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今生為法來
我參加過師尊在廣州的講法傳功班,親眼見證了大法輪在廣州上空旋轉兩個多小時的壯觀景象;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體驗到了師父講的無病一身輕的滋味,那種祥和的感受使我直到傳功班結束了,也不願離去,不知何時能再見到師父。師父講的法理我全能接受,這就是我苦苦追尋、苦苦盼望的真法。我曾非常羨慕古時出生在覺者身邊的人,而今我有緣聽聞大法,能有這樣的師父,我知道,我認準了他,就會像過去修道的人那樣頭也不回的修下去,不管前面出現甚麼魔難,都阻擋不了我一心回歸的路。
學習班結束回家後,我寫下了《廣州行》:
東南一去千里風,
綠水青山笑送迎。
一行匆匆何所急,
聖緣已到在羊城。
東南一去千里風,
何曾瑞靄放光明。
了卻萬古憂心事,
多少期待這世中。
二、相互配合,揭露迫害,講真相救人
邪惡迫害開始後,修煉環境被破壞,大法蒙冤,作為大法弟子有多麼痛心!師父要我們做完全為別人的人,我們也在做好人,一心做好人,這麼好的大法,不去珍惜他,反而要打壓他,天理何在!正義何在!我們大法弟子能眼睜睜的看著邪惡造謠、師父和大法被污衊嗎?絕對不能!一定要揭露它,讓世人看清真相,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我與妻子買了大量的信封和郵票,給我們熟悉的單位、個人寫真相信,使很多人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至後來減少了他們對本單位大法弟子的迫害。
我有個同學,單位讓他向學校推銷污衊大法的書,他明白事情的真相後,拒絕推銷,使他沒有對大法犯罪,也減少了對學生的毒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世界法輪大法電台播出了。我與妻子大量錄製真相錄音帶。那時上明慧網的學員很少,真相錄音帶是傳播真相的好途徑。我從外地學員那裏拿來母盤,有的學員從家裏拿來日本產的錄音機,大家不停的錄製,讓更多的學員能聽到大法的真實消息。
不久,江澤民邪惡集團為了欺騙國人,詆毀大法,弄假搞了一個所謂「一千四百例」,給大法抹黑。我到外地運回來多箱真相傳單,學員們一夜間就洒滿了大街小巷,像一把利劍戳穿了邪惡的謊言,使當地很多民眾明白了真相,也極大的震懾了邪惡。
作為一名大法學員,深知此時自己的責任,這是正邪的較量,是大法徒隨師正法的關鍵時刻,不管多麼艱難,都要盡自己的全力,全身心投入到講真相當中。學員們共同創造條件,自己複印材料,解決資料來源問題。由油印機到複印機,再到速印機,由刻板機制作條幅到刻錄光盤,由簡單的印真相傳單到自己編輯真相資料、排版印製,大家配合的越來越成熟,做的越來越好。
我對電腦一竅不通,可是我必須得學會上網。由於我有這顆心,就有學員幫助我到網吧教我上網,把資料用軟盤下載下來,再回家編輯打印,這其中溶入多名學員的心血。這些學員中有學電腦的,有大學教師。每當回想起來都會讓我有莫名的感動。太好了!師父的大法弟子們。
因為我要做資料,有位老年學員把女兒上電腦專業課買的電腦給了我,學員們把自己手裏的錢源源不斷的拿給我們買耗材做資料,很多錢都不知道是誰給的。有位女學員一個月只掙一百五十塊錢,她把加班掙的五十塊錢都拿來了,想起來都叫人心酸和感動。有位老學員的丈夫不修煉,他把種的秋菜留下一半不賣,給了我們。這讓我感覺自己做不好,就對不起這些學員,對不起他們這顆心。
很多學員對正法修煉的認識不清楚,很多人在家裏處於個人修煉狀態。師父關於正法修煉的經文出來後,讓更多的同修認清正法與個人修煉的關係,走出來證實法,我認為是最重要的事。只有每個大法弟子都能溶到正法洪流中來,都能發揮大法中一粒子的作用,助師正法推動正法進程,早日結束迫害。我在做資料的時候,有意突出這方面,把明慧、正見上的關於正法修煉方面的好文章整理出來,正念正行的文章也歸成冊,讓能見到資料的同修都能對照、反觀自己。我還根據本地實際情況編輯定期散發的資料,供大家選用。
有一個政保科科長侮辱女大法弟子,把她吊起來用手摳下身,我立即印發了上萬份揭露他的罪惡的材料,讓周圍的人都看清了他的醜惡嘴臉,不久他就被撤職。
