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入膏肓獲新生
我出生在一個雙親都是教師的家庭,從小傻呆呆的,但卻很老實、純真、善良。可隨著年齡的增長,慢慢的在常人社會中滋生了許多不好的心,在初、高中時期,人與人之間那種自私自利、斤斤計較、為了個人利益互相算計的這些負面的東西,污染我純淨的心靈,接觸的東西多了,漸漸的生出了自私心、防範心、妒嫉心、猜疑心。尤其是「文革」和前後每次政治運動爸媽都是被打壓的對像,我恨那些無法無天的整害、鬥爭爸媽和欺負我們的人,又懼怕他們。由此又增加了恐懼心、怨恨心、爭鬥心,這些不好的心在社會這個肥沃的溫室裏蘊育、滋生、成長,迷封著我的本性,越來越嚴重的積壓在心裏,導致我心理壓抑,抑鬱,讀高中時就患了失眠症,平時晚上睡得很少很少,到後來有時通夜難眠,白天頭腦昏昏糊糊的,心裏不由自主的不是在哼歌就是迴響別人說過的話,或腦海裏常浮現出看過電影中的畫面;外面環境安靜下來,大腦裏不是嘰嘰的蟲子叫聲,就是沙沙的雨聲,或嘩嘩的流水聲。一旦睡著了就激烈的做夢,幾間屋子都能聽到我的夢話。總之,那時我的大腦沒停止的亂運作,我不知道不做夢是甚麼感覺,頭腦靜下來是甚麼滋味。
我擔心自己會精神失常,就去縣醫院治療,大夫將藥水從我後腦勺直接注入腦髓裏,治療十天一點效果也沒有,只好回家了。高中畢業就參加了工作─教書。
踏進社會這個大染缸我更是截不住被深度污染浸泡,不自覺的隨波逐流,把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你爭我奪、欺負別人、相互傷害、互相猜疑、互相防範看成是正常的,因此執著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勝,爭強好勝,個人利益很強,唯利是圖,在社會上為了名利跟人家去爭去鬥,做夢都恐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失;在家裏丈夫哪件事哪句話不順我的心,我不是生悶氣就是吵鬧個沒完,自己失去了女人味,還把丈夫訓練成了沒有正氣、沒有陽剛之氣的窩囊漢。
我除了長期的嚴重失眠外,隨著歲月的流逝,身體越來越弱,病的種類逐年增多,也逐年加重。三十三歲就查出患有肝病、胃病、腸炎等。到後來乙型肝炎幾乎全部轉為陽性;胃下垂八至九公分,必須做手術但又不能做手術,因我血小板嚴重減少又有嚴重的肝病;慢性腸炎(長期便溏稀),鼻炎(一著涼鼻腔就堵塞,全靠口呼吸),咳嗽(一著涼,咳嗽難止,要持續幾週),易於感冒(每月要感冒一兩次),夏天在蔭涼處見了太陽都腦脹頭暈,脊椎骨、腳跟底骨增生,痔瘡也很嚴重。多年求醫,大小醫院、中醫西醫、民醫偏方加上多種鍛煉方法都無法截窒任何一種疾病的發展。肝臟疼痛時如錐子在錐,無藥可控制,消化功能、排泄功能和吸收功能全部紊亂,尤為嚴重,早上吃的蛋花、菜葉,一兩小時就排泄出來了,連顏色都沒變,最後根本就吃不進食,也輸不進水。八、九年的病魔,使我大部份時間是請人代課,家裏的錢連同債券(包括國庫券)都打折壓在醫院裏了,損失更大的是學生。鑑於此,學校事務教師勸我退病休,並預算了病退工資有一百二十元,我沒同意。社會把我本質變得不好了,身體也糟糕得不行了。
八、九年的病魔磨掉了我的意志,由於打針吃藥不斷,中醫西醫民間偏方都看過,許多健身操、氣功我都刻苦用心的練過多年可都無濟於事,我漸漸的失去了求醫的信心,萬般無奈的在生死線上挨過一天是一天。
就在我病入膏肓、等待死神降臨之際,母親給我傳來了法輪大法的福音──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當時我也沒抱任何希望與幻想,媽媽叫我改煉法輪功我就煉吧,叫我看《轉法輪》這本書我就看吧。看了幾頁十幾頁,一遍又一遍,覺得這書中講得很好,用淺白的語言講出的道理是任何氣功師、名人、學者、專家、導師都講不出來的,也是先哲聖人們沒講過的,句句直指我的心,句句都在解答我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
天天堅持煉功,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不斷的淨化身體,一兩週後我睡得很香,很少做夢,頭腦的響聲和失眠症全消失了。感受到了人睡覺不做夢,大腦那種寧靜安詳的滋味。一天,早上我突然拉肚子,拉了八次,上午去學校的路上到處找廁所,在學校又拉了幾次後才停止。我的腹瀉、腸炎經過這一天的調整全好了。由於我悟性差,心性提高的慢,幾週後,師父才又給我調整呼吸系統和消化系統,非常明顯。白天晚上咳嗽難止,咳得腸肝肚肺往上抽,整個身子抽縮成一團,吐了很多漩漩泡泡之類的髒東西,咳嗽持續了一週後停止了,從此,我的咳嗽、肝病、胃下垂奇蹟般的不治而癒了,身子怎麼涼也不咳。
我活回來了!是師父從死神手裏把我搶了回來,而且我的身體迅速康復,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精力充沛。我從此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能更好的服務於社會,我多高興啊!我就認真做好本職工作,抓緊時間彌補給學生造成的損失,把學生和家長送的禮品全部退回或分給學生,在名譽上、利益上也不去爭不去鬥了,還把自己也符合評高級教師職稱條件的名額讓給了別人,受到學校、師生和家長的一致好評。在家裏做家務,教育孩子,不發脾氣、不生悶氣了,無怨無恨,對公婆更孝敬了,丈夫看到我的變化,也跟著煉法輪功,他的肩周炎都好了(後來因為中共打壓,他害怕就沒煉了)。
