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學法煉功,我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義。做人不是為了名利、爭鬥,是要按真善忍做好人,做好返本歸真。我在單位裏、家庭中、鄰里之間努力實踐「真善忍」法理,從一個脾氣暴躁的人改變成一個誠實、善良、寬容、處處為別人考慮的人。因我學大法後的改變,老伴與子女們都很佩服大法,說能把我的脾氣改變了,這法輪功真了不起。所以,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我的家人很不理解:「這法輪功很好,不是國家允許煉的嗎?怎麼不讓煉了呢?別管它,在家煉。」
可隨著迫害的升級,特別是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七,電視播放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後,種仇恨宣傳鋪天蓋地,我兒子媳婦有三個多月不敢讓我看孫子了。當時我就和他們講:法輪功書中寫著不許殺生,殺生是有罪的,那些不是真正的學員。後來才知道那是江澤民集體造假、栽贓陷害法輪功的。
連我的家人都上當受騙,可想全國有多少人被邪黨毒害。為了給民眾講清法輪大法真相,二零零三年我和同修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做真相資料,分給同修去講真相。
一度被迫害致命懸一線
二零零四年八月一日,我被縣公安局警察綁架,他們對我刑訊逼供,坐鐵椅子,戴手銬,逼我說出同修,不說就連打帶罵。當時我心想:不放棄修煉他們就得著來更殘酷的迫害,怎麼辦?不管怎樣我絕不「轉化」,決不放棄信仰。當時公安局三樓的窗戶是開著的,我把心一橫,就從三樓跳下去了。(編註﹕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請大法學員千萬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
跳下去之後,我感覺自己還有知覺,就聽從樓上跑下很多警察,他們一看我沒摔死,叫來救護車把我抬上車拉到縣醫院。醫生說傷太重,縣醫院治不了。這時我聽縣「六一零」頭子與公安局長合計說要把我再抬回公安局去。我一聽是要把我弄回公安局,那不是要害死我嗎?當時醫院走廊裏站滿了人,我就大聲喊:「父老鄉親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犯法,警察刑訊逼供,逼我跳了樓,他們要把我抬回去殺人滅口,請好心人給我親人打電話,讓我親人來。」我把電話號大聲的告訴人們,並繼續講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六一零」頭子急得團團轉,後來只好對我說:你別喊了,我給你打電話。不到十分鐘我兒子、兒媳婦都來了。
當時我的肺也摔壞了,喘氣費勁。縣醫院不收,治不了,把我拉到市醫院,經拍片檢查,我從腰到骨盆、連腿都粉碎性骨折,小便完全失禁。當時主治醫生看完片子對我家人說:傷的非常嚴重,非常危險,活不了多久,就是活著,別說今後能站起來,可能都坐不起來了,是個廢人了。市、縣「六一零」頭子對我檢查住院過程全程跟蹤,還派個拿著錄像機的人和我說:「你就說你煉法輪功煉走火入魔了,不想活跳的樓,我用錄像給你錄下來,你今後的醫藥費和生活費全部給你負責。」我說:你們妄想,煉法輪功不存在甚麼走火入魔,是你們瞎編名詞,明明是你們把我綁架到公安局迫害成這樣,還讓我把責任推給法輪功,辦不到。錄像的人聽我這樣一說灰溜溜的走了。由此可見江澤民利用媒體造謠說煉法輪功死了一千四百人、天安門自焚等全都是造假的。
搞造假錄像的人走了,醫生又給我測體溫,又量血壓,就又拿來藥給我輸液。能正常輸液了。因為肺積水,做了肺部手術。我摔的比較嚴重,又做了大手術,一點都動不了。「六一零」成員第一次造假錄像沒得逞,看我能輸液了,沒兩天就派來兩男兩女住進我的病房,說是住院的,也沒看他們怎麼治病,也沒聽說生的甚麼病。就在這兩男兩女住進去的第二天晚上,突然有聲音告我兩遍:要殺人滅口,殺人滅口。引起我的警惕,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可能「六一零」要在我身上搞造假錄像,「六一零」不會因為我被摔成重傷就此對我停止迫害的,我得時刻提防著。我還給這兩男兩女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真相,天安門自焚偽火等基本真相,他們表示同情。
