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一個臘月的晚上,我接到一位多年不聯繫的朋友的電話,接電話後突然覺的身體不舒服,非常著急的想上衛生間。我告訴朋友說十分鐘後再打來,就趕緊去了衛生間,到衛生間後發現沒辦法大小便,肚子十分脹痛還嘔吐。我站起身來抬頭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鏡子,驚奇的發現自己的頭和臉都腫起來了,看著突發性腫脹的頭臉,第一念想到老人們說的一句話「男怕穿靴,女怕戴帽」。也就是說男的怕腫腳腿,女的怕腫頭臉。如是常人出現這樣的狀態,就是性命不久了。我有些奇怪的走出衛生間,怎麼幾分鐘自己就變成這個樣子?同時還伴隨著非常厲害的疼痛。這時那個朋友又打電話過來,我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力氣接電話了,痛的很難受。
我的大孩子看到我不對勁,就說媽媽我送你去醫院去吧,立即打車將我送去離家最近的一家醫院,僅兩、三分鐘的車程便到了。到醫院醫生給我做了B超檢查,便說你來晚了,你肚子裏封的滿滿的全部都是東西,幾乎把肚子給封滿了,儀器B超已經查不出來甚麼原因了。
我疑惑甚麼叫肚子裏都封滿了啊?就告訴醫生說,我平時身體都非常好,沒有哪裏不舒服的,這次幾分鐘的時間就變成這樣了,而且從疼痛發作開始,看到肚子在不停的脹大、脹大,就是穿著棉衣也能看到肚子不停的在鼓出來,十幾分鐘肚子就鼓出來了。醫生聽了也覺的奇怪,從沒看到生病會有這種症狀,幾分鐘人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大孩子問醫生接下來怎麼辦,醫生建議做CT檢查,說B超儀器檢查不了,只能看到肚子裏滿滿的都是東西,具體的查不出來。我孩子也是學醫的,知道一點醫學知識,就說那趕快做CT檢查吧。醫生帶我去做了CT檢查,檢查完結果一出來,我大孩子就拿著片子看,老二問老大:媽媽怎麼樣了?大孩子一臉的無奈嘆氣搖頭,那個醫生也在旁邊說,你們來遲了,檢查結果都在片子上呢,你自己看吧,太遲了,這種情況估計已經晚期。老二聽醫生這麼講,也跟著流淚。
我聽了覺的特別好笑,修煉這麼多年自己平時身體都非常好,怎麼可能在幾分鐘內來個癌症晚期?以前的胃病那麼嚴重,修煉一個月時間,所有的症狀和身體的不適,包括坐月子留下的病根全都好了。平時一點症狀都沒有,怎麼會突然得個癌症?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是癌症。我看到孩子們很悲傷的樣子也覺得好笑,就對他們說都是假相,沒事的,不會出現這種事情的。
第二天一早,醫生就過來很嚴肅的說,按道理你這種情況,首先要給你消毒和做一些準備才能手術,但是看你現在這樣來不及了,看檢查出來的情況很危險,我們可能給你打開肚子,如果擴散就要馬上給你再縫上,我們做這個手術也要給你的家人溝通一下。你確實來的太遲了!
