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瘋狂迫害法輪功,由於怕心,我放棄了學法煉功長達五年之久。慈悲的師父點化我,讓我從新走回了大法。有一次,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大四合院,像宮殿一樣,大紅色柱子,西廂房屋裏都是人,亂吵亂嚷,我站在四合院中心,眼看東西南北的房子都往一起倒,我向人們高喊:「快出來!」可是人們不聽。當時我想,為啥不學大法了,如果繼續學,我不就安全了?!這一下我從夢中驚醒。
有一天在街上,我遇到一個同修,跟她說了這個夢,同修說這是師父點化,讓你回到大法中來,趕快救人。就這樣,我又回到大法修煉中來,這才知道大法的珍貴。師父在《轉法輪》中寫道:「你幾百年得不到一個人體,上千年得到一個人體,得到一個人體也不知道珍惜了。你要托生成一個石頭萬年不出,那個石頭不粉碎了,不風化了,你是永遠出不來,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我讀著師父的法,心想這回我一定要堅修大法,永不放棄。
一、學法 向內找 改變家庭環境
二零一三年秋天,我家要收割玉米。有一天晚上九點多了,丈夫在外面喝酒喝多了,到家大發雷霆,讓我出去找雇工,這麼晚了,到哪去找,但又不敢不去。我找個同修轉一圈,沒找到,回來已經十點多了。丈夫把大門從裏邊鎖上,不讓我進屋,我又不能在外面站一夜,同修就讓我到她家住。
我正睡覺,我丈夫光著腳,像瘋子一樣跑到同修家,「銧銧」砸大門,把我們都嚇醒了,一看鐘是十二點二十分,我說:我得回家。同修說:你回家不得挨打嗎?我說;我要不回家會連累你,給你找麻煩。我穿上衣服就往家走,同修怕我挨打,也跟去了。
到家一看,屋燈、門燈全亮著,我丈夫邊走邊罵,酒瓶摔了,砰砰砸東西,鄰居們都來了,他就更邪了,要舉報我學大法,拿起電話就往派出所打,打通了,說有民事糾紛。我和同修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讓電話打不通,派出所人員不來。他又一次打電話,那邊說沒時間不來。他就大吵大叫往大街上跑上派出所,鄰居們把他拽回來了。我始終沒動心。就這樣,一場風波平息了。
還有一次他喝多了酒,晚上回家已十點多鐘了,一頭倒在床上,睡醒一覺起來,把電腦砸了,拿起電飯鍋就往我身上扔,因我睡覺,這一砸,把我嚇得一翻身起來,電飯鍋插頭正好扎在我右手背上,扎了三個眼,都露出白骨頭了。
他不解恨,又點火燒被子,這時,孩子也醒了,嚇得直往被窩裏躲,屋裏都是煙,被子都快燒沒了,炕燒了一個大窟窿。他說:「我要燒死你,和你同歸於盡,省得你學大法。」當時我不動心,我說:「你身體不好,快消消氣吧。」我邊說邊哭,他也哭了。我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救救弟子吧。我打開窗戶放煙,借此機會想給我丈夫的親戚同修打電話,結果失誤,打到另一同修那,這個同修正念足,幸好是她來了,這是師父的安排,使我又度過這場劫難。
面對來自家庭的魔難,我受不了了,一次次都求師父化解了,師父為眾生操盡了心,還要為我承受,我於心不忍。怎麼辦?我就以侍候我八十多歲的母親為藉口,離家八個月。在這期間,我又把師父各地講法全部學一遍,抄寫一遍《轉法輪》,一遍《洪吟》、《洪吟二》、《洪吟三》。
我要在法上歸正自己,同時向內找,和同修們切磋交流,同修們幫我向內找,找出一堆人心:爭鬥心、怨恨心、顯示心、名利心、圖安逸心、各種怕心。找到這些後,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一定走出家庭困境。「我們說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保證是另一種景象。」[1]我決定回家,心想:他再打我,或對我不好,如果是我欠他的我就還債,如果是我自己的業力我就自己承受,不能再讓師父承受,如果這兩種情況都不是,那麼他給我德,我就接著。我就這樣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到家了,我丈夫的表現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他就像換了個人,向我道歉,給我燒水、燒炕,說出的話溫暖人心。從此以後,我學法、煉功、發正念他都不反對了,他還到外地打工掙錢,對這個家也負起責任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二、配合整體 廣傳真相資料
