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父親才二十來歲,不久又結婚了。我和爺爺、奶奶、姑姑一起生活。我十二歲那年奶奶去世了,一年後爺爺摔個跟頭也離世了,姑姑也到城裏找工作了。
這樣我來到父親家。繼母有三個女兒,她不待見我,老盼我死,罵我,不讓我在家睡覺,遇到雨天我只好在門洞裏蹲著。繼母經常不給我飯吃,把饃饃藏在柴草垛裏,吃麵條她們吃麵讓我喝湯,還經常讓我幹推碾子這些大人幹的活。街坊四鄰看不下去,都給我吃的。因經常吃不飽又生氣,我得了一場大病,落下了胃病。
我結婚後身體也沒有改善,經常犯胃病,涼麵不能吃,電扇不能扇,到五十歲又得了腰椎盤突出,接著腦血管病、心臟病、失眠、膝蓋疼等病都找上了我,每天靠吃藥、打針維持著,得個小感冒不打針都過不去。老伴經常說:「錢都你吃藥花了!」經常和我嘔氣,有時忍不住就打架。那時候我的身體和精神承受已經到了極點。
一九九九年三月,我回老家向一位街坊姑姑訴苦,她對我說:「煉法輪功吧,這功可好了。」我就這樣得法了。我每天學法煉功,兩個多月後,胃病、腦血管病、心臟病、失眠、腰椎盤突出、口腔潰瘍、腿疼都好了。我病好了,精神也好了。老伴看我像換了個人似的,也非常高興,全家沉浸在無比的幸福之中。
修煉大法使我不僅煉好了身體,思想也得到了昇華。小時候繼母對我的虐待在我心靈中已經打下了深刻的烙印,可以說至死也不會消除。學大法使我懂得了人生的意義,明白了人生的真諦,知道了人從哪裏來,到哪裏去。
大法啟悟了我的慈悲心,使我從怨恨中跳了出來,我不再恨繼母了,而是善待她和幾個後生的妹妹,我省吃儉用,每月從我微薄的收入中拿出一部份錢補貼父母,和家裏的弟妹也正常來往了,每年過節她們也來看我。
師父把我從苦海中救出來,給了我新的生命,今天的美好是我做夢也沒想到的,我深深的感謝師父,我決心要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信師信法一修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電視播放禁止修煉法輪功的新聞。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了?這是我救命的功法呀!我難過的哭了,也不想吃飯,老伴說:「別哭,在家煉。」
從此,我每天在家學法煉功。可是居委會人員跑到我家逼迫我放棄修煉,上交法輪功書籍,到居委會報到接受洗腦,叫我的家人給我施壓,一度使我的家庭關係極度緊張。老伴叫我把大法書上交。我說:「是救我命的書,不交!」老伴害怕被株連,怒氣沖天說:「你要煉功,別人也得吃飯!」拿起板床就朝我打來,連打幾下,我沒屈服。他突然拿起板床打自己腦袋,打的噹噹響。我把板床搶過來。他無奈罵著走了。
面對電視鋪天蓋地的造謠,胡說八道,我想大法救了我,我得告訴人真相。我就自己買紙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等真相貼,在大街上用雙面膠張貼。後來我們當地建立了資料點,我們有了充足的真相資料。我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學法,晚上到社區挨戶發真相資料。真相資料是大夥拿的錢,那時我每月只有兩百元工資,我拿出一百元給資料點,同修看我收入太低,就說:「少拿點吧。」我說:「我的命是大法給的,都拿出來也買不來我的命!」
二零一四年七月,老伴不知怎麼腰折了,醫院檢查是骨質疏鬆,大夫說人老了,骨頭老化了,說不定哪天一咳嗽骨頭就斷。住院做了手術用骨泥粘上了,但過了幾個月又滑脫了。緊接著他胃難受,臉色很難看,每天喊疼,身體一天比一天弱,到醫院照相發現胃噴腔有東西。因為他爸、叔都是胃癌死的,沒敢告訴他真實病情。但老伴意識到自己得的不是一般的病,思想壓力很大。
這時我勸老伴:「你的病醫院沒法治,你學法輪功吧。」此前我曾多次給老伴講真相,並選一些針對他的資料給他看,他說:「你怎麼老去發資料?」我說:「大法救了我,我雖沒文化,但得講良心。」他說:「管不了了,不管了。」他默認了。後來我又叫他看了《九評共產黨》,他明白了,並做了「三退」。這次他聽了我的勸告,點頭同意了。
我每天給他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教他煉五套功法。只煉了一段時間動功,他就能下樓了,現在吃東西正常了,身體也硬朗了,經常幫我做家務,還出去買菜。雖然沒有到醫院複查,但看得出他的兩種病都好了。
是師父救了我老伴,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們一家。我一定珍惜師父留給我們有限的時間,做好三件事,在師父安排的正法進程中精進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