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四月,一個善良人勸我修煉法輪功。其實我早就聽過很多人給我講過法輪功的真相,心裏一直很同情法輪功學員受到當局的不公正待遇,也非常理解和支持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向人們傳播真相的義舉。因此有人勸我修煉,我一口就答應了。
自從修煉法輪功後,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以前的所有病狀全部消失。從此我變得平靜樂觀、自信向善,再沒吃過一片藥。我慶幸自己終於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法輪功學員;慶幸自己終於找到了千載難逢的真道佛法──法輪大法。至此我非常感謝李洪志師父不僅讓我擁有一個人人羨慕的健康體魄,而且重塑了我的靈魂。
以下是我遭中共迫害的經歷:
綁架未遂被抄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日,我給同修送救人的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石洞鄉派出所的警察氣勢洶洶闖進我家欲施綁架,見我本人不在,他們就在我家裏亂翻一通,衣服和農具扔得滿地都是,一片狼藉。他們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兩張,資料、光盤若干,整整裝了一小貨車私人物品,徑直拉到派出所去了。
在東禪派出所遭到的毒打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九日,我從外地回家,經過石洞鄉大街被人發現舉報,石洞派出所的警察竟然賊膽包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強行將我從大街上綁架到東禪派出所,在那裏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東禪派出所的所長親自出手,對我拳打腳踢,我的臉頰頓時腫得很高,雙腳被踢青,袁希林把我打夠了,當晚又把我送到遂寧永興看守所關押。
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永興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又把我轉押到遂寧北門戒毒所的洗腦班,關押兩個月後,警察又把我送到綿陽新華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在那暗無天日的勞教所裏,獄警指使勞教人員和猶大天天做我的思想轉化工作,企圖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包夾(監視我的犯人)不讓我睡覺,剝奪我正常休息時間,還罰我站了一天一夜,對我進行辱罵,我想自己是修真善忍的,我師父教我做一個真正為別人著想的好人,我沒有錯,是警察和犯人在犯罪,因此,我守住自己的良心,無論他們怎樣對待,我都不為其所動,堅定的維護著大法,最後警察企圖轉化我的陰謀徹底破產。
驚聞家屬遭綁架與經濟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結束了勞教所裏地獄般的生活。派出所的警察張兵開車到勞教所接我回家,當警車途經三台縣境時,張兵惡狠狠的叫嚷要把我扔到河裏,說完又大聲謾罵不止。我不吱聲,心裏也不記恨,只是覺得他一味替中共和江澤民迫害好人,活得真是太可憐了。
回家後才知道,我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九日被抓後,派出所警察還綁架了我的家屬。我妻子在東禪派出所被關押了一天一夜,還搶走了我家用來做生活費的三千元錢,警察還厚顏無恥的對我家的親友說:「要想出來,只有拿錢來取」,親友無奈只好東拉西借,湊了三千元錢給警察,家屬才回了家。
第二天我去趕集,碰到久別的父老鄉親,他們見我平安歸來,打心眼裏替我高興。大夥兒拉著我的手喜不自禁地對我道:「你這麼好的人,警察還把你弄去關了一年多,真是太冤枉了!」有的說:「昨天晚上,我們不知道你回家了,要是在白天,我們都要給你放鞭炮!」聽了鄉親的話,我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在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四年二月,我在石洞鄉發真相資料,我把《九評》書放到石洞鄉黨政辦公室,想讓幹部們了解真相得救度,不料被人發現,跟蹤到大街上,上午十一點左右,被石洞鄉派出所的警察和臨時雇佣打手前後堵住我的退路,被綁架到遂寧永興看守所,他們還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二個平板電腦、一台刻錄機、四十多本大法書及新經文,知道當天被綁架的還有一名退休老師盧洪友。警察後來又把我關押到北門洗腦班十三天,他們還指使石洞鄉四個大學生村官:張揚、美奇、於奇和汪洋到洗腦班給我做轉化工作,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出洗腦班時,還罰了我一千元錢。