我們是農村地區,我們所有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每週把真相資料一村一屯的送,沒有落下的。一部份同修在家發正念,一部份同修走村串戶送到各家各戶。
有一次,由一名男同修開三輪車,行程三百多里地到一個偏遠的山村發真相資料,共四百本。剛下完雨,路不好走。到那裏,兩名同修在車上發正念,我和另一名同修沿道兩邊從東到西邊走邊發,這時道上有兩條大狗,汪汪直叫,同修有點害怕了,我就對狗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去回家吧,給你主人看家去。我們是救你們來了。那兩隻大狗一聽,掉頭就跑了。我們繼續發資料,不知跑了幾個屯,挨家挨戶都送到了,下完雨,路上都是泥,汗水、泥水弄得滿身,當我們回到車上時,發正念的同修都哭了。回到家已是凌晨了。可是我們無怨無悔,師父讓我們救人爭分奪秒,我們要圓容師父所要的。
還有一次,我們計劃給三個村子發真相資料。到第二個村子時,剛發幾本,那家大狗就叫,主人出來了,用手電筒照,然後我們上車到另一個村子去發,剛發了一半,全村的狗都叫了,人們吵吵嚷嚷的開車、拿手電筒往我們的方向來了,我們想暫停一下,建議把車開到後面去,司機說後邊是死胡同,過不去,就順著山道過山梁開,可後邊的車繼續追我們,我們就在車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不讓邪惡看到我們,同時又給家裏的同修打電話幫助發正念。就這樣,我們整體配合,在師父的呵護下,又一次有驚無險。
事後,我們整體人人向內找,都有各自不同的人心,才讓邪惡鑽了空子。大法修煉真是嚴肅的。
三、兩次車禍 師父救我命
第一次,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日星期六早晨,我正在煉靜功,聽到敲門聲,我到院裏一看,是我老公公來了,他騎著電動車,要幫我運化肥,是前一天定好的。我們商量一下,說有雨就不去了,他就走了。我回到屋裏就開始念《論語》,當我念到「不同大小的粒子組成了不同大小的生命與不同大小遍及宇宙天體的世界」時,我就發現我到了另外的空間一樣,那個空間好大好大,層層空間無窮無盡,用語言無法形容。
這時,我到外面一看,天氣很好,就又讓老公公把化肥給我運到玉米地裏,卸完化肥,老公公對我說:「你試試開一下車,挺好開的,以後下地,自己開。」我也沒多想,二話沒說,就上車了,給上電,就開走了。可這時,車把就往裏來了,我怎麼也擰不過去,直奔左道邊的大溝衝,我手忙腳亂,不知道剎車了,大腦一片空白,手鬆開了,電動車直奔兩丈多深的大溝就掉下去了,車翻過來了,我坐在車座上,隨車栽下來了,車轂轤和車把都扭過來了,這時我下來了。站在道上邊的老公公嚇的說不出話來,呆了,過了一會才說:「你摔壞沒有?」我說:「啥事也沒有,連皮都沒破。」當時我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真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那樣「凡是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害怕,可能以後會後怕。」當時我就想到是師父救了我,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下午,我騎電動車去幼兒園接外孫,過橫道的時候,就聽「銧當」一聲,轎車撞我的電動車上了,我一下倒在車門邊,右手握著車把,左手拽著轎車的倒車鏡,車上的人嚇壞了,急忙下車對我說:「看看摔壞了沒有?」我說:「沒事,你們走吧,我今天是學了法輪大法了,要不我不會放過你們,我非訛你們不可。」他們說:「謝謝,」就急忙開車走了。這時,我看到轎車門都刮掉漆了,我的車燈也壞了,手臂上的大包像氣球似的,也不疼。我站起來,把車子扶起,朝學校方向騎去。到學校,我把這事跟老師說了,並向她洪揚大法。
因為晚上我要去發真相資料,所以得把車燈修好。我就去了修車部。我跟修車工講真相,他說我們反黨。我講了剛才車禍的經過,我是怎麼做的,講了江澤民是怎麼迫害法輪功的,江澤民被起訴等,他認同大法了。由於我錢不夠,他說,差多少,我給你掏。我說:不用,謝謝大哥。當時我聽了這話很感動,這都是大法的威力,改變了他。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