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在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團夥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下,我也絲毫沒有動搖我對大法的堅定信念。
(一)
二零零一年七月八日,我因參加一次學法心得交流會,被惡警非法抓捕關進了看守所。因為不配合他們,不報住址、不報真實姓名、報了個假名,結果他們在網上查對真有個叫這個假名的人,當確認不是我時,他們氣急敗壞惱羞成怒,魔性大發,一個姓楊的惡警狠狠的打了我一個大耳光,又猛踢我一腳當時把我踢倒在地,頭撞在牆上昏了過去。
醒來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我走的是最正的路,心裏不停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他們一看我能站起來了,那個姓楊的又拿起蒼蠅拍子抽打我,把蒼蠅拍子都打飛了,可我還是不感覺疼,心想是師父在加持我保護我呢!審問我的是一個年歲大一點的一個警察,他問我喊口號沒有,我說喊了。他問是咋喊的都喊的啥,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打我姓楊的惡警笑了一聲轉身走了。
在看守所裏和同修一起煉功、背法,惡人不讓煉功。我說你們這樣折磨我身體受不了不煉不行,當時心裏很坦然、一點怕心也沒有,同時向被關押的其他人講真相,這些人有的為我們打眼放風,有的和我們一起學煉功。
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當時決定第二天早上六點上車。上車後我們一直不停的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路上車開的相當慢,一路上走走停停邪警總有事情辦,到長春天快黑了,押送的邪警都下車辦事去了,就三個(兩個女一個男的)為我們檢查身體,這時我們就加大力度不停的發正念。當時心想不能讓邪惡陰謀得逞,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量血壓時我的血壓二百二不合格,還有幾位同修體檢也不合格拒收。當晚把我們拉回原地,關押了一個月後,被放回家。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二)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八日,我正在自家門前小菜園種秋蘿蔔呢。來了兩台黑色轎車下來六個人,一個是街道姓王的副書記,一個姓孫的警察,還有一個社區的,還有雇來的車主和打手。這些人連拉帶拽強行把我抬到車上,我就大聲喊警察抓好人啦,當時圍來很多人,嚇的我六歲的小孫女連哭帶叫,我老伴擋住車不讓走。他們說我們也沒辦法這是上邊讓幹的,是按照名單來的。
他們就這樣強行第二次把我綁架到在吉舒水庫辦的洗腦班。在洗腦班期間,我仍然不配合他們,他們就軟硬兼施找來家人勸我轉化,老伴哭了,孩子們哭著勸說:你就寫個保證不煉了,就讓你回家啦,回家後再煉不一樣嗎?面對親人的哀求和哭訴我沒有動心,師父告訴弟子:「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2]、「一個不動就制萬動!」[3]我平靜的說:你們回去吧,不煉這話我不能說。
這期間,師父也在鼓勵我,借他們的嘴點悟我。一個警察問我煉功人和不煉功的人有啥不一樣?另一個警察問新宇宙和舊宇宙有啥區別?你能答上這個問題,我明天就叫你回家。放我回家的那天,這個警察說:你回去後得好好學法。最後他們說:這個人太頑固,轉化不了。被關押半個月後,我在師父的看護下堂堂正正回家了。
(三)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六日,我們四位同修在早市上發新年對聯,被不明真相的小青年舉報了。我們被劫持到吉林市小白山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四天。二月八日,離過年還有兩天被放回家了。
此期間,我們始終就是不配合惡人,開始他們往禁閉室裏推我,我就是不去,他們也沒推動我,我就對他們說:你們為甚麼這樣對待我?我犯了甚麼法?有甚麼罪?我信真、善、忍,還有錯嗎?我是壞人嗎?我是個好人,是一個大好人!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你們這樣對待我能忍心嗎?我幹了啥壞事了?他們無言以對,都不吱聲了。
被非法關押了十四天,在師尊保護下,我第三次從黑窩堂堂正正回家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