在安居派出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四日,我和同修方正蓉到物流港去取真相資料。我們事先不知道電話早已被國安監控,我們被便衣跟蹤到陽光城小區,放資料的地方被暴露了。然後,我倆又從吳家灣去拿資料準備送到大英縣城,我倆剛把資料抬出來時,見一輛「野的」(本地常見的野的士)停靠在離我們不遠的馬路邊(實際是警察惡車)。我們見車主主動詢問,便坐了進去,到了大英縣,就把資料放到一個殘疾人同修的租房內。這一切都被那個便衣車看得一清二楚,中午吃了飯出來,我們剛在凳子上坐定,就見大英縣五、六個警察把我們分別包圍住,其中一警察問:「你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嗎?我們答「是」。警察說:「那請你們上車。」我和方正蓉不配合,他們拉的拉、推的推,當時就把方正蓉手上的血都拽出來了,他們強行把我們帶到上午放資料的同修家裏,又是點貨又是拍照。警察把我承認的資料拉到石洞鄉,把剩下的資料和方正蓉一起拉到遂寧,他們還抄了我的家,時間是晚上九點左右,參與的警察有遂寧安居派出所和東禪派出所的警察及安居國安,一共開了七輛車,去了三十多個警察。在途中,警察還用我身上的皮帶捆住我的雙手,安居國安譚林和周林在車上對我拳打腳踢,當時就被他們打得滿臉是血,到我家之後,他們在我家裏旁若無人,大肆抄家,搶走了三張師父法像、五十個師父講法碟子、七個播放器、四十多本大法書籍、七個不乾膠、八桶(紅、黑)噴漆、兩個噴字的模板、漆刷兩個、小條幅二十條、一丈長的大條幅一條,警察還把搜出來的東西一一拍照,所有用來救人的東西被洗劫一空。他們在我家翻箱倒櫃,衣服、家什扔得滿地,還把我孫兒用毛筆寫在門上和牆壁上的大法標語用黑漆抹掉,還把村支書袁希俊和村長李明海叫來觀看。
租房遭洗劫
警察一直在我家折騰到晚上十一點,然後又把我拉到遂寧安居陶家灣小區的租房內,他們動用了特警、消防車等十幾輛車子,抄家的是安居派出所的警察,還叫來了陶家灣的陶書記,幾十個警察蜂擁而至,他們有的手持警棍,特警還荷槍實彈,把個小區圍了個水泄不通,中共當局就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對付我這個手無寸鐵的善良民眾的。
他們到了我租房門口,便使勁砸門,「嘭嘭」的砸門聲和嘈雜的吼叫聲驚得四鄰不安,我妻子從睡夢中被驚醒,聽到門外一片混亂,不知發生了甚麼事,膽顫心驚的披衣起來開門,看到這麼多的警察站在門口,個個如狼似虎,嚇得不知所措。警察進屋後,搶走了兩張師父法像、四本《轉法輪》及其他大法書籍,三本《洪吟》,兩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粘貼、一千副春聯。警察還對我的私人物品一一拍照。行兇完畢後,他們又強行把我帶到安居派出所對我連夜審問,逼問我書籍和資料的來源,還要我在筆錄上簽字,我沒有配合他們,他們見我滿臉是血,害怕惡行暴露,就要給我洗去臉上的血污,我堅決不答應,他們見我拒絕,威脅說要把我當炮兵的兒子弄回來,我說:「看是把你們弄下來還是把我兒子弄回來」,他們一聽頓時啞口無言。審完我後,警察又把我拉到安居人民醫院去檢查,叫醫生抽我身上的血,我害怕警、醫配合互相勾結活摘器官,就在醫院大聲喊:「警察割器官了,警察割器官了!」第二天清晨二點多鐘,又把我強行送到遂寧永興看守所。
經濟勒索未得逞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七日,安居國安譚林和周林強行給我戴上腳鐐手銬,一週後,譚、週二人又來看守所對我進行非法審問,逼我說出資料的來源及與誰有聯繫。我拒絕配合,關了一個多月後,檢察院來人叫我在逮捕書上簽字,我沒有簽,來人還誣蔑我是協同犯罪。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安居國安譚星、楊大隊長與石洞鄉綜治辦的於奇、張揚、村支書袁希俊及村長李明海四人驅車來到看守所,叫我交六千元錢就回家。我說:「你們把我家搶了個精光,家徒四壁,哪有錢交!」後來支書和村長交了六千元錢,我才結束了三十七天地獄般的非人生活。
騷擾
回家一個月後,安居國安譚林打電話叫我到國安大隊,我沒去,兩天後,譚林和周林及楊大隊長又開車來我家,楊大隊長說:「(你)如果看到法輪功(學員)有甚麼活動,就告訴我們,」我說:「我不認識其他人,沒法告訴你們。」當時我就回絕了。
結束語
綜上所述,都是我在這十幾年的修煉中所遭受的中共當局對我的無端迫害,類似這樣的迫害案例在當今的中國大地比比皆是,我本人只是千千萬萬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一員,我希望參與這場人權迫害的所有公、檢、法、司各職能部門及相關人員不要再為江澤民助紂為虐,隨著《公安警察辦案質量終身負責制》及二零一三年八月《關於切實防止冤假錯案的規定》的出台和實施,及從中釋放的重要信號中,看清中國司法改革的形勢和力度,這絕不是空穴來風,希望所有參與者審時度勢,不要再重蹈覆轍,到時清算迫害者時沒有人替你們開脫,快從惡夢中清醒,及時從中共的這趟死亡列車上跳車,將功贖罪,做一個明智的人,為自己選擇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