我當時有一念不正,總覺的自己平時便秘,雖然癌症不可能,但可能是自己便秘造成了肚子脹成這樣,就對醫生說不可能是癌症,你讓我通便就好,結果這一念就同意了動手術。過後才知道當時認為自己真的生病了,想通過手術來通便,沒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讓自己白白挨了一刀。
一大早醫生開始給我動手術,手術做了三十分鐘,取出來一個囊腫。大孩子看了之後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昨晚看見我的肚子不停的長竟然是個囊腫?CT拍出的片子竟然是個假相?就是這個東西在,原來真的不是癌症啊。
我手術後一直昏睡了八個小時還沒醒來的跡象,醫生們說已經超過麻醉時間了,怎麼還不醒來?這樣久了是不正常的。可就在這段時間,我覺的自己的元神已經出去了。就看到一位經常和我配合做三件事的老同修,我知道她已經過世了,我就看到她在前面走,於是很好奇就跟著她走。我知道她是去學法,想知道她去哪兒學法。和她一起學法的人是不是都是過世的人?那個老同修看到我跟著她,很不高興的邊走邊用眼睛瞪著我。我心想,這老太太在世時很慈祥的,今天怎麼這樣?但還是堅持跟著她來到了一間大屋子前,屋門口處有一個門檻,屋裏坐著很多人,人人都拿著一本《轉法輪》的書,那個過世的老太太同修一進去就坐在裏面了,一臉的不高興。這時屋裏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站起來了,手裏拿著一本藍色封面的《轉法輪》對我說:「來了啊,那就進來吧,我們大家都等著呢,一起學吧。」我看他很客氣,想那就進去看看吧,於是抬起右腳就準備跨進去。就在我的腳還沒落地的那一瞬間,我突然轉念一想:不對啊,師父還在世間呢,正法還沒結束,我怎麼到這裏來了?我趕緊一扭頭趕快把腿抽回來了。這腳剛一抽回來,立刻聽到醫院這邊在不停的叫我、拍我的臉,我一下子就睜開眼醒過來了,可心裏非常清楚,剛剛是自己元神出去了,好險啊,如果當時自己那腿跨進了那個門檻,腳一落地一定就會造成這邊肉身死亡,就沒有辦法回來了。
這邊醫生告訴我說手術的結果和檢查的結果完全是兩回事,不是癌症,但要繼續觀察。
可我身體又出現了另一個假相──發燒不斷。我聽著孩子當時就問醫生:「手術結果證明我媽媽不是癌症,可為甚麼還用癌症的藥來治?」醫生說雖然不是癌症,但是檢查結果你也看見了,另外還有一些不明的現象,而且發燒不斷也是癌症的表現症狀,就先用癌症的藥控制住,然後再觀察,其實醫生也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我聽了後就問醫生為甚麼上午不發燒,下午就發燒,從醫學的角度怎麼解釋,醫生解釋說下午細胞比較活躍所以燒。醫生這樣一說,我反倒明白了,讓人發燒的細胞不就是靈體嗎,不就是陰性的東西才造成表面身體在發燒的嗎?原來這就是陰性的靈體在搗亂迫害我身體。
我就給醫生說,我知道怎麼回事了,謝謝你。就對孩子說,先把藥收下來吧。醫生走後,我對孩子說,既然是不好的靈體搗亂,常人的藥物是治不好的,這不是病,把藥放在抽屜裏不用了。這是對我身體的迫害,修煉的人是不應該有病的,一定是針對我哪方面自己修煉的不足而來的,我知道自己必須迅速內找,迅速糾正了。
護士過來量體溫要看看我發燒的情況,我說就把溫度計放在這裏,我一會兒給你拿回去。護士走後我對孩子說:不用量體溫了,五分鐘後你把體溫計送給護士吧。孩子說,護士問我怎麼說?我說,不想說的可以不說,遞給她就可以了,她不會問的。孩子把沒量過的體溫計還回去了,護士也沒來過問到底量沒量體溫。
我想沒有病量甚麼體溫哪?是不好的靈體在搗亂,發燒現象是不應該在我的身體上存在的。隨後在心裏就對那些個讓我發高燒的靈體說,你們不用燒了,這些對我一點用都沒有。我知道自己平時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讓你們鑽了我的空子來迫害我的身體。但是,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有師父的,我的事是由我的師父說了算的。就算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也會按照我師父說的在法中去歸正自己,絕不是你們可以藉機迫害的理由,你們趁早離開我的空間,否則你燒我,我會比你更燒的,燒死你,不信試試看!
