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情 生出慈悲
我們是個三口之家,丈夫,孩子和我。孩子完成博士學位後在外地工作,且安了家,我們老倆口生活中互相照顧,彼此依賴,日子還算平靜。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很意外的見到我們衛生間垃圾桶裏有女士衛生巾,當時心一緊呼吸加快隱隱感到緊張,又覺這東西惡濁晦氣,我馬上拿火鉗用紙包好扔到戶外的垃圾箱了。先生回來後,我將此事說給他聽,並問他:「哪個女士上我們家了?」先生略有生氣的說我在胡說八道,毅然回絕說沒有誰來過。我接著說:「不是追究,只想知道誰來過,那玩意兒總不會自己長腿跑來的吧,未必你還懷疑我瞎編故事來騙你?!」沒想到先生還跟我急發火了。心想:他明知道我停例假快二十年,家裏早就沒有那東西,他不僅不給解釋不說明白,還好意思跟我發那麼大脾氣?我越想越不對勁,滿腦子冒出的都是曾經電話找過他的女人的聲音,和揮之不去的好像他與一女人甜蜜親熱的場景。先生表現「絕情」衝我發火的態度,撕毀我的自尊戳痛我的心,感到婚姻受到了威脅,好像我們四十多年的夫妻緣份將盡,我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在傷心委屈及痛苦與氣憤中我開始安排著自己以後獨身。
我天天加大力度學法,師父說:「你要想修煉,人的情就要往下放。」「所以有很多從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我們就得把它看淡,最後完全放的下。」[1]師父的法敲醒了我,開始用心向內找。
修煉後,雖然我改掉了急躁的暴脾氣,但還是沒有做到忍;雖然主動買菜,幹家務活比以前多,但對先生關心還不夠;作為先生一個未修煉的人也很不容易,他明知道我堅守「真善忍」信仰做好人,有個好身體沒有錯,可是在中國,他還要時常為我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總怕我無辜遭受迫害。有時因等車回家稍晚一點,他坐立不安常常到公路邊、大門口等我,去公交車站接我,站在陽台上望我。先生為我已付出很多,他還未得法修煉,其實他更苦啊!可我是幸運的,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我必須無條件聽師父話「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2]。不管還將面臨甚麼,我只能做的更好。我放淡了對先生情的執著,心釋然了,委屈傷心痛苦氣憤蕩然無存,也不再糾結過問此事,家裏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這件事情過去幾個月後,才發現那是一場很蹊蹺的誤會。我深為自己的胡攪蠻纏和對先生無中生有造成的傷害感到深深的自責。才明白是師父的良苦用心,巧妙的利用這場心性關,讓弟子從情中走出來,得到境界的昇華。
二、從自我中走出,擴大包容心
修煉前,我個性很強,先生經常說我一人高興全家高興。我在家排行老么,加之成長過程的經歷養成了我說了算,如學校讀書當過班長,工作單位當過領導。所以在生活中無論對錯我都習慣也都能夠找到很多理由爭強,事情辦成後往往還不自覺的自我誇耀欣賞一番。
修煉無小事,一思一念只要不符合法都必須動真念用心修去,無條件的向內找溶於法中,才能在法上有所提高。我們搬入新家房子大,熱水器距離位置較遠,打開熱水時,要放出一大盆冷水才能出熱水,放出的熱水冬天燙腳溫度不熱。我想用火燒熱水灌到瓶裏,這樣洗水溫度也高,也方便,還可以不浪費冷水。先生想省事怕麻煩,他不同意燒熱水洗,堅持直接擰開熱水龍頭洗,說燒水這不對那不好,我給他說他也不聽。我就自己把燒好的熱水瓶放在洗手間,他原本就喜歡洗很燙的水,熱水瓶放那他當然很樂意用,比我還先使用。
當我看到他拿水瓶倒熱水時,在心裏嘀咕「怎麼樣,還是我的方法好吧,我想的周到吧,我早就怎麼的怎麼的」。我一下警覺,那是人心、是觀念、是在證實自我、是顯示等等。師父說:「排除它,反對它。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會幫助消去大部份這種思想業。」[1]師父法強大無比的威力解體了那顆蠢蠢欲動證實自我的心,爭鬥心,自以為是的心,聽不得不同意見的心,好面子等人心。從此心胸變的寬了,不再爭辯了,不鑽牛角尖了,人平和了,考慮問題也會無私、純淨的為別人著想了。真正體悟到了同化大法後的玄妙、美好和殊勝。
三、丈夫見證大法神奇 主動維護大法
修煉前,我患大小病十多種,血壓不穩經常頭昏腦脹,腿骨變形走路困難醫生已無藥可治,夏天吹風扇開空調還必須用毛巾把肩、腿包嚴實,三伏天腳冷痛只能穿棉拖鞋,特別嚴重的是乳腺增生,長期吃藥卻未見好轉,陣痛得兩臂膀不敢靠攏身子。得法後多種病狀很快消失。但那時我接觸同修面很窄,迫害後放鬆了修煉,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乳房脹痛突然加重,當時學法少,心不穩,去醫院作了多種設備的檢查,病歷報告左乳房長出一個瘤子,醫生確診必須在一個月內開刀做手術,並再三叮囑不能拖時間。