就在這四人來的第四天晚上十一點多鐘,陪護我的兒媳婦睡熟了,我就覺得有人向我躺著的頭上方走來,我立即警覺了,往頭上方一看,其中一男的雙手拿著毛毯正做著要往我頭上蓋的姿勢,我大聲喊到:「你要幹甚麼?誰派你來的?又要殺人滅口嗎?」病房內的人聽我這麼一喊,都驚醒了,問我:你喊甚麼呢?我說:「這男的雙手拿毛毯要往我頭上捂,被我發現了。」這男子一看我說出真相,趕緊說:我打蚊子呢。我說:「你打蚊子不在你病床上打,都打到我頭上來了。蚊子又沒咬你,你怎麼知道有蚊子咬我頭?再說我也沒感覺到有蚊子咬我呀,你要幹甚麼你自己心裏最清楚。」結果這兩男兩女又住了一兩天就出院了。
「六一零」非法組織的造假錄像、殺人滅口的目地都沒得逞。我被傷殘成這樣,非法組織「六一零」還指使法院對我非法判三年刑,監外執行。
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
我在市醫院住了二十五天,花去醫療費六萬多元,家裏拿不出錢繼續住院,醫生對我家人說:別再繼續住院了,這人活不了了,白花錢,回去吧。我像個木頭廢人一樣回到家,躺在炕上一點也動不了,但意識非常清晰。回到家一看,家裏亂七八糟,哪像個過日子家樣,老伴明顯消瘦很多。我被綁架後,家裏被非法抄了家,警察搶走電腦、打印機、收音機、煉功放音機、師父法像、所有大法書籍、打印耗材等一切物品,還有兩千多元現金,合計直接經濟損失三萬多元。我老伴張廷合與他們講理,他們找藉口說我老伴張廷合妨礙公務,就綁架了我老伴,非法拘禁他二十五天,也就是我出院那天才把我老伴放回家。當時家裏沒有人,養的豬沒人喂,餓跑了,院門屋門開著,窗戶敞著,整個家沒人照料,下雨因窗戶開著,進水把行李、衣服、炕都弄濕了,衣服都發霉了,爛的不能用了。
老伴與兒女們一看我被迫害成了一個廢人,都為我傷心落淚。我想,我心裏有師父教給我的「真善忍」法理,我要用「真善忍」法理忍受痛苦。我的大法書都被搶走了,就從姐姐家借來一本《轉法輪》,躺著讀法近四十天左右,我有了想要坐起來的感覺,我叫家人扶我依著炕牆真的坐起來了,我就坐著學法,坐著煉功,一段時間後,我不用家人扶自己能坐起來了,小便失禁現象也有好轉,能有點規律排尿了。我堅信繼續學法煉功一定能站起來。我忍著疼痛,把摔碎骨頭的腿雙盤上,神奇出現了,我感覺全身比躺著還輕鬆,從此以後我天天堅持學法煉功,同時找自己的不足,心裏逐漸消除了對迫害過我的人的怨恨心。
我從出院後躺著學法、到坐著學法、煉功僅兩個多月時間,我真能自己下地站起來依著牆煉功了。又過了些天,能往前邁幾步了。我與我的家人感謝師父與法輪大法又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淚流滿面,由衷的感謝我師父。
師父給的生命是用來救人的
我想:我被迫害成殘疾人,資料點被破壞了,怎麼辦?還得走師父安排的路呀!就不承認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來。我就和丈夫商量,買了一輛電動三輪車,出去給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還有我被迫害的真相。
沒有真相資料我就用手寫,上午寫完下午去發,手指都磨出繭子了,就這樣堅持寫了三年多。我每天都背師父的「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這首詩,激勵我克服了很多困境,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衝破了很多艱難險阻。
因為用手寫真相資料寫得慢,我還想建立家庭資料點,但家裏根本沒有錢。神奇的事發生了,一天我在衣兜裏發現了兩千元錢,可以買一台複印機印資料,我高興極了。
我在大街上發資料救人,風雨無阻。師父會以各種方式、借用各種人的口鼓勵我。
