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馬新紅女士向最高檢察院控訴迫害元凶江澤民,請求最高檢察院依法立案偵查,追究其全部法律責任。馬新紅女士控告說:這場由被控告人江澤民一手發起、策劃、組織、推動的對上億法輪功學員大規模、系統的滅絕性迫害,不僅給控告人以及廣大的法輪功修煉者帶來巨大的痛苦和傷害,而且破壞著人類的良知,讓整個司法系統淪為罪惡的幫凶,把整個中華民族拖入罪惡的深淵!
「十六年來直接迫害我們的是當地派出所警察、國保警察、「610」人員、單位等,他們都是屈服於江澤民的淫威,為了飯碗、為了升遷或為了自保,昧著良心去迫害,但目前只控告江澤民本人,因為江澤民本人才是這場民族浩劫的罪魁禍首。各級警察很多是被迫參與迫害,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因此現在不把他們作為控告對像。也衷心希望這些參與的警察和各級迫害人員能夠明辨善惡,認清形勢,將功補過,給自己和家人一個得救的機會!」
被控告人江澤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利用「610」非法恐怖組織及包括軍、警、公、檢、法、司、國安、外交、新聞、政法委等各級黨政機構在內的整個國家機器,一手挑起、煽動、策劃、組織並推動實施了一場對上億法輪功修煉者群體大規模的、系統的、長期的滅絕性迫害,涉嫌犯有駭人聽聞的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危害人類罪!還同時涉嫌犯有故意殺人罪、故意傷害罪、非法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搶劫罪、綁架罪、侮辱婦女罪、敲詐勒索罪、非法拘禁罪、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誹謗罪、虐待被監管人罪、強迫勞動罪、濫用職權罪等多項嚴重罪行。
下面是控告人馬新紅女士在控告狀中陳述她的部份事實:
(一)、修煉法輪功給我帶來身心的巨大變化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雖然年紀很輕,可我已經是單位出名的藥簍子了。母親生我時,在月子裏我們倆就落下了嚴重的氣管炎病,還有嚴重的貧血症,黃疸型肝炎。最折磨我的是復鼻竇炎,整日鼻孔不透氣,晚上只好張著嘴呼吸,一晚上要多次滴藥才能睡安穩一會兒,整日頭疼不止,有時疼得我白天也不敢睜眼,從來不敢吹電扇,不敢受一點風寒,人家穿很薄的衣服時,我還包裹的厚厚的像過冬。
西藥中藥我吃了不知多少,身體卻越來越不好。加上夫妻感情也不好,我非常懊惱和怨恨,覺得命運怎麼這麼不公!活著怎麼這麼沒有意思啊!
一九九八年三月份的一天,我和同事從單位出來,突然看到學校對面一戶人家的牆上掛滿了彩色的圖片。我好奇的問同事那是甚麼(因為我近視看不清)?同事很不屑的說:又是宣傳甚麼氣功吧。氣功!我立刻很感興趣,當即果斷的取消了和同事逛街的約定,走過去仔細看起來。我看到圖片上「中國法輪功」幾個大字,心裏立刻欣喜若狂,因為幾年前我曾有幸在鄭州父親的朋友處看過《法輪功》一書,當時就體察到法輪功的超常,很想擁有一本這樣的書,也很想學煉這個功。但是書只讓看了三天就被要走了!
