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後,鄭紅霞女士不僅曾患的婦科病、胃病、腿酸疼等疾病都好了,而且由一個爭強好勝的人,變成了個做事先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夫妻、婆媳關係也變得融洽,家庭和睦幸福了。然而,在江澤民對法輪功實施的迫害政策下,鄭紅霞和丈夫卻因做好人、講真話而遭受非法判刑迫害。二零一五年六月,鄭紅霞女士對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提出控告。
以下是鄭紅霞女士在控告書中陳述的遭迫害經過。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淮安市清浦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張師農、警察楊愛民及閘口派出所警察等到我所開的打字複印店內以複印法輪功資料為由強行綁架走我的丈夫陳韶,搶走我店內和家裏的四台電腦主機(後還回三台)、U盤4個、MP3一個、一台激光打印機、一台噴墨打印機、一台夏普高速複印機、多本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八日,我在上班的店內無辜被淮安市清河分局「六一零」、國保大隊大隊長常書林和王建淮、許風等綁架到清河分局,後又被非法關押在淮安市拘留所拘留十五天。
當時上午十點多鐘,淮安市清河分局「六一零」、國保大隊大隊長常書林和王建淮、許風等進店就翻東西,王建淮拿出手銬,銬起我的雙手,拽著我的頭髮,三個人連推帶拉,店門都沒關,就把我強行的塞到一輛黑色轎車內,還搶走了我店裏和家裏的多本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光盤等。
到清河分局後,許風拿著照相機,躲在辦公桌下面趁我不注意時在偷拍,並叫我手伸出來取指紋,我問:「你們這樣做,請拿出法律依據,你們這是在執法犯法。」他反而很兇地說:「我說你犯法,你就犯法。」並且連扇我兩個耳光,硬拽我的手取指紋。我不肯,他就又是罵又是拖又是打耳光,接著又拽著我稱體重,折騰了一個小時,王建淮來了說:「抓緊時間。」結果幾個人一起動手,王建淮拿出手銬把我的左手銬上,把我拖倒在地,腳踩在我的身上,三個人硬扳著我的右手取指紋,然後又用手銬銬住我的右手,王建淮又把我的右手踩在腳下,硬扳著我的左手取指紋,然後又硬拽我的手,另外一個男警察給我強行取血。暴力取證後我被清河分局「六一零」、 國保大隊送到拘留所。
第二天早上,犯人讀監規,我沒有讀,犯人王海燕上來就打我的耳光。拘留所的警察上班了,柳幹事把我叫出去,上來就打我兩個耳光,問我為甚麼煉功?我說煉功是受憲法保護的、為了做好人而煉功,和她同時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男的戴眼鏡的中年警察,手裏拿著一根電棍,聽了我的話他又給了我兩個耳光,還踹了一腳,柳幹事告訴犯人頭子王海燕說:「看住她,不准她煉功,再煉功,一個一個上。」到了監室犯人頭子王海燕真的就叫同監室的所有犯人輪流打我的耳光,臉被打腫了,眼被打青了,王所長來查看,看到這種情況竟然又重重的打了我兩個耳光,領著一批警察走了,連續三天。後來就剩下警察和王所長見面找茬打我。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我上班,在店內無辜被淮安市清河分局「610」、國保大隊大隊長常書林和王建淮、許風等人綁架到清河分局,並對我店裏、家裏抄家,抄走多本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光盤及兩台電腦主機(兩台主機後已還回)等,當天下午就被綁架到淮安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九天,又被綁架到淮安市扣留所約五、六天,後又被綁架到江蘇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剛到勞教所就要換上犯人的衣服,我不換,勞教所的警察就指使四、五個犯人拽著我頭髮,捂住我的嘴(因我喊法輪大法好),令我幾乎窒息,把我拖倒在地,強行把我的衣服扒光,那個警察還說如不換上牢服,就不給衣服穿,把光著身子的情形用攝像機拍下來。在去見負責我所待的監室的警察鄂萍時,由於我不立正,她就指使兩個包夾拖、拉、拽對我使用暴力,白天在操場上,因我不做操,兩個包夾又對我拖、拉、拽,我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用髒抹布捂著我的嘴。回到監室休息的時間,別人可以坐,就我不給坐,站著,別人可以睡午覺,就不給我睡午覺,有一次我剛坐下,整個監室三、四十人,四、五個人蜂擁而上輪流上陣,對我拖、拉、拽、擰、用腳使勁踩我的腳(腳上的瘀青回家兩年後才消失),這樣的暴力連續數天,每天一回監室原本是休息的時間卻成了我受折磨的時間,而且站著不能靠到任何東西,每天早上5:30起床,除了10分鐘中飯和晚飯的時間可以坐,每天站18個小時,一直站到晚上11點才可以睡覺,腳、腿都站腫了,後來我站的實在受不了,就後背靠著床架,監室的犯人頭子就又指使兩個包夾強硬的拖、拉、拽我,不給靠東西,一天24小時三個包夾監視著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甚至每個表情,包括夜裏翻幾次身等包夾都要記錄在本子上第二天交給警察看,不准我跟法輪功學員說話、微笑,也不准監室裏的犯人跟我講話。每天都會被警察叫去辱罵並以扣分加期來恐嚇。
三個月後開洗腦班,我不去,被四、五個犯人硬拖、拽,抬進洗腦班,在洗腦班上省勞教處處長唐國防領著幾個警察企圖用歪理邪說來轉化大法弟子,不配合的大法弟子同樣以扣分加期來威脅、恐嚇,有一個警察就對我說過你如果不服從、不配合,將讓你無限期的加期,讓你永遠也出不了勞教所的大門。我曾聽到有一個警察對將要回家的法輪功學員說,你現在不寫四書,不轉化,就算你到了回家的日期,「610」的人會在門口等著你,將你送到洗腦班,直至你轉化、寫四書才可回家。
到二零一二年過年前,邪惡的洗腦班未能得逞,又對大法弟子們使用暴力,強制做廣播體操,我不配合,兩個包夾就一左一右架著我的手臂順地使勁拖,鞋被拖壞了,褲子也磨破了,一整天下來,令我渾身酸疼,當時那些人就像瘋了一樣,每天一到操場上就上演這樣的暴力直到年後還是如此,給我的身體和精神造成很大的傷害,每天渾身酸疼,難以入睡。
在被勞教的這一年裏,我度日如年,身體和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傷害,還經常的被抽血體檢,隨時都有被活摘器官的危險。
二零一五年四月九日下午淮安市清河區「610」、國保大隊許風等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光盤、一台富士通上網本、一台惠普筆記本電腦。
我的丈夫陳韶,也在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