一次我開著開著車,馬路上的車突然都齊刷刷的往兩邊靠,我就進入無人之境的另外空間。有時我給世人講真相,有人就雙手合十說:謝謝你,你這麼善良,你得活一百歲呀。還有的人要給我下跪。我都告訴他們,是法輪大法師父在救度他們。
一次,我開著車去四十里外的農村去講真相救人,一邊走一邊發資料,去的時候是下坡,電就夠用到親戚家,在那又把電充滿,還有四十多份資料沒發完,這時往回走,四、五輛警車跟著我。因為我根本就不怕,邊走邊發正念,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是他們在怕我,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警車跟了我一會就開走了,我心裏謝謝師父。可是往回走上坡路多,電就不夠用了,可是離家還有二十多里路呢,我腿又不能走,怎麼辦?我馬上求師父:師父啊,弟子回不去了。我心想,師父無所不能,只要我真信師父,師父一定會幫我。我照舊往前開車,車竟慢慢的往前走了,就這樣一直把我送回家。可是車到了家大門外就停住了,再往前一尺也走不了了。是師父把我送回家的。要是沒有師父,我根本回不來。我流著眼淚,雙手合十謝師恩。
警察的轉變
我在外講真相救人時,被人報告給警察了。一天,忽然來了十多輛警車,我一看是公安局「六一零」警察來了,當時就出了慈悲心,對他們說:快找地方坐下。警察說:你現在怎麼樣,我們來看看你。我說:「看看我,是想給我解決經濟問題還是醫藥費問題呀?你們把我迫害成這樣,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當時在公安局就摔死了。我們大法弟子為甚麼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你們真相,不就是師父讓我們快救人嗎?不就是讓你們有個好的未來嗎?大法弟子傻嗎?不傻,不都是想讓你們一生平安嗎?其實你們才是最可憐的人呀!退出邪黨,才能一生平安呀。」一個警察說:「你這個老太太是個真修的,不過就是有點爭鬥心。」我說:「我還要好好修呢。但是如果大法弟子不抓緊機會給你們講真相,那才是真正害你們呢!」這時本地一警察說:「她平時也就是她丈夫拉著她出去蹓躂蹓躂。」我知道這位警察在保護我呢。後來他們樂呵呵的開車走了。
一次我出去講真相,看見馬路邊上坐著一個年輕人,我想救他,我離他有十多米遠,這小伙子站起來往前走,我開車到他跟前說:小伙子,真棒。他笑了。我說:「大姨告訴你一個好事情,保你一生平安的。」說著我就從兜裏拿出真相資料給他,問他聽說過三退嗎?他說:「你一天就幹這個呀!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一聽就知道今天是遇到便衣了。我說:「小伙子,我知道你是便衣,不過便衣也是一個生命呀!其實你們才是最可憐的人呀!你們上級逼著你們幹惡事,迫害好人,其實你們都有善良的一面,你們心裏都不願意幹傷天害理的事,小伙子,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時小伙子馬上接過資料,非常快的裝在衣兜裏,對我說:「大姨,你快走,快走,你真是冒著生命危險在救我呀!」我邊走邊說:「你按資料上說的去做。」他說:「我知道。」
一次,國保隊長對我說:「我們是執行任務,有舉報的我們就得出警,你今後再發你們的東西,小心著點。」
一次因有人惡告,警察把我綁架到公安局,結果「六一零」警察說:「你們把她弄來幹甚麼,快放了。」最後他們還得用警車送我回家。
我這樣講真相救人,一天救一個不嫌少,幾十人不嫌多,我也不知道救了多少人,但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有一顆救人的心。
師尊一次又一次從地獄把我救回來,如果沒有師父,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早就被舊勢力迫害死了。我只有精進再精進,聽師父的話,多救人,才不辜負慈悲偉大的師尊賦予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
層次有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用詞不當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