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地主家庭
我從小生長在農村的地主家庭,在共產邪黨的迫害下,經歷了中共歷次整人的血腥運動。文革期間,我父親挨批鬥,被迫跳井,母親和二妹也喝藥尋了短見。我十三歲那年,因為賣小甜菇娘(一種家種的小甜菇娘),一分錢五個,結果被綁到大汽車上遊街,逼迫我對著大喇叭大聲說自己是投機倒把。邪黨的暴政,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一九七二年春,我迫於無奈與大我十一歲的丈夫結婚。婚後我做過鐵路裝卸工,那時沒有吊車全靠人工裝卸,都是連男人都幹不了的活兒,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就得扛一百八十斤的大麻袋,卸大石頭,不管是沙子、水泥、白灰還是煤,五十噸到六十噸的重量二、三個人兒,九十分鐘必須卸完,因為有時間限制要掛車,所以就得拼了命的幹。有人當時就累的吐血。這麼勞累這麼辛苦一個月的工資才開二、三十塊錢。
後來又賣魚、賣菜,那時就在大馬路邊兒上為了生活做小買賣,夏天頂著烈日暴曬,嚴冬迎著刺骨的寒風,持續了十幾年。
我的前半生在無比的艱難困苦中極度操勞中度過,四十八歲那年我一病不起,整宿整宿的睡不著,連腳後跟不著地兒都疼痛難忍,肝大、脾也大、胃下垂、膽囊炎、神經衰弱,真是受盡了肉身病痛的折磨。我到處求醫開藥,把能去看病的地方都看了,錢沒少花藥沒少吃,根本不見啥好轉,連朋友都說我完了,我也在絕望中心灰意冷。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丈夫早先就練過各種氣功,但最後他選擇了修煉法輪功。在我有病這期間,丈夫和二女兒也經常勸我煉功,說你煉功病就好了,我說等我病好了再煉。
一天他讀大法書給我聽,我聽著聽著忽然看見我家的牆上開了兩朵蓮花,就以為眼花了睜大眼睛仔細一看蓮花越開越大,我心想這是讓我修煉。二女兒說:「媽,那是師父對你的慈悲點化,讓你修煉法輪大法。並且給我講了很多大法中修煉的事情。告訴我師父就是度人的活佛,修煉不但可以病好還能修成覺者,當時我聽後心裏頓時清亮起來,也動了修煉這顆心。
丈夫和女兒都高興極了。兩條街的路,他們都得打車攙扶我去同修家看師父講法錄像,但是那天停電是用電池錄音機放的師父講法。隨著師父的講法釋放出洪大的慈悲能量,我感覺到身心漸漸的在純淨。同時我也放下了到生命的終結都無法釋懷的怨恨心、追求利益的心,對錢財的看重以及對自己命運不公的仇恨心等等心理。思想一下子昇華到了一個境界,感覺身體即舒服又輕鬆。學完後身體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沒用人攙扶自己走路回的家,法輪功太好了。在場所有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回來後,我聽著師父的口令煉動作,就感覺有人一直在身後扶著我煉功,並清晰的感受到法輪在身體裏到處旋轉,仔細體察每個細胞都在快速的轉,我知道是大法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並給予了我無數無數比我生命還珍貴的東西,我感激的淚水就是不住的流……直到煉完功,我癱坐在地上又是控制不住的痛哭:我終於等來了真正的高德大法──法輪佛法。
從此我的人生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道路,思想中時刻牢記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宇宙法理。用這個理念指導自己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昇華到高層次上的人。天天學《轉法輪》煉法輪功五套功法。思想在不斷的昇華,身體也在不斷的改變、淨化,道德境界也不斷的在提升。那可真是沒再吃過一粒藥就煉好了那些天天吃藥都不見好的疾病。那時候我只要一煉功和學法就止不住的流淚,是師父的高德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這十八年來我從沒吃過一粒藥,打過一次針,身體走起路來卻比年輕人還輕快。
兌現誓約 救度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對法輪功進行殘酷迫害。我曾被非法拘留三次:
