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下午三點多鐘,我在和同修配合幹活時一不留心,把左手食指切下來一段,大約佔指甲的五分之四多一點,靠拇指一側的指甲全切下來了,靠中指一側的指甲只留了一個角。
當時我感到切了一下,因為也不太疼,我以為只切了一點皮肉,當我抬手一看,手指短了一節,指甲也沒了,還露著白花花的骨頭。我就想:手指頭應該長在我的手上,不應該下來,找到他安上吧,低頭一看,那一節手指就在我眼前。按常理切下來的那一段應該在刀的另一側才是,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令人驚訝的是掉下來的斷面和手指的斷面兩端都沒有出血。
我拿起切下的那一段把斷端對齊,往上一按,十指連心啊!那一瞬間,疼得我一咬牙,一閉眼,一低頭,也就只有一分鐘左右吧,就不那麼疼了。我抬頭一看,血從斷面順手指流到掌心。
同修都蒙了,一看出血了,趕忙拿衛生紙給我擦血,並在左手食指根部纏了一圈,我就繼續用右手按著以免斷面移動。大約過了三、四分鐘,不怎麼流血了,也不疼了,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去了,只是右手一隻手幹,左手向上舉著。
沒做任何醫學處理,也沒多想能不能長上,只是想,師父已經把我的命撿回來了,人生道路師父都給改變了,這截手指能長就長,不能長就算了,手指短了一點也沒甚麼。該做晚飯了,我照常做,只是左手食指向上翹著。
吃完晚飯安靜下來,我想,為甚麼今天會出現這個事呢?一定是有原因的,是自己有沒做好的地方被鑽了空子,我就向內找,最明顯的就是自以為是的心,總以為自己幹活認真,別人幹活不到位,還經常埋怨別人;做事總是先考慮自己,沒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1];還有怕被迫害的心(其實是法理不清)等等。其實平時自己也知道有此心,就是沒修自己,是明知故犯。在此,從根子上挖掉它,去掉它。還有許多各種不好的心,甚至隱藏很深的執著心也要在學法中歸正自己,逐漸的去掉它們。
第二天(五月二十九日)早上,我該煉功煉功,該幹啥幹啥,洗臉時發現手指斷端出現青紫,按醫學上講,是缺氧的表現,就是有可能長不上,我也沒把它放在心上,反正一切師父說了算。
剛吃過早飯,同事打來電話說有事讓我替他上班。要是擱常人昨天下午早去醫院做手術、打針、輸液去了,別說替別人上班,自己的班也得讓別人替,可我是煉功人根本就不需要這些,就滿口答應替他上了一天班。過後也沒提及此事。
第三天(五月三十日)早上,上衛生間時,發現手指斷端呈蒼白色,按醫學上講是血液循環不好,缺氧嚴重的表現,也就是長上的希望很小了,我也不在意,一切師父說了算。仍然該幹啥幹啥,也不刻意去看它。
下午幹活時,不經意劃了一下左手手指,覺得有感覺了,我抬手一看手指甲、手指肚(也就是原來切下來的那一段)顏色都恢復正常。再一摸確實是有感覺了。就這樣在四十八小時之內血管、神經都長好了!我真是發自內心感謝師父。
這在醫學上也是奇蹟,是現在最尖端的醫療手段也達不到的,這也證明了「氣功是科學,是更高的科學」[2]。
我多是單獨上班,很少和同事見面。大約一週後,有個同事無意中看到我的手指有切口痕跡,就問我怎麼了,我把事情的原委和大家說了一遍。他們很吃驚,又問:「打破傷風抗毒素了嗎?」「輸液了嗎?」我說沒有,他們說:「必須得打,這是常規,要不得了破傷風、骨髓炎這可都是要命的!」我說,「我知道,我是煉功人,這些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他們看了看我的手,確實是長得很好的,說:「哎呀,真是奇蹟啊!這是顯微外科也達不到的。你們這功真厲害啊!」
是啊,師恩浩蕩啊!叩謝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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