接下來,我讓孩子扶我起來煉功,孩子說你才手術身上都插著管子怎麼煉功啊?!我堅持起來,可站不住,就靠著旁邊的床頭櫃煉了第一套功法和第三套功法,當時煉完功身上的病號服全都被汗浸透了,到實在站不住了就讓孩子把我扶回病床上去,第三天醫生來巡房問我身體怎麼樣,退燒了嗎?我說退了,其實那天煉功後半小時燒就退了。
第四天我就想呆在醫院不是個事,不能老躺在這兒啊,既然不是病那就要出院,可不知道剛做過手術怎麼出去,而且手術後傷口還很大。到了晚上我突然看到一個非常清晰的景象:密密麻麻的滿天都是佛道神,在空中不留一點縫隙,那麼多的佛道神他們全都在看著我這個地方,全在盯著我在醫院怎麼做,看我能不能意識到自己不是生病、不是癌症,在看我怎麼用師父的法理來對待這個假相。我就在想真的是像師父法中說的一樣啊,漫天的神佛都在密切的關注看著我,盯著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一點也不想放過。空中的這些佛道神們看到我意識到自己是修煉人,看到我慢慢悟到法理並歸正了,佛道神就退去消失了。而這時空中還剩下一個方塊的佛道神還沒退去,仍然在盯著我,突然間這個方塊中有一個神從他所在的那個層次上被打下來了,我意識到就是這個神在迫害我的身體,所以從天上被打下來了。看到他一層天一層天的落下來時,每當他掉下來一個層次時,他的衣服和麵貌就隨之不停的變換,一直這樣變換著,直到落下到人類的這個空間他頭髮就變成寸頭,衣服變成工人藍色的工作服的樣子。他下來後很不服氣的用憤恨的眼神斜視著我。我也瞪著他,意念中告訴他說,我知道你是舊勢力,我知道你迫害我的身體,所以你被打下來了,我不怕你,我有師父做主。
這個景象出現後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我自己平時修煉中做的不好而被鑽了空子,因為自己平時忙於工作,修煉層次掉的很厲害,學法流於形式,煉功也很少,在洗腦班被迫害時也沒做好,所以造成這種針對自己身體迫害的發生,造成病業假相。發生的事都是有原因的,但即使是這樣,弟子也自有師父安排修煉的路,以任何方式迫害大法弟子的罪都是不輕的。
到醫院第五天,我想今天一定要找個機會出院,對醫生說在醫院不舒服,要求出院回家休息。醫生說剛做了手術,拆線還要七天後,不可能讓你出院的。醫生走後我就想辦法要醫生的電話,因為是軍區醫院要不到電話,想給醫生講真相也沒找到機會。正在沒辦法的時候,正好有個實習護士拿著拆線的工具問誰要拆線,我一聽這不正是讓我出院的機會的嘛,連忙說我要拆。實習護士問能不能拆線,傷口長得怎麼樣?我說傷口非常好,其實我早就沒用藥了。那護士一看傷口長的真的非常好,也沒問動手術才過幾天就把線幫我拆了。
拆線後就讓我先生去聯繫醫院堅決出院,醫生知道後趕緊跑到我這兒來,說怎麼能這麼快就拆線出院了,是誰給你拆的線,這不是胡鬧嗎。等醫生檢查完我身體後,臉上雖有吃驚,也還是說確實好了,再觀察兩天吧,我說不用觀察了已經好了。出院後到一直現在我身體都非常健康。
從進醫院到出院的這段經歷,讓我非常感慨的是,在自己身上發生的這些無法用醫學解釋的現象,面對這般不可想像的來勢洶洶的惡性急症,當自己用常人的觀念,認為是頭腫了、便秘就使身體出現狀況了,那一念之差就造成了不應該有的手術。而當我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的修煉人,用修煉人的標準來對待自己,卻不用藥就奇蹟般的痊癒了。修煉大法的人不同於普通人,始終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人去要求自己,那生病的假相就立即消失了。
十分感謝慈悲的師父對弟子的點化和呵護,讓我身心受益,在返本歸真這條通天坦途上越走越寬。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3/15939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