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鄧麗自述幾年來的經歷。
我原是遂寧市農業局的一個下屬單位的職工。從小體弱多病,患有風濕、全身性類風濕關節炎、類風濕心臟病、類風濕心臟纖顫(陣發性心臟跳過不停)、黃膽性肝炎、頭風、鼻炎,長期耳鳴眼花、美尼爾氏綜合症和附件炎,中醫藥吃了無數,有些病只是暫時得到了緩解,並沒有徹底根除,尤其是類風濕關節炎,疼痛難忍,三歲時就被風濕折磨得死去活來,手、腳關節疼得直不起腰來,後來手腳、筋絡萎縮,治療無效,落下終生殘疾。
一九九八年夏天,我陪兒子到綿陽觀看足球賽,剛巧我三姨在修煉法輪功,就勸我也加入修煉,去的第二天她就給我放師父的講法錄像,聽了兩天師父的講法,身體感到特別的舒服,第三天晚上我美美地睡了個好覺,身體得到了康復,所有的頑疾不治自癒,這在過去是想都不敢想的。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的法理改變了我僵化了的各種觀念,臉上的愁容一掃而光,心情愉悅,思想境界在大法的洗禮中得到了昇華,家人是看在眼裏喜在心上。
一、在北固收教所遭受的人身迫害和經濟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個晚上,我和一名同修分頭在市中區遂州南路粘貼真相,從人行天橋上一直貼到市電影院,被人看見叫來警察。當時已過十點,警察把我直接綁架到和平路市公安局二樓辦公室,他們問我家住哪裏?是誰做的粘貼?我隻字未說,沒配合警察的非法審訊,他們見問不出來啥,十二點鐘又連夜把我送到北門收教所。家人見我出門未歸,急得四處尋找,五天後才從收教所的門衛那裏打聽到我的下落。
在收教所裏,公安局來了兩個警察逼我說出粘貼的來源,其中一個警察見我不配合,操起一根木棍想打我,但手在空中沒打,又氣急敗壞的叫我下跪,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當時被打的還有其他女學員,撕心裂肺的痛苦聲不斷的從樓下傳上來,那個女學員遭到警察兩天的毒打,全樓的人都聽見了。他們一直非法關押了我三個多月(一百天),出所時,市國保大隊長許軍還向我丈夫勒索了一萬五千元錢,也沒打任何收據。
二、在永興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因做真相資料被人發現舉報,被市公安局、育才路派出所所長鄒澤民及警察楊坤智、犀牛社區書記劉西平、主任李強(獨眼)等十多人將我綁架,一大幫人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搶走了一張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籍,一台打印機,一台粉機打印機、一台電腦及一萬元現金,家裏所有值錢的都被警察洗劫一空,連罈罈罐罐都不放過,家裏一片狼藉。抄家後,他們又把我劫持到市永興看守所。獄警和犯人逼我穿號服,我不穿,被牢頭罵了十三天,我也一直沒配合,警犯串通一氣,逼我背監規和做奴工─打火機,她們還給我規定勞動任務,完不成就加班加點幹,剝奪了我的一切休息時間。
三、在資中勞教所左腿被打殘
我在永興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七月二十八日警察又將我劫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兩年半,因本人身帶殘疾,身體狀況不好,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國保大隊長許軍一心想加害我,便與勞教所的不法警察狼狽為奸,以卑鄙的手段強行將我留在了勞教所。由於我堅定信仰做好人沒錯,一直不配合獄警和猶大的洗腦轉化,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一名三十多歲的吸毒犯黃麗和遂寧籍的女犯陳麗麗叫我配合她們寫「轉化書,我就給她們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她倆開始還認真聽,突然包夾犯人黃麗一下子像被甚麼東西控制一樣,對我大聲叫嚷:「我叫你寫悔過書,你還倒過來轉化我們」。她倆開始大打出手,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這一喊不要緊,把整個樓上樓下的人都驚動了,十幾個犯人包夾不約而同的從不同的監室跑過來了,她們如狼似虎將我撲倒在地,有的踩頭,有的捂嘴,有的抓頭髮,有的按住我腳,使我全身不能動彈,失去了一切自衛能力,拳頭像雨點般落在我瘦弱的軀體上,不一會功夫,我就被這幫女打手打得不省人事。