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歲數大了,人心多,不會向內找,還不讓人說。同修們不敢說她,見到我就和我說,想讓我勸勸她。一開始我聽到這些話時還能提醒同修們:要向內找,要包容B,畢竟歲數大了。有時也說說B,可是不怎麼管用。而且時間長了,發現她越來人心越多。而且過不去病業關,還在住院吃藥。我一說她,她和我也發生矛盾了。我有些無奈。去年她們小組有人學會了做資料,不用我提供週刊了,我便把這個小組的責任推給了這位同修。我漸漸的就不怎麼到B那去了。
二零一五年在做《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經文時,當作到24-25頁時,打印機吐出來的紙上面有一黃豆粒大的洞,我趕緊拿起來看師父在點化我甚麼,師父說:「有些負責人做法上真的是要好好想想。師父告訴你,你是負責人就要把當地的這些學員攏在一起,替師父把他們聚在一起,使他們修煉上能上來,幫師父帶好他們。這就是你當地負責人的責任。可是你老是排斥一些人,老是排斥一些不順從你的人,老是用常人的想法看問題,老是用常人的方式處理問題,老是使當地學員配合不好。」[1]
當時我想了想,師父不是在說我吧,我是片區協調人,可我沒排斥過任何人哪,是不是某某協調人,我經常指出他的不足,他有些排斥我,師父讓我提醒提醒他呀?於是找了一個機會和此協調人講了這件事,說的人家一頭霧水。時間飛快,轉過年來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之前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和B學法組的人要去辦一件事,需要坐車去。當時有兩個三馬車,C同修的三馬車很大,B同修的三馬車很小,C和B住的不遠,但不在一個學法組。九九年之前的老大法弟子,比B年輕,悟性也比B好,我曾經想讓C負責這一片的兩個小組,可C給女兒看孩子,去了市裏。我想讓人們上C的車,可C獨自開著車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我們只好上B的車,我坐在車的正前方,旁邊坐著B,方向盤掌握在B的手裏。往前走了不遠,B突然心臟病發作,我兜裏有兩個芒果,拿出一個放在B的嘴裏,然後我就醒了。這麼清楚的夢,我明白師父是在點化我:B家是學法組,這是很早以前就安排好了的,我應該幫助她把學法組搞好。於是我又經常到B的學法組去學法,經過一番努力,但效果不明顯,我還是很無奈。
師父說:「我告訴你們,你和誰沒配合好,作為負責人,項目負責人,你都是在修煉上有漏,你都得補。你補不了就是有漏,你圓滿中就是問題。你不相信?我一直在強調讓你們互相配合。作為一個負責人,你怎麼那麼沒能力呀?你老排斥別人,耐心的說服就那麼費勁嗎?這本身不是修煉嗎?專挑容易的那是修煉嗎?跟人家心平氣和去講道理,和學員相處就那麼難嗎?你能力小,很多事情做不好,你還想顯示顯示、表現表現,何必呢?神看的不是你的表面,看的是你這個人用心!也不看你的能力,就看你用的心到不到。你的心在不在法上。你在法上,神就幫著你配合。你的心不在法上,你的心在做事上,誰聽話用誰,不聽話就不用誰,聽話的將來也會不聽話,因為你這關沒過,誰不聽話都得叫你弄走,你就沒人弄了,你也沒的修了,最後就剩你自己。怎麼就那麼沒能力?大法弟子啊,我過去都講,我說,你們在天上都是王,那本事哪去啦?人家說你這高層來的,總得帶點那個因素啊,有點那個智慧啊,那本事哪去啦?」[2]
學到此我如醍醐灌頂,頓時明白師父從二零一五年就在點化我排斥同修,我還不悟,師父慈悲,怕我還不悟,在夢中提前點化我。唉,我好笨,讓師父如此費心!靜下心來盤點這件事的整個過程,我確實沒把B當回事,只是認為B歲數大了,人們每天下午來陪著她學學法,是為她好(B一個人住六間平房的一個大院)把她當成了一個局外人,所以才讓這個負責那個負責,認為B心性不行,承擔不了這個責任。明擺著這不是排斥她嗎?不能幫助B提高心性,是我對她有成見,我能力不行,用心不到位。所以體現不出法的威力。
明白這些後我轉變了觀念。一定要幫助B完成使命。由於種種原因,二零一六年暑期她家的學法小組就剩她一人了,我便參加到這個學法組,不讓這個學法組散掉。現在這個學法組人多時達到了十個人。我轉變了觀念,B也在變。現在她也會向內找了,雖然有時學法時會說題外話,我也不再動心,在找自己的基礎上,會和她善意交流,她也不再反感。現在B有時間上午都會出去講真相救人,有一次她和一小伙子講真相,那小伙子說:有槍我就斃了你。她回來和我講這件事說:「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等到出去買東西時再捎帶著講真相,我應該主動去講真相。」我很高興她能悟到這一點,鼓勵她說:「姨,你會向內找了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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