當天晚上,我再也無法像往常一樣安靜的在家看電視,我急不可待的找到煉功點(一位退休老師的家裏),我以為也得像學其他氣功一樣先交費再說,誰知一問才知道法輪功不收費,義務教功。覺得這法輪功真是與眾不同啊!從此我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隊伍。
修煉法輪功後,就像《轉法輪》中所闡述的那樣,師父第二天就開始為弟子淨化身體,很短時間內我的一切不適就消失了,真的無病一身輕!同時,我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病有磨難,人必須修心做好人、善待他人才會有幸福。我明白自己以前的許多做法都是很自私的,是不符合宇宙特性的。
我開始改變自己,善待丈夫和家人,我的家開始變得祥和安寧。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就是返本歸真。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我的身體的改善,我們家許多親戚朋友都修煉起法輪功(打壓開始後,又紛紛放棄)。
(二)、一九九九年至今我受到的迫害
正當我和億萬法輪功修煉者一樣沐浴在大法的浩蕩洪恩之中修心向善,返本歸真時,江澤民以一己之私悍然發動了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遭到了多次綁架,三次非法拘留,一次洗腦迫害,一次非法勞教,常年被跟蹤監控等……給我和家人身心造成巨大傷害!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聽說全國有許多輔導員都被抓了,本著向政府說明情況的心理,我和當地一些同修們一起去北京反映情況。沒想到北京根本沒有說理的地方,見到的就是到處在抓人,沒辦法我和幾位同修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當地。回家的第三天,單位召開全體職工會議,領導要求所有的人都要揭批,必須和「黨中央」保持一致。
正在開會時,突然城關派出所的警察來把我綁架到了派出所,逼表態和揭批,遭到我嚴詞拒絕,我告訴他們我的身體是如何受益的,法輪功如何教人向善,記得我還天真的給在場的警察們演示了法輪功的第一套功法。他們根本不聽,還說我這樣「頑固」是和中央對著幹等等。
在派出所,我看到昔日一起煉功的同修們一個個被逼唯心的交書和說著認錯的話,我覺得人性在扭曲,人世間正上演著醜劇。我被非法拘禁十多個小時,最後派出所要求教育局領導和學校領導出面把我擔保回單位,要求單位對我「批評教育」,嚴加看管。
2、一九九九年八月份被綁架和勒索
八月份,我正在家過暑假。我又被公安局政委李金亮和政保科人員耿松濤、趙乃成從家中綁架到公安局。在公安局,李金亮以我是七二零去北京的組織者為由威脅要拘留我,並逼我寫揭批。最後,我家人被勒索錢財後我才被放回家。
3、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被綁架和拘留
在單位裏,我不斷的被領導叫去所謂「教育」,也越來越多的聽到各地殘酷的迫害案例,真相被掩蓋,謊言在蔓延。我越來越坐不住,我覺得作為知情者我有責任盡我一己之力來阻止這一切。一九九九年底我和胡運卡同修一起到北京信訪辦反映情況,誰知信訪辦已變成抓人辦,我們還未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被便衣騙上車抓到了駐京辦,身份證被沒收。
第二天本地公安和單位的人去北京把我帶回,並把我單獨關進北關看守所,我的單位被罰款一萬元。我已經評審通過的中專系列講師資格被宣布作廢。
我是一名優秀的教師,我的課非常受學生歡迎,領導也很器重我。一個平時被很多人尊重的人,突然面臨被戴手銬和住監,那種打擊和心理的傷害無以言表。
在北關看守所,我被強制用結冰的水把整個監室的地板抹乾淨,牢頭為懲罰我,即使來了新人也不許換人。我的手被嚴重凍傷,整個手都是紅腫的血泡。當母親和家人托關係見到我時,母親看到我的手,一下子痛哭失聲幾乎昏厥過去。我幼小的兒子哭喊著說:「媽,咱回家吧!」家人苦苦哀求我要我識時務,胳膊扭不過大腿……最後母親和婆婆竟雙雙跪倒在我面前!丈夫見我不答應,氣得掄起巴掌狠狠的打我,母親怕我挨打,又起來護住我……這就是江魔頭一手製造的人間慘劇!