不知甚麼時候,我腦子開始有點意識了,只聽到一個女犯說:「莫打了,沒有氣了,好像耳朵裏還有點氣」。這時犯人們一下子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怕打出人命,呼拉一下全都嚇跑了,我也漸漸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看到滿地都是被扯掉的頭髮,全身大汗淋漓,整個身體疼痛難忍。兩個包夾女犯將我弄到床上,看到我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就給我倒了杯水,可此時我的腳一點都動不得,犯人們把我受傷的情況報告給中隊長,說把我抬到醫務室去檢查,當時整個左腿,就在地上拖著使不起力,全身被打得青紫。也不知醫生說了甚麼。回到監室後,接連拉了三天血,大、小便都是血。三天後,犯人又把我弄到醫務室去照了片,醫生問獄警是怎麼回事,獄警為了掩蓋真相,告訴獄醫:「這都是她(指我)的老傷(舊傷)。」不敢承認打人事實。
從醫務室回來後,獄警怕行兇敗露遭其他學員譴責,就直接將我關押在頂樓上,不准任何人接觸我,而負責的中隊長、大隊長只是表面上過問了一下。有天醫生來看我的傷,犯人和獄警就叫我做假,讓我把腳放平,六天過後,警、犯又把我帶到資陽縣醫院照CT。我也不知道檢查的結果怎麼樣,只知道勞教所通知我丈夫快點來辦保外就醫。出勞教所時,警察逼我丈夫簽字,還背著我向勞教所交了八千元錢。丈夫見我被勞教所打成這樣,不但不賠償我的醫藥費,反而被惡警蠻橫地敲詐勒索才肯放我出門,這是甚麼世道啊?哪裏還有天理王法啊,內心痛苦極了,但他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氣吞聲的把我接走了。
回家後,丈夫馬上把我送到遂寧第二醫院治療,期間又用去八千元醫藥費用。在醫院裏,勞教所還不放過我,專門派了兩個警察來監視騷擾,我正告他們:「如果再來騷擾迫害,我要告你們!」十月一日,為了避免再次受迫害,我只好在重傷未癒的情況下辦了出院手續,在外療養不敢回家,由於我長期受警察的驚嚇,後期(在外)沒有及時得到藥物治療,營養也補充不上,心理壓力大,傷口癒合緩慢,打碎的骨頭沒得到恢復治療,致使我永遠留下了後遺症,只能靠單拐走路,無奈,我只好拖著一條殘腿回到家裏。
不久後,公安人員、派出所警察、社區及街道辦事處的人知道我在家裏,隔三差五的來騷擾,讓我時常生活在緊張和無端的恐慌裏。
四、遭和平路居委會監視、騷擾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我的電話和另一名與我有聯繫的同修的電話同時遭到遂寧國保人員的監控,而我們卻一無所知,國保指使犀牛社區和居委會的工作人員何紅梅以調查戶口為名,叫我拿出戶口本登記,我知道她們想找我麻煩,我沒配合。過了幾天,何紅梅又以登記身份證為由竄到我家騷擾,還要我說出電話號碼,我沒上她的當。不久我在樓下被何紅梅看見了,她又叫我登記,這次我卻放鬆了警惕,就把自己的戶口本及兒子的電話直接拿到居委會何紅梅家裏登了記,何還對我說:「等幾天,年終了還要檢查安全問題。」
二零一六年二月(過年前)的一天,何還帶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矮個小伙子到我家騷擾,由於我不在家,她的詭計又落空了。
五、綁架未遂被抄家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遂寧市國保警察與特警荷槍實彈將我家團團圍住,他們以我做真相資料為由欲施綁架,警察們像土匪一樣砸開我家大門,由於我外出未歸,家中無人,警察們大肆抄家,搶走了兩張師父法像,大法經書及許多私人物品,家被洗劫一空。
六、被逼流離失所、兒子受威脅
自從警察抄家後,我家附近都有人蹲坑監視,企圖再次綁架我及同修,為了免遭當局迫害,我再次選擇了離家出走,在外過著漂泊不定的艱難日子。家人時刻為我擔心,由於家人和親友的電話均被監控,我不敢與他們聯繫,在我流離失所期間,警察為了找到我的下落,他們想從家人的口裏得到我的消息,國保在市「610」人員的直接授意下,直接找到我兒子上班的桂花中學,不讓我兒子上課,配合他們要把我找到交給警察,我兒子的身心和工作受到威脅,警察的行為在師生中造成了不良影響,致使我的家人和親友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打擊和牽連,這就是發生在當今所謂和諧社會、中共當局迫害手無寸鐵的善良民眾的真實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