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兩天我就是發正念,站著,坐著床上、地上都在發正念,使這個洗腦班徹底、全面解體。有時開車的那個司機也來勸我,說大哥起來活動活動吧,別那麼老坐著,對身體也不利啊。有的還放了誹謗師父的錄音,那個女猶大也來說整天那麼坐著能受得了嗎?多嚇人那。他們還叫來我的弟弟、姐姐勸我配合他們,但我一直沒有動搖,就是閉目、閉口、不聽,這樣僵持了兩天。
第三天上午就來綁架我的那個人。原來他就是總頭目。他說:我在這裏看到了很多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幹了九年了。他的意思就是叫我考慮後果。我想你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我要出去。後來他只是笑著走了。
原來那天就是他們把洗腦班的同修強制的做所謂的(轉化)。可是他們沒有讓我參加只是派一個警察監視我。他到門口看了看說:唉,這老頭。那天下午這個小警察告訴我:送你回家,穿衣服吧。這樣把我送回養老院。這是第一件事。
還有一件事情,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七日我和一位女同修在一個工地上面對面發神韻光盤。這時有一個不明真相的年輕人舉報給110和當地派出所,我們倆被幾個警察綁架了。那位女同修當時以堅強的正念找機會機智的走脫了。我被帶進了派出所,他們表現很兇的樣子,準備動刑,有的還照了像然後把我帶到他們所謂的領導那裏。這個人還擺架子竟然帶著槍,好像把我當成甚麼危險的人物來嚇唬我。
他們問這問那,想知道我的住處和聯繫人。想把迫害材料整出來,甚至有一個警察把光盤擺在地上讓我踩。採用這樣卑鄙的手段折騰了兩個小時。我就是不配合,零口供。結果,他們甚麼也沒問出來,沒整出來。最後,彙報給他們的上司。也許是610吧,問怎麼處理。回答的是:教育教育就放了吧。他們自己也沒想到這麼處理。然後,又通知家屬來勸我配合。沒得逞。只好讓家屬把我接走。這樣過了三個小時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安全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