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祥七次被中共邪黨人員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江西省男子監獄被長期奴役、強制洗腦,直到奄奄一息。二零一零年夏季被迫流離失所,後來身體處於非常虛弱的狀態,一直腹瀉,有時吐淤血;這兩年大便失禁,雙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
陸振祥是九江市賽城湖墾殖場漁種分場電工,於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患有關節炎、咽炎、胃病、嚴重失眠等,不知吃了多少藥都沒效,煉功後不治而癒。不但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更使他懂得了做人的道理,重德行善做好人。他還改掉了吸煙、打麻將的壞習慣。
然而,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全國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在近十七年的迫害中,陸振祥遭受了七次綁架和非法關押及折磨,多次被非法抄家、勒索、監視住所、開除公職、非法勞教、非法判刑、死人床等。
下面是陸振祥生老人前自述遭迫害的經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給大法扣上莫須有的罪名,誣蔑、陷害。次日,我和幾個同修就決定去北京上訪,車行到湖北省浠水縣境內就被劫持下來,後被縣公安局一科劫持到九江縣看守所非法拘留半個月,這期間公安局一科的李建華(已遭報身亡)經常談誣蔑大法的文章,逼迫我們放棄修煉,回家的時候向家人勒索了三百五十元現金。二零零零年七月份,賽城湖總場洗腦班,強制寫不煉功的保證,我不寫,被賽城湖派出所綁架到看守所迫害,非法拘留了一個月,向家人勒索現金二千元。參與迫害的有賽城湖派出所原指導員李美榮、縣公安局一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再次去北京上訪,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綁架到北京平谷縣看守所迫害,那裏很邪惡,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我被迫害得拉血。一個星期後被九江縣公安局劫持到九江縣看守所繼續迫害,不讓家人見面。年三十那天,天下著瓢潑大雨,家人要求見上一面,九江縣「610」辦公室(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和看守所的惡警就是不讓見面。在看守所關押三個月後,九江縣「610」辦公室就在九一六地質大隊辦洗腦班,強制放棄修煉,我被關押四個月後才放回家,並向家人勒索三千多元現金,說是路費和伙食費,參與迫害的有賽城湖派出所劉燕,縣「610」辦公室萬偉軍、李建華、饒洪炎。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九江市廬山區公安局的四、五個惡警突然闖入我家強行非法抄家,搶走一本《轉法輪》,兩個高倍望遠鏡,甚麼手續也沒有,並把我綁架到廬山區公安局迫害,那些惡警毫無根據地詐我,叫我說出幹了甚麼事。我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被非法拘留了半個月,那正是端午時節氣候悶熱,我被他們關在禁閉室裏迫害,回家時又向家人勒索了二百元現金說是伙食費。後來向他們要東西他們又不認帳,我的東西被他們私吞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去河北女兒家探親,在十一月二十七日那天九江縣「610」辦公室的饒洪炎和港口街鎮所徐所長突然闖進我居住的地方綁架了我,並在同時綁架了在家的妻子王世范。把我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進行迫害,這時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態,兩腿麻木,行走困難,血糖高達22.1,高血壓、心臟病,孩子們要求保外就醫,惡警們不肯,把家裏送去的藥都丟掉了不給用,在這種情況下九江縣「610」辦公室竟關押我長達八個月後秘密判了我五年刑期。
我被劫持到江西省豫章監獄。在那裏被迫害得身體出現嚴重病狀,獄警都說我撐不了多久,家人要求保外就醫,監獄就是不給辦,說其他刑事犯可以,法輪功(學員)不行,家裏給送去食品不准接。五年後我出獄回家,要求辦理退休手續,九江縣人事勞動局不給辦理,說是開除工作了。
我妻子(王世范)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九江縣公安局綁架到九江縣看守所,三個月後被劫持到九江市馬家壟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這期間我妻子已到退休年齡,可九江縣勞動人事局不給辦理退休手續,賽城湖總場也早已停發我妻子的工資,並將以前欠我妻子的工資都非法沒收了。二零零五年,妻子出獄後要求縣社保局辦理退休,退休費比同等職工每月少六十元。現在我和妻子就靠她的六百元退休金維持生活,我這麼多年被迫害得身體虛弱,無法去打工,生活艱難。
二零零八年五月七日晚,我和妻子在同修家裏學法,被賽城湖派出所的所長梅金華帶著七、八個人綁架,在派出所梅金華要去抄家,我指著他說:「你們簡直是土匪。」他窮凶極惡地掐住我的脖子要打人並給我上銬,我妻子上前制止他,他扭著她的手背到後面猛推到牆上摔倒在地上。
五月八日我被劫持到九江縣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因身體出現嚴重病態被放回家。此次參與迫害我的惡警有:梅金華、蔡夢、周春斌、曹潔。我妻子五月八日下午被劫持到九江市十里看守所迫害,五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江西省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我妻子被迫害得身體很虛弱,心臟不好,血壓高,頭經常會發暈。參與迫害我妻子的有:縣公安局萬偉軍、李建華、饒洪炎,賽城湖書記葉洪潭,政法委書記劉凱。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到九江市永安鄉愛民村四組發真相傳單被該組組長桂家祥惡意構陷,遭到九江市開發區永安派出所所長黃亮綁架,當晚被惡警馮建平、蔡夢劫持到九江市十里看守所遭受非人迫害。惡警黃亮勾結九江市開發區八里湖公安分局密謀將我送到九江市馬家壟勞教所迫害。因身體檢查不合格被釋放,但黃亮等惡警仍不肯放人,並密謀將我交給檢察院密判。檢察院三天兩頭去找我,我堅持信仰無罪,我堅信我沒有犯罪,我是好人,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觸犯法律,我就向他們講真相他們無話可說。他們威脅要判我七年刑。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我絕食抗議,絕食到十二天時他們就對我野蠻灌食,把一根塑料管子從鼻子插到胃裏,灌完後管子不拔出來,並把我用腳鐐手銬成大字形固定在木板上,參與灌食迫害的是第一醫院、婦幼保健院。兩天一夜後,本來身體虛弱又十多天沒吃東西的我受不了,噁心、頭痛,後來其他犯人看到我不行了,嘴裏有血出來,就報告,警察才來給我把管子拔出來,我大口的吐血,這時警察問醫生「還能灌嗎」?醫生說「不能」。我生命垂危,他們才把我送到醫院,可是參與迫害的兩家醫院卻不敢收了,這時警察才通知我兒子來(妻子正在女子勞教所受迫害)。
八月八日兒子來了,看到我身上血跡斑斑,放聲大哭「爸爸,我們回家」。就這樣警察還勒索現金一千元,說是醫藥費,警察馮建平還威脅說:「你是取保候審,我隨時都可以抓你。」
在後來的日子裏,陸振祥經常受到騷擾。二零一零年夏季,陸振祥在超市買東西,遇見永安派出所的馮建平,他要陸振祥去派出所一趟,馮建平威脅說:「你不去,下次我就上門。」後來馮建平多次去陸正祥家裏騷擾。陸振祥和妻子只好離開家。
結束流離失所後一直腹瀉,有時吐淤血,這兩年大便失禁,雙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一六年正月十二日中午十二點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