同修知道後與我在法上切磋,並且及時給予幫助,我便加緊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正好單位體檢,我所有大小病不翼而飛。至今十五年過去了,沒有做任何手術,沒有吃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身輕體健,也不再參加單位體檢,給國家、單位及家庭節省大量醫藥費。同事、鄰居們都羨慕說我是國防身體。
我先後三個鄰居,孫姓 黃姓、宋姓還有一李姓同事,同患乳腺病,當時病況比我還輕,除孫姓外另三位年齡都比我小,可是,很不幸幾年前都先後去世了。
四、臉部摔傷三日痊癒不留疤痕
二零一二年初冬一天下午,我去學法小組學法,結束後天已經黑了,因為距離家較遠,為了趕時間,眼看車來了,我就飛快的跑,可能跑得太快慣力衝擊加之小雨路滑停不住腳,「咚!」一聲猛烈的撞到站牌旁邊的一顆大樹,我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不能呼吸很憋氣,有點意識在,我心裏明白此刻狀況十分的危急!我在心裏喊「師父,師父快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啥也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我聽的好像有嘈雜聲,再後來聽到「不能動她,等120來」。我緩慢睜開眼睛,看見我周圍站了很多人,即刻一念「我不能給大法抹黑」,我使足全身勁竭力艱難的站了起來,給身旁的人講了剛才我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逢凶化吉的親身經歷,還給扶我站起來的好心人做了三退。驚呆了所有在場的人。都真切感佩到大法的神奇!
約一小時後,我回到家,先生見我臉上是血,下巴多處受傷,嘴也翹起了,他不知所措急忙問我:「你怎麼啦!?你拔牙了?!」我不想讓他擔心,當時沒給他細說。第二天,傷處就開始結疤,但還很腫,第三天我們如期參加一朋友孩子的婚禮,全部消腫,沒有留下一點疤痕。
試想不說一個六十歲的老太太,就是年輕人一下給撞得那麼狠,像是腦水都撞飛出來了,當時沒撞死,撞骨折受重傷送醫院搶救那是不可避免的。可我不僅沒上醫院,連一滴外用藥水都沒有擦,神速的奇蹟般的好了。
五、被砸腫包約拳頭大 當天就消失
一次在家裏,一個1.8米高的鐵質掛衣物架倒下砸到我右臂上,給砸傷起了一個小拳頭大的包,先生一看「哇!那麼大個包,沒有十天半個月肯定是好不了的。」可不一會功夫,包就不見了。他很是稱奇!大法的神奇真是太多太多!
先生是個實在人,也很正直,由於無神論教育的毒害,加之他深知共產黨嚴酷的暴政,他雖希望我去鍛煉有個好身體,但是又不想去惹麻煩,受傷害,所以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後對我煉法輪功是不支持的。但是他親眼見證了我修煉大法的美好和神奇,目睹了周邊修煉大法的同修們家庭和睦,個個都是道德非常高尚,最善良的好人,先生由衷的敬佩大法和大法師父。現在不僅支持我修煉,經常督促我抓緊時間多看書學法,生活上給我很多的關心照顧。同時,他還主動的維護大法證實法。
一次,我們小區的公示欄裏張貼了三張污衊攻擊大法的宣傳通告,很大的毒害著不明真相的世人,我著急徹夜難眠,打算去清除掉。因為正對監控攝像頭,又在大門口,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想找機會去做,可那天他一進屋就對我說:「這下你能睡得著了,我已經把那個東西全都扯了」。當時我很驚喜他的正念善舉。謝謝師父的加持與呵護。
雖然我屬沒有暴露的大法弟子,但二零一五年七月,我以真實姓名向高檢郵寄了訴江狀,並得到高檢簽收回執。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丈夫。十一月中旬當地派出所片警打電話騷擾,還想到家裏騷擾時,我才給丈夫講了這件事情。當天派出所再次電話騷擾時,丈夫主動接過電話義正詞嚴正告他們:依法控告是公民的合法權利,當地派出所強行參與公民依法訴訟案是違法的。他徹底的不配合,態度非常鮮明而強硬地予以抵制,使派出所欲迫害的陰謀落空,不再有任何的騷擾。
先生從小喜歡讀書,個性好靜,不習慣人多熱鬧,但是每當同修來家裏,他都很客氣,從未埋怨過,還主動給開門,有時還主動安排生活。同修們對他都很尊敬和信任。十年前,他已聲明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從未再交過黨費。但願他早日走入大法修煉,不錯過這千萬年難遇的佛法修煉機緣。
如有不在法上的,敬請同修們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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