派出所
正法修煉中,師父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告訴弟子救度眾生。一九九九年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至二零零二年回來後,我開始聽師父的話,講真相救眾生了。
簡單說說再一次發檯曆並講三退時,由於起了歡喜心,被舉報,靠著師父的加持,走出派出所的經歷。
那次是和同修一起去的,發的很順利,世人都愛要,每天拿二十五本檯曆,能勸退二十七到二十八人。每天一個多小時就把真相檯曆發完了。生出了歡喜心。被一個大概是在社區工作的女士舉報。一輛警車開來,下來六、七個警察,把我們帶到派出所。在車上我開始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們是做好事,做好人的。你們都知道學法輪功都是好人,你們身為警察,應該抓壞人,給一方的百姓帶來安寧,怎麼能抓好人呢?
他們把我和同修分開,又圍著我們照相,我說:不許你們照,再照相機就壞了。給他們講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遭惡報的事例。他們問我檯曆的來源,我說不會告訴你的,告訴你,你做了壞事咋辦呢?那樣你的罪名就成立了。你們看看檯曆上都寫的啥,看看就明白了。那上面有「四二五」真相。有「天安門自焚」真相。法輪功在全世界洪傳,全世界都隨便煉,只有共產黨搞鎮壓。修煉法輪功是受到憲法保護的,發檯曆也是合法的。警察們來了一撥又一撥,他們不時的問,我就一直的講。都講完了,告訴他們拿本檯曆回家吧!
我又給他們講了我修煉前一身病,修煉後都好了,以及修煉後心也變的安寧,平靜,感受著人生的美好,這一切是大法師父給予我的,當然在大法和師父遭到謠言攻擊時,我義不容辭的應該告訴人們真相是啥。
可是現在被你們抓來,我的心臟又不好了。一個警察說大姨那你煉功吧。我悟到真相講完了。我該發正念了,我就在椅子上盤腿立掌發正念。他們還說煉功需要安靜,都離開了。我靜心發正念,向內找,發現是起了歡喜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但是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是有救人使命的。有漏會在師父的法中歸正,我是由師父管的,師父說了算。任何生命都不配安排我的修煉,我也不承認。師父啊!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還要去救人呢!我長時間發正念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晚上我想我得出去,發現門被一個警察用椅子頂著,他在那睡覺。我求師父安排,我就聽師父的。一會師父就給我演化病業的狀態,大半夜的他們就讓我回家了。出了派出所不遠就有一輛出租車開來了,這地方白天出租車都很少。這都是慈悲的恩師無時無刻不在呵護弟子。上出租車一會兒的功夫,我的病業狀態消失。
沒有恩師的呵護,我們一天都修不了,也做不了甚麼啊。再次感謝恩師的救度。
面對面講真相的體會
師尊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4]
作為大法弟子,聽師父的話,師父讓我們救度眾生,我們就得無條件的去做。二零一一年我退休後一般都是上午學兩講法,下午和同修出去講真相,發真相期刊、神韻光盤、檯曆,或面對面講等。開始以發真相期刊為主,講的少,每天背五、六十本,面對面發。逐漸的就以講真相為主了。講完了再給期刊等。三退人數由每天的幾人到十幾人、二十幾人、有時能講退三十幾人。
我的體會是:出去講真相前要發正念,清除所有阻礙世人得救,干擾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請師尊加持,讓所到之處邪惡全滅。講真相時不嘮閒嗑。一心就是找有緣人講。這樣講起來順,得救的人多。有時退的人數是二十人,我就在想;師尊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時間,是要我們趕快修好,達到標準,好多救人。我經常規定自己每天至少得講退二十人。請師尊加持。一段時間真的每天都二十人。我又想我應該每天講退二十五人了,請師尊加持。結果每天都能講退超過二十五人。就這樣在師尊的加持下。我一直到每天能講退三十五人。
我知道,一切都是師尊的恩德,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有想救人的心,師尊就給鋪好了路。你只要動嘴去講,去做就行了,師尊把建立威德的機會留給了我們。幫我們完成史前大願。其實面對面講真相並不難,希望還沒有走出來講真相的同修,快快走出來多救人吧!時間真的不等人啊!
下面舉個講真相勸三退的例子。
我講真相時,不分年齡,不分職位,只要有緣見面,都是我要救度的對像。他們有年輕的媽媽,有大學生、有青壯年的、商人、教授、教師、工程師、廠長、老闆、法院的、區檢察院的、市政府的、省政府的、公安廳的、派出所的、紀檢局的、軍官、公務員等各個階層。
其實不管一個生命在世間的職位多高,都是常人,都有明白的那一面,冒天膽下到三界是等今天大法洪傳中得救的。因為沒有分別心,每個人都好講,也願意聽。
一次在公園遇到一位先生。我上前搭話:這位先生氣質不一般。幹甚麼工作的呢?對方回答在市政府工作,剛退休,來散步。並對我說,你眼神真誠善良,像是修道之人。我回答:你真有眼力。我是修佛的。佛家講緣份,咱們見面是緣。而共產黨宣傳無神論,但是人還是有向佛的心。許多政府官員借旅遊的機會去廟裏敬香拜佛,心裏都知道有神佛存在的。他說是這樣的。我繼續說:共產黨建政以來幹盡了壞事,土改、文革、三反五反、肅反、鎮反、反右、大躍進、大飢荒、歷次運動至少殺害了中國人八千萬。還有八九年「六四」坦克屠城鎮壓大學生;再到一九九九年的鎮壓法輪功,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十多年來,被非法抓捕、關押、勞教、判刑,上百萬之多,並且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賣往全世界。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都支持百姓煉法輪功,就共產黨迫害,不知您到國外旅遊過沒有,很多國家,一下飛機,或在旅遊景點,能看到大展板,有文字、有圖片,揭露共產黨首惡江澤民,如何迫害並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取暴利,天理不容啊!他認真的聽,並點頭說:人在做,天在看。我說:您很理性啊!我還要告訴你「善惡有報是天理」,大災難就要來了,就是上天懲罰惡人的!你一定是黨員吧。他說是。我說在它血旗下宣過誓,就是它的一份子,大災難來了就得去陪葬,趕快聲明退出黨團隊,神佛就保祐你平安。躲過災難。我幫你退出吧!他說好。我問了他姓氏,給取了化名幫他退出。
還給了對方護身符和真相期刊。他收下了並說謝謝。
我還告訴他,你回去跟家人說。讓家人看真相,同意三退的話就給自己取個化名寫在紙上粘貼在牆上,或寫在錢上花出去,或者去國外的大紀元網站退黨中心聲明退出。他一再感謝。
修煉十八年了,還有許多沒做好的地方,離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我會多學法,聽師父的話,向內找,修去自己的不足。做好三件事,尤其是多救人,完成史前的大願,跟師父回家。
寫了很多,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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