我因為做資料兩次被迫害,資料點三次被查抄。由於有怕心,我流離失所到了外地,與那裏的同修一起做真相資料並散發。當時邪惡很猖狂,我給家人打電話,邪惡追蹤馬上就跟了上來。
我在學員家住,也幫助當地老年同修上網,教他如何編輯打印,使他能出去獨立工作。外地缺少能上網的同修,我就默默的去補充替代,直到有人接替。那段時間確實很艱苦,可是能做資料講真相在哪裏都是一樣,作為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只要能發揮自己的作用,就是最讓人欣慰的。
三、師尊的呵護
我好幾次在師父的保護下都有驚無險。有一次,我帶著一百多封真相信和不少現金去省城,在出火車站口的時候,四下圍滿了警察,挨個搜查出站的人,還擺了幾個手提電腦在檢查身份證。我看不對,我馬上回轉下地下通道返回站台,從幾輛火車下面鑽過去奔向站台對面。這時鐵路工作人員攔住了我,我拿出身份證,我說我家就在對面,穿過去就到了,他揮揮手就讓我過去了。
還有一次我在外地與當地的一位女同修去電腦城修電腦,她邊走邊貼不乾膠,進入電腦城不一會兒警察就上來了,我倆被帶到當地派出所。同修把傳呼機趁他們不備給了我,警察把我的電腦拿去檢查,把她帶到另一個房間非法審問。我把傳呼機摔碎後,趁警察走出房間的時候,我儘快打開窗戶跳到外面,急跑到街上,正好來了輛出租車,我脫離了危險。
還有在看守所裏,因為正念很足,進去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願意聽我講。在坐條子的時候,我就講傳統文化故事,講做人的根本,講善惡有報,歸正他們的思想,使講黃段子的人再也不好意思講了。號長叫他們:「都坐好了,聽法輪功(學員)講。」
夢裏有一幫兇神惡煞的人圍著我,我大聲喊:「師父!」一個多月後,我被釋放了。
四、舊理不除,危害深重
對法的認識不足,我不自覺的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身體傷殘;一次被惡警圍困,我從五樓跳下(編者註﹕在中共非人的酷刑折磨下,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面臨著死的威脅和侮辱,但是,法輪大法教導人珍惜生命,在任何情況下,自殘、自殺都是不符合大法法理的,大法學員反迫害應是和平理性的),導致雙膝髕骨全部粉碎,還被非法判了重刑。
得法修煉前,曾寫過「天慈一念有吾身,不忍塗炭眾生靈。粉身碎骨成夙願,普度億人共我生」的詩句,看起來好像是捨盡自己也要為了眾生的樣子,在潛意識中,卻有為法付出甘受魔難的想法,這恰恰符合了舊宇宙的理。救度眾生就得粉身碎骨嗎?這是在求迫害,這不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這不符合師父正法的要求。師父要我們在破除舊勢力的安排中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不是要我們承受迫害,更不能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連舊勢力本身我們都不承認。
師父說:「當然了,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大法成就了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修煉中維護法是必然的。但是,大法弟子能夠證實法並不是為了承受這場迫害,更不是為了在世人中講真相,是因為迫害出現了、造成了這樣一種狀態,我才叫大法弟子去講真相。」[1]「我們是在反迫害中利用這場迫害,在講清真相中樹立大法弟子更大的威德。」[1]
同時我也不斷的向內找,找到有很多沒去乾淨的心,顯示心、歡喜心、色慾心等等,在做證實大法的工作中,都能顯露出來。但是這些我想都不是邪惡迫害的理由,有大法在,只要想到自己是修煉人,嚴肅的對待,在大法中都能歸正去掉,舊勢力不配參與,大法弟子有漏也不允許它們參與,真正的原因不在這裏。真正的原因是沒有按師父講的要求去做。回頭想想在恐怖的環境中,有多少時候是靜下心來學法的?幾時在法上有新的認識?很多時候是學法走了形式,沒有把心靜下來。沒有法的力量能把事做好嗎?做大法的工作再忙,忽視學法就是最大的問題。
