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心讓我產生了渴望邪黨解體的願望,但是又想到還有那麼多眾生需要我們講真相等待救度,師父為我們為眾生付出了巨大的承受來延續著時間。如果突然結束了,沒得救的眾生怎麼辦?沒做好的弟子怎麼辦?
以前在集體學法時,在與同修接觸中,我有點自卑,總是把「慚愧」二字掛在嘴邊。如果真正能夠用法來對照自己,看到自己的不足,也屬正常。可是我發現自己用「慚愧」二字和看似謙虛的流露在掩飾著一顆不願被別人觸痛的心。
那就是怕心。怕心裏隱藏了兩個含義,一個是怕被迫害,另一個是,因為學了師父的講法後,知道了許多法理。作為大法弟子,不做救度眾生的事情,修煉等於零,無論怎樣在家裏學法煉功,都是沒修。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是有責任的,無論怎樣都得完成你來世的誓願,這是你當初用神的生命做保證才成為今天這宇宙最偉大的生命──大法弟子的。」[1]師父說:「不兌現自己對神的誓約,後果是自己在誓約中定的。」[2]
師父還告誡我們:「人哪,一個生命在歷史上的今天能夠得到法,那不是一般的事,太幸運了!可是一旦他失去了的時候,大家知道那面臨的是甚麼?是很可怕的,因為賦予那麼大的責任和巨大的使命他沒有完成的時候,那相對來講和一個生命的圓滿那是成反比的,那個生命,那真的要進無生之門了。」[3]
師父的告誡像重錘一樣擊打著我,怕自己失去這億萬年來等待的機緣,這就是我怕的第二個含義。這兩種怕的心理糾結持續了很長時間。我問自己,為甚麼這樣怕?這好像不是一個簡單的怕心的問題,我真得深挖一下了。
渴望停止迫害,幻想著如何如何。面對壓力與迫害的恐怖陰影,有點怕心也難免,可是我深挖下去,發現這個怕裏有變異也有邪黨文化製造的紅色恐怖的記憶讓人怕的因素。不願意付出,不願意承受,根本上還是私心重。
舊宇宙的屬性是為私的。私念、私慾、私情、私利,放不下就會被其牽絆左右。而要放下這一切,那就要在造就新宇宙的大法中修煉。
其實我本性的一面是真切的想要做好,為了去掉怕心和私心,我嘗試了這樣的思考,當被怕所困圍時,就這樣想,我代表了和背負了一個世界的責任,甚至是一個宇宙一個天體的責任,那無量的不計其數的眾生都在期盼我做好了從而使他們得救。面對如此巨大的數不清的生命未來的存與亡,我還能感到怕嗎?我應該感到高大高大直到巨大,能力與智慧也要達到能夠完成使命的巨大。
我在人世間,特別在眼下迫害還沒有結束的背景下,一個人望著浩繁的星空,確實有點孤單,但是我所對應的浩繁的星空,層層不盡的都是注視著我的眼睛,我還是孤單的嗎?為了眾生,放下自我,不能怕。當我正念升起的時候,那個怕的物質也隨之消減著。
能夠得到大法,萬幸中的萬幸。只有無條件同化大法,去圓容師尊之所要,珍惜師尊為眾生承受而延續來的寶貴時間,做好每一天,不懈怠不迷茫。
當然我還意識到了,在久遠的過去,舊勢力在我的生命里弄進了一些不好的因素,可能也有業力的關係。在要得法的這一世,那個怕的因素特別的敏感。從小到大,怕這怕那,特別膽小嬌弱。但我全盤否定這一切,主意識要強大起來,正念也要強大起來。沒有任何捷徑,只有學法,學好法,多學法,抓緊時間用法來指導自己做好該做的。
個人的一點認識體悟,十分有限,不對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歐洲法會〉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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