那一年我就是在拘留所過的年。直到第二年三月份,我才被放回。這期間,母親思念女兒心切,竟一夜白頭!丈夫為了我能早點出來,他一個老實內向的人不知找了多少人,說了多少好話,受了多少屈辱……
4、被停薪停職
從拘留所出來後,我要求回單位上班。單位領導要我表態,寫保證,被我拒絕。結果,學校不讓我上班,從二零零零年一月份到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的工資和各項獎金被扣除。(後來,幾經周折後我的工作被恢復)。
5、二零零零年六月再被綁架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同修再次去北京上訪,為師父和法輪功討公道,結果被綁架到北京順義縣看守所。在那裏,每天都可以聽到男性法輪功學員被毒打的聲音和他們大聲背法與講真相的聲音。為抗議非法關押,我們集體絕食反迫害,最後,一週後被釋放。
剛到家,我丈夫就告訴學校領導說我回來了(原來我丈夫已經被逼和單位的人一起去北京找過我了。丈夫的錢花光了,他們就讓我丈夫先回家了,要求丈夫見我回來就給他們彙報)。沒想到他們又彙報給政保科,政保科科長夏雨霄指使城關派出所警察到家裏抓我,一會兒功夫我就又被綁架進禹州市拘留所。
6、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被從拘留所直接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在那裏,我們被規定不准說與法輪功有關的話題,不准煉功。一天,我們許多人一起在各自的屋子裏煉功,被發現後遭到辱罵,男同修被毆打。被逼看、聽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講話,被逼寫三書,並威脅不寫三書就直接勞教。
7、再被綁架和刑訊逼供
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我因和同修一起散發法輪功真相被綁架進拘留所。十月八日晚,我和王春迎等幾位同修遭刑訊逼供。我們在夜裏被單獨提審,為逼問資料來源,警察命我長時間蹲著,直到我癱坐在地上,他們又命我坐直身子,兩手長時間扳住腳尖不准動。他們還用各種恐怖的話威嚇我。半夜我被送回拘留所,睡夢中被同伴們叫醒,原來她們都被我驚恐的叫喊聲嚇醒了……
8、被非法勞教和奴役
因拒絕轉化,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農曆臘月二十四,家家戶戶過年的時刻,我被送往鄭州市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
在勞教所,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被強制轉化,我們被包夾嚴密看管,不准和同修說話,甚至連眼神都不能遞。吃飯上廁所均有人跟著,不轉化會受到包夾的辱罵。因為他們不能獲得減刑甚至會被加期。轉化後被強制長時間做奴工(經常從早上五點起床幹到夜裏十二點,甚至凌晨一、二點)。我們被要求完成很大數額的任務,比如在桌布上燙花、縫製被褥、縫製衣服、翻拆舊衣等等,不僅沒有工錢,做壞了活還要從自己的帳(家人送的錢)上扣錢賠償。
9、再被綁架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的一天下午,學校正要開初三畢業班學生畢業會考的動員大會。我正在輔導參加演講的學生,突然接到通知讓到書記辦公室一趟。原來政保科科長夏雨霄正坐在那裏等我。就這樣,在全校師生的矚目下,我被綁架到政保科。之後,他們又逼迫我交出家裏的鑰匙要去抄家,被我拒絕後,政保科女警楊璞強行對我搜身,侮辱我。
隨後,警察在我本人不在的情況下抄了我的家,我的大法書籍、煉功用的mp3,一些大法資料等私人物品被抄走。就連我的一本日記也被抄走,原因是那裏面寫有一九九九年前得法後的心得體會!公民的隱私權在此也遭到野蠻的踐踏!
一連兩天,政保科中隊長耿松濤反覆到學校騷擾,我任教的班級的學生被一個個叫出去問話,問話的內容是:你們語文老師上課除了講課還講甚麼啦?學生們都說我們老師很好,語文課講得好,還會給我們講很多的歷史故事,教我們做人的道理,我們都愛聽老師講的課。我們馬上該考試了,叫我們的老師回來吧。在學校師生和我本人的正義抵制下,我於第二天凌晨二點被放回。
10、被長期剝奪授課權
二零零八年五月份的一天中午,我正在教室裏輔導學生複習。突然被通知到校長辦公室去,去了之後才知道是因為我在課下告訴兩個學生法輪大法好,其中一個學生告訴了家長,被不明真相的家長告到了校長那裏。我被停止上課,被調到理化實驗室去打掃衛生。從此我告別了自己熱愛的課堂和語文專業,我的職業發展的道路被終止,失去晉升的機會和外出學習的機會,在單位,我就像一個另類,雖然天天上班,但我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被邊緣化。
儘管單位某些領導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但我從沒有怨恨過任何人,我覺得他們都是可憐的眾生。在很多時候,他們是出於被迫和無奈。許多領導也很認可我的人品,甚至有些人很為我惋惜。我只為自己沒能讓他們早日明白大法的真相,從而讓他們在無知中犯罪而自責和後悔!生活、工作中依然自覺踐行著真、善、忍的理念,以平和的心態面對一切。我也越來越多的受到領導、同事們的敬佩和理解。公道自在人心!
