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惡迫害的前期,我思想比較單純,正念強,師父「坦坦蕩蕩」四個字打進腦中,沒有被迫害的念頭。我按師父的要求,做自己該做的事,晚上我上街將真相資料挨店鋪塞進一個個捲簾門。可是,迫害時間一長,人心就多了,修煉狀態也不好。因我的腿有問題,長期得不到改變,心想我走路困難,自行車也騎不上,別的救人項目又不會,只有把在附近面對面講真相的範圍儘量擴大點。
二零零九年三月,同修甲找我,說我家環境和條件好,師父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能不能在我家建立一個資料點。我當時腦子就像空的一樣,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我覺得這是師父的安排,這個項目正適合我,我一定做好。
那時我已經七十九歲了。很快,甲同修和另一位乙同修送來了電腦、彩色打印機和複印機。倆同修不辭勞苦每天來教我,我對這現代科學完全陌生。從開始學起,邊學邊記、邊操作,由不會到會,逐漸能上網、下載、打印資料了。在師父看護下,至今已走過了七個年頭。這其中有神奇、有昇華,也有干擾。
師父說:「宇宙中任何物質,包括瀰漫在整個宇宙當中的所有物質都是靈體,都是有思想的,都是宇宙法在不同層次中的存在形態」[1]。我悟到電腦、打印機和複印機也是生命,也是有靈性的,我就和它們溝通,讓它們知道是幹甚麼來了。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你們來這裏是配合大法弟子做救度眾生資料的。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會給你智慧和能力。做大法的事,你們會有很大的威德和福報」。在做資料的初期,每次開機我都要和它們溝通,提醒和鼓勵它們。
二零一二年,我老伴病了,便暫時將打印機搬到了甲同修家,使用一段時間後,發現打印機異常,打甚麼資料都可以,就是打不出《轉法輪》封面。同修找不到原因,要我去一下。我去了,一進門我就說:「老朋友,我來看你來了。我知道你在這裏做得也很好,你的威德也增加了不少。」打印機還是不動,突然師父的兩句話打到我的腦子裏,我對打印機說「宇宙不滅,你們的威德不滅」,剛說完,打印機一下就響了,「喳喳」,兩張打好的《轉法輪》封面就射了出來。真的像射出來,比平時快。但是,我從「喳喳」的聲音中感覺到了打印機的埋怨,可能同修沒與它溝通,讓它感到冷落和委屈。
這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修煉人要善待一切生命、一切眾生。不久,這台打印機又回到我身邊來了。
師父說:「大法弟子,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常人中壞人的一句話算甚麼?你再邪惡也不能使我變,我就要完成我歷史的使命,我就要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2]二零零九年夏天的一天,我突然眼睛一黑甚麼也看不見,人像要暈過去一樣,似乎生命走到了盡頭。但我的意識清醒,一瞬間我想到的是我的生命是師父在管,去留師父定,我只聽師父的,其它的都不接受。一下子我就恢復了知覺。
二零一二年,一天我下樓辦事,剛走到樓梯口,突然大腿骨像裂開似的,我似乎都看到了裂開的骨頭,人動不了。我立即發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誰能動了我!我就要做我該做的事。」正念一完我抬腿就走下了樓,啥事也沒有。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舊勢力一次又一次干擾破壞,甚至想毀掉我,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次次從危難中把我解救出來。
我知道,無論做甚麼事,學法是不能放鬆的。只有學好法,做起事來才順,事半功倍。我常常背法,背《洪吟》、《論語》或《轉法輪》。腦中法裝的多,人心就少,正念就強,干擾也能及時得到抑制和排除。一切從法中來,只有放下自己,沒有自我,法的力量才能展現出來。
個人體會,有不妥的地方,請師父點化,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