短短兩三個月的時間,法輪大法與師父不但使我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了,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還讓我整個世界觀都在發生變化,從本質上改變著我,歸正著我,道德開始回升,讓我同化「真、善、忍」,讓我返本歸真。 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師父把我變成身心健康的人。
二、魔難中,師父為弟子承受
一九九九年七月,小肚雞腸、妒嫉成惡的江澤民與中共邪黨公開詆毀和迫害法輪功,利用電視、廣播、報刊等所有的宣傳工具編造謊言、栽贓陷害、污衊誹謗法輪大法與李洪志師父,操控國家所有機器極盡所能的瘋狂迫害。我為了向政府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還我師父的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法輪功學員煉功環境」,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和幾位同修依法去北京上訪,次日被綁架關在重慶駐京辦事處。
此期間師父再次給我淨化身體,我的鼻子天天流膿一樣的鼻涕,不斷地流,五天後轉到當地拘留所,繼續流了幾天,用了好幾個捲紙,十天後,我的鼻炎徹底根除了。
因為我堅持信仰真、善、忍,二零零零年我被綁架並被判勞教共二十個月,那期間,重慶勞教所有四個中隊,每個中隊都關了六、七十個法輪功學員,因為我們都堅信法輪大法,獄中警察強制我們放棄信仰,妄圖把我們轉化成壞人,我們決不放棄,絕不配合,他們就教唆販毒犯、吸毒犯、貪污犯、殺人放火犯等「轉化」我們,折磨我們。
一次,我們去擦寫有誣蔑、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板報,不知是哪一個犯人用鐵皮撮箕猛力砸了我的頭,頭蓋骨被砸下一個近10毫米的深坑,撮箕底角的形狀坑現在還完整的留在頭上,可當時一點也不疼,一直也不痛,我知道是師父幫弟子悄然承受了。
再有一次,我與兩位女同修因為不放棄對 「真、善、忍」的信仰,被追隨江澤民的一夥惡警綁架關在重慶一個看守所裏。由於我們不配合惡警們,他們就刑訊逼供折磨我們。四、五個國安警察對我亂踢亂打,抓住頭髮將頭往桌子上往磚牆上猛撞,可我一點也不覺得疼,然後他們又將我吊銬在鋼條壁上,任意折磨幾天,手失去了知覺,放回到舍房後昏睡了幾天,醒來後只感覺雙肩、雙臂、雙手很難受。在牢房裏我煉功一兩週就好了,足見功法的神奇,而巨大的痛苦又是偉大的師父給我承受了,可想師尊是何等的慈悲。
我的一位同修與我同一天被吊銬,她雙臂當天就被吊傷殘了,雙肩關節處吊脫離開一公分左右,她躺不下,起不來,手、臂完全失用,生活完全無法自理,後來警方為了消除罪證就把她弄去檢查醫治,各大醫院都宣布她的雙肩關節脫落已經萎縮了,雙臂殘廢了。是師父替她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才活著走過了九年冤獄。出獄後,她天天抓緊時間學法煉功修心性,對照大法實修自己,向內找自己,看自己哪些地方沒做好而遭致這麼大的魔難,趕緊歸正自己。漸漸地她的雙臂、雙手開始轉好,不長時間完全康復,身體跟十年前一樣健康漂亮,甚麼活兒都能幹。這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功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與慈悲。
三、支持大法、善待大法弟子 女兒得福報
我修煉法輪大法近二十年來,女兒對大法真相比較了解,相信大法和媽媽沒有錯,所以她從來沒埋怨過我,相反,無論是從經濟上還是精神上都大力支持我,我被關在拘留所和勞教所迫害的時候她常常去看我。那時她正在讀高中,成績很一般,尤其看到大法和我們遭受魔難,更沒有心思搞好學習。可是高考卻考出了比較滿意的好成績,進入了高等學府學習。
畢業後,女兒還輕易地獲得一份比較滿意的對口好工作,工資也不低。她知道這些都是托大法的福,托師父的福。所以,她第一個月的工資一半都給了我。那期間我又被綁架到監獄裏迫害(五年),她還常常抽節假日去探望我。由於我被非法開除公職,無分文收入,打她工作起就開始負擔我的生活和零用開支,她的工資卻越漲越高,現在年薪十幾萬。
二零一四年五月女兒生了孩子,是剖腹產,兩個月了傷口內還隱隱作痛,流血不止,去醫院檢查,發現子宮內壁少縫了一針。要補上這一針,就得再剖腹,那得花多少錢、吃多少苦、遭多大的罪呀?她給我講了此事,我就叫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好的,她挺相信的,就誠心誠意的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天天念,有空時還聽我讀法,就這樣不到一週,流血停了,傷口不痛了,再去檢查,傷口痊癒好了。
還有二零一二年女兒複習考研,沒考上,後來她除了工作外,一門心思懷孩子,生孩子,帶孩子,沒有時間看書,考研的願望漸漸減弱了,二零一四年秋見了招生簡章也沒打算報考,我鼓勵她有這個機會再去試試吧。她說:上次那麼多時間看書都沒考上,這次臨到報名了還沒摸書,那不浪費報名費嗎?我說:你心中牢記「真善忍」幸福常伴善良人,相信法輪大法好的人就會得福報。是你的東西,神佛就會幫你,不是你的,你就考不上。試試吧,沒考中再放棄。
女兒去報了名,臨考前幾天擠時間看了看書,應考後覺得不理想,結果出乎意外,考分超過招生線。終於實現了她的夢想,成了一名浙大學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