還有,對發正念,認識上就有問題,沒有領會好師父講的除惡是為了正法,為了救度眾生的法理。沒有那種為了眾生的洪大慈悲,沒有從心裏真正體會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發出的那一念就起不到一念力可劈山的作用。在很多時候忙的不行,沒有做到頭腦絕對清醒的發正念,流於形式,起不到作用。我思想認識上是否定了舊勢力,可實質上還是走了舊勢力的安排。
五、在獄中洪法、背法 身體完全恢復正常
在獄中,講真相的過程也開創了修煉的環境。犯人們對大法弟子的態度不友好,我在與他們的接觸中,給他們樹立一個正的形像,我從不拒絕別人的求助,儘量滿足他們,幫助人也不要回報,碰到愛佔小便宜的也不計較,真正有困難的我主動幫忙,讓他們感到大法弟子與一般犯人的不同。
我利用各種時機找話題講真相,講我的親身經歷,講我見證的大法的超常與美好。我還用大法給我的智慧和常人中的水平和能力改變他們的印象,讓他們看看大法修煉者都是些甚麼樣的人,正的能量一點點的在善化著他們。我就像他們的百科全書,經常為他們答疑解惑,很快我就融入他們當中。
負責看管我的犯人從不找我的麻煩,學員來看我,有的管事犯人還給我創造條件。警察在與我的一次次談話後也在轉變,邪惡的因素逐漸在削弱,環境也就越來越寬鬆,就是在邪惡最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逼迫我寫甚麼保證。直到多年後換了新警察,我放鬆了向他們講真相,才出現了不該有的迫害。
邪惡迫害給我造成的傷殘,入監初期使我行動艱難。我身體的超常恢復,他們都親眼看到了,按獄醫的說法就是我只能坐輪椅了。可是我沒有,我能雙盤打坐,我能跑能跳,讓他們驚奇;我從沒吃過藥,身體一直健康,也是他們見到的,感冒、傳染病都與我沒關係,在他們的印象中我是一個百病不侵的人。
十多年的牢獄關押,我的面貌幾乎不變,還是十年前的樣子,這也是犯人們羨慕的,他們好奇的問我,我都儘量的讓他們明白大法是從內在實質改變著人,是心性提高、道德品質提高帶來的結果。儘管他們不相信,可他們從我身上看到的確實體現出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因為我堅信,我內心深處對大法不可撼動的正信,展現出來的一定是大法的莊嚴與美好。犯人與警察們普遍認為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有的犯人偷偷的跟我學法,有的幫我藏大法書,有的暗地裏看我手寫的大法和經文,很多人都讓我給做「三退」。
有一次,獄裏頭頭到監區檢查背監規,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用背,以後再沒人找過我。
有大法在,我從沒感到過時間漫長。很多人以為我會度日如年,也有很多人包括警察都問過我,是不是苦熬難耐。他們不明白修煉人的心境,我一直有大法相伴。有一次,我的大法書在清監的時候被抄走了,這觸動了我背法的心,要想永久能學法,那就得背下來,讓這部大法永遠的刻在我心裏,永遠的留在腦中。
我所在監區不出外工,白天我躺在床上蓋個被單,透過被單破處的小孔進來的光線看小本大法書,把書貼到眼前,一點也不感覺累,別人還看不出來。在常人看來,這麼近是看不了書的。晚上,我等到他們睡熟後,在昏暗的燈光影裏學,直到後半夜,然後找時間補覺。等到我的大法書第二次被抄走時,我基本上能背下來了,可是背錯的、落字的還不少。後來有了電子書,師父總會有辦法把法送到我身邊,後期各地講法,我也沒落下學習。我於是開始背著默寫,然後再對照、修改,這樣兩個月的時間,完成了第一遍。到完全背寫第三遍的時候,僅用不到一個月。
這個背法過程足足用了兩年時間,大法終於紮下了根。後來,我背書的速度跟看書的速度已經差不多了,我學大法再也沒有甚麼能阻擋我了。大法已經同我的生命連在一起了。
現在正法已近尾聲,我沒做好,耽擱了這麼長時間,我要做好三件事,利用好剩下的不多時光,修煉如初,越到最後越精進。我選擇了下來隨師正法,救度眾生,就要兌現自己的誓約,擔起大法弟子的責任,這樣才能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不負師尊的浩蕩洪恩。
再次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