11.被逼配合政法委的「工作」
二零零九年十月份的一天,負責直接「幫教」我的副校長連清華通知我,禹州市政法委和河南省政法委的領導要來回訪我(其實就是還要迫害我,逼我表態),要我做好準備。那一天剛好是我公爹的忌日,我們姊妹們正要回老家上墳。我就跟他打電話說明情況後走了。誰知,連清華暴跳如雷,甚至打電話威脅丈夫要跟著去我們老家。他們要求我丈夫負責在下午二點前必須把我送回學校,我下午趕緊回校後,連清華竟然要求辦公室主任牛保賢給政法委打電話,要把我綁架到「610」去交差!還揚言說因為我不配合,公安局就要拘留我等等。事後,牛保賢又多次威逼我寫檢查,還憤憤的說,因為我他也要寫檢查云云……
12、長期被跟蹤和騷擾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今,我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功,被「610」、政保科、城關派出所、教育局、進修學校層層看管與監控。記得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夜裏,我被媽媽從夢中叫醒,媽媽害怕地說:「快起來!有人在外面打門!」我趕快把書藏好,起來開門。只見附近住的法輪功學員王京華老師被幾個警察押著站在門口。原來派出所怕我們去上訪,半夜看我們在不在家,他們竟然讓王老師光著上身出來帶路,連一件衣服都沒讓穿!我媽嚇得第二天就回鄭州了……
大約二零零五年左右,城關派出所所長彭俊紅讓人打電話叫我去派出所問個情況。我不去。他們就闖到我家,說是為了健全被監管人檔案,要我寫點東西,並強迫我摁手印。我不配合,一個男性警察竟威脅我說:「你是不是想去政保科?!」言外之意,這是政保科的旨意,不配合就會被帶走。最後,他們軟硬兼施竟抓著我的手滾了手印。趁我洗手的時候,她們偷偷的把我寫字的本子撕下一張揚長而去……真是一夥流氓!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我正在學校上課,突然被通知去副校長連清華的辦公室,說是河南省勞教局的人來回訪我,要我好好配合。來了三個人,有一個人問話,一個人做筆錄。他們開始就問我現在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沒有直接回答(因為不想再被迫害),我說我現在只想幹好本職工作,其他不想考慮。他們又問我:你看過《九評》沒有?我說聽說過吧!來人又問:你對此書有甚麼看法?我誠懇的說:現在不是提倡「和諧」社會嗎?我理解「和」就是讓人人有口飯吃,「諧」就是讓人人能說話!那人立即嚴厲的說,那要看說的甚麼話!我說不是說真話、說好話嘛?因為態度不好被彙報到禹州市「610」,聽說「610」某個姓李的領導非常惱火,揚言要治我,要讓我去看大門、掃廁所!此事後來被好心人勸止,最後才不了了之。
在迫害最初的幾年,每天下班都有本單位的門衛跟著我,看我到家後再走,本來相處很好的同事竟然變成了這種關係,我也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讓人無法理喻的人,一個×教分子。學校專門為我成立了所謂的「幫教組」,我常年被某些領導不定期「幫教」。只要到四二五,七二零,五一,十一,元旦,兩會,寒暑假期等等所謂的敏感日,我都會被叫到學校接受「教育」,我被告知不能私自外出,外出必須打招呼,不准去北京,不准……等等。「610」還規定我們學校在敏感期間必須對我的情況全天候監控並做到「日彙報」。某某領導曾在二零一二年的十一期間拿起「610」送到學校的要求對我日彙報的文件在我面前用手一揚(不敢讓我仔細看就趕緊放回抽屜),警告我說「別找事!」(我想其實我一直都在被找事!)
我的電話被長期監控,有一次,我的一位同學來禹州玩,約我出去吃飯。不知怎麼的,我的電話竟和一個顯示空號的電話相連(我知道那是監控我的公安的電話)。吃完飯,我們走在街上,無意間一回頭,我發現國保大隊的兩個人正在跟蹤我,被我發現後,他們狼狽躲藏……種種騷擾,無法一一詳述。
這些年,我和我的家人承受著巨大的精神折磨和壓力,整日在提心吊膽中度日。我的孩子遭到別人的歧視,性格變得敏感暴戾,因為我一次次被迫害,他們的學業受到影響。長子因為母親修煉法輪功,各項條件都很好卻不能入伍……試問,他們明明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位修心向善的好人,卻不被這個社會所容,甚至成為被打擊、歧視的對像,這扭曲的現實讓年少的孩子如何去理解?他們該怎樣定位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取向?
這場迫害中又有多少這樣的家庭、多少這樣的孩子被殘酷的傷害著?從這一點上說,江澤民毀掉的是我們整個民族的未來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