第一次是我在火車上看大法書,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第二次,我正在家裏做棉褲,闖進來兩個警察,硬把我綁架到看守所。我絕食絕水九天,渾身皮膚變得發黑,嘴唇乾黃只剩皮包骨,眼看就不行了。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回家,我得回去救眾生,我要證實大法。」第九天,看守所讓弟弟把奄奄一息的我背回家。我經過學法煉功,身體迅速恢復,三天後面色紅潤恢復原樣。
第三次是我們的學法小組被破壞,我和同修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沒有保護好師父法像和大法書,以及同修辛辛苦苦做的救人資料,我深感痛心,向內找到自己的幹事心、對安全的疏忽、證實自我的心、平時不注重向內找、顯示心、爭鬥心、歡喜心、對三退人數的執著,關鍵時刻沒有想到師父和大法,而是用放下生死來和邪惡對抗,雖然也震懾了邪惡,但當時如果求師父加持,一思一念都溶於法中,放下人心就是神的狀態,就會避免這場損失。
至今我修煉十八年了,對師父對大法堅如磐石的金剛信念從未動搖,十八年來,我堅持天天學法、煉功,天天講真相,把救度眾生當作我生命中的一部份。
我經常一個人去農村發放真相資料,同修製作的精美小葫蘆,做標語噴漆和粘真相不乾膠,發放各種救度眾生的資料,面對面講真相。二零一五年裏又新增了手機對打真相電話。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在慈悲的師父加持下大多都很順利,經常有人看見我跟我打招呼喊「法輪大法好」。有的人看見我就跑過來像家人一樣翻我的兜子問我還有啥新資料,拿了就走。
有次發放真相光碟,第一張發放到一個男子手裏,他一下拽住我的兜子說:「你知道我幹啥地嗎?我是警察。」我一笑說:「你是警察,你也應該被救度。」他聽後一下鬆開了手,就走了。我轉頭離開心想,誰都不能阻擋我做救度眾生的事,就繼續發放並順利回家。這是師父幫助弟子化解了危險。我們是堂堂正正救人的神的使者,我們在宇宙大法中修出的慈悲的力量能溶化一切不正的因素,哪怕來自正念中的一句話、一個威嚴的眼神、一個慈悲的微笑就足以讓邪惡解體。
正念過難關
八年前一天,我右肩上突然壓下來個東西像山似的重,而且隨著越壓越重往右胳膊和右側頭部蔓延,覺得胳膊不能動了,很痛又麻又難受,那痛苦的滋味無法形容,我也不自覺的流淚。
當時我並沒有悟到是另外空間邪惡對我的迫害,腦子空空的沒想甚麼,就這樣右胳膊失去了知覺不聽使喚,整天鑽心的痛。疼得抱著胳膊滿地走,整夜失眠。在這種情況下我依然煉功,煉動功的時候雙手在無意識中顫抖的往下掉,我就堅持往起抬,只要掉下來我就抬起來,連流淚帶劇痛,不管怎樣我就是煉。一天夜裏正在睡覺,左手突然來了功能,五指變得非常有力量自動捏右側頭部、胳膊,用手指往前推著往前趕,感覺整個右胳膊都是小米粒一樣的東西,一連三個晚上都是這樣調整。第四天基本好了也能正常煉功了,我想這一定是師父給的功能,感謝師父。
二零一六年春天,我又去農村給鄉親們送真相資料,途中路過一個橋,我靠橋右側推著自行車正常行走,突然從後面急速行駛一輛轎車,隨著嘎巴一聲撞我胳膊肘上,車燈撞斷飛出老遠掉在地上,在這種衝撞下我人依然推著車子也沒倒,只是左胳膊全麻了。等我回過神來車已經開出去老遠也沒停。我心想啥事都不能影響我救度眾生,騎上車子繼續到農村挨家挨戶的送真相資料。回到家剛進小區大門才感覺有點痛,一看胳膊已經青紫的腫起來了,幾天就好了。是師父處處都在保護弟子。
還有一次雙腿膝蓋好像是從深層往外的痛,我用手一捏感覺這個痛的物質它會在裏面走,捏這那痛捏那這痛,剜心的痛,經常睡覺疼醒,有次去打真相電話是慢慢挪著去的,坐下來打真相電話兩小時勸退了八人後,我慢慢的起來準備再一步步的往家挪,沒想到一起來腿一點兒都不痛了,完全好了。
在我修煉的過程當中各種神奇的事例太多了說也說不完,我就想說在修煉的這條路上不管做了甚麼,真正救人的那件事情都是師父做的,可是師父卻把無比美好的一切和威德都給了弟子,弟子唯願在最後正法延續的時間裏不斷精進兌現誓約。
以上是自己一點修煉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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