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發了一兩天,「麻煩」就接踵而來。看來邪惡見我發正念滅它們就急眼了,想通過製造「麻煩」阻止我。我反而更加感到「加強發正念」的重要性和緊迫性,每天必須保證四個整點發正念。期間,我的防盜門的把手被人砸掉了,鎖沒壞。這顯然不是小偷幹的,像是誰和我有仇以此解恨。我想我是修煉人,就當還業了。鎖沒壞,不影響門的使用,我把門把手扔了了事。
接著,我心裏又感到不安。我就發正念,還是不安。我反覆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還是不安,我乾脆到門外轉轉。這一轉不要緊,我看見我的門上放著一個黑東西,看不清是甚麼。我搬來凳子,登上去一看,是一個黑箭頭,尖對著屋裏。我明白了,這是常人擺的風水陣,目地是要用黑箭射殺我。心想:跟我玩這個?這對我沒用。我拿下黑箭頭,背誦「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
這只是序幕。我的「麻煩」一個接著一個,一天一個新花招,招招毒如蛇蠍狠如狼。在謠言挑唆下,家人每天回來都歇斯底里的發作一通,干擾的我心煩意亂。
是誰在源源不斷的給家人輸入惡毒?我把這些「麻煩」歸類,發現都是舊勢力能夠利用的最後的因素,包括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舊勢力利用我的家人干擾我,目地是讓我放棄修煉。
邪惡的攻擊一次比一次兇狠,把我身體最深處的業力都激將出來了。我開始打噴嚏、咳嗽、大口大口的吐膿痰。一週後,火燎泡布滿了鼻孔和上唇之間,密密麻麻的,好像被馬蜂蜇了一樣,鼻子下部和上唇都腫起來,上唇腫的比下唇厚出一倍多,鼻子下半部腫脹後從前面能看見鼻孔了,我變成個「豬八戒」。因為鼻子腫的又硬又痛,不能擤鼻涕,只能把鼻涕吸到嘴裏再吐出來。與此同時,我後背也出了一大片類似的髒東西,也是又痛又癢。
師父說:「法煉人的功法,就是一些狀態都會從功中、從法中體現出來。」[2]我的環境和身體出現這樣的修煉狀態,我有甚麼執著心?是甚麼力量控制我的家人犯罪?最後,我找到了,是我對親情的執著。我對親情的執著為邪惡提供了棲身之地,成了邪惡的幫兇。我請師父功力加持我,四個整點發正念,重點清理情魔的干擾。
家人帶回的最後一條謠言說一個老鄉的妻表姐,在老家自殺了,目地還是讓我放棄修煉。在正念作用下,我沒了以往的憤怒,我感到家人和背後的慫恿者都非常可憐,在如此關鍵的歷史時期,竟然聽信了謊言,把自己置身於被淘汰的危險中!我真希望家人和背後的慫恿者,都能幡然醒悟,立功贖罪,走向美好的未來。我平靜的說:你不是說眼見為實嗎?你見了嗎?真是煉法輪功的嗎?是自殺了還是被殺了?這樣吧,你去問問,這個叫甚麼名字?是哪個村的?我一定去調查調查。家人立刻回答:這好說!我馬上就給你打電話問清楚!我支持你去調查!結果一說要去調查調查就沒了下文,謊言不攻自破。家人終於沉默了。
假期結束了,我去上班,單位窗台上有一隻毒馬蜂,已經乾了。我想,我的火燎泡怎麼和蜂蜇的一樣,後背還出了一大片類似的髒東西,原來是另外空間的毒馬蜂蜇的!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了,這個空間的毒蜂也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四個整點發正念才一個月,就出現了如此立竿見影的效果。至此,我業力表現消失了,就連臉上的色斑也跟著消失了。整個人看上去容光煥發。更神奇的是,近兩年來,我喉嚨裏好像一直有東西堵著,聲音也有點沙啞,有點老態龍鍾的意思,這次也跟著恢復了正常。最神奇的要算是頭發了,多少年沒長過新頭髮的、幾乎要後退的髮際,也跟著長出了一圈新的短頭髮……脫胎換骨的變化,讓我向年輕的方向退。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