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張蘭芳女士在《刑事控告書》講述的部份故事。
一、張蘭芳: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
1. 苦難的前半生
我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沒有上過學,從小就跟著父母在家幹活,那時家裏窮,上山去拾柴火、到山坡上割草,甚麼活都幹,吃不飽飯是經常的事。從十三歲開始,我給家裏十幾口人做飯,天不亮就起床推磨,推完磨就烙煎餅,冬天,煎餅糊都結了冰凌,凍得我的手沒有一點知覺,日復一日,後來所有手指的指節都變得很粗大,而且手指頭都伸不直,一伸手就疼。長時間坐著,腰和腿也酸疼,不能被風吹,一見風整個後背都是涼的。不做飯時,我就和男勞力去幹一樣的活,挑一百多斤的擔子,推二百多斤的獨輪車,為的是掙「工分」。在那個年代,我到十幾歲時,都沒穿過新衣服。
結婚後,兒子剛滿月,我就去河邊洗尿布,那時是臘月,結果不小心滑到了河裏,落下了月子病,從此身子就更虛弱,老是腰疼腿酸,蹲下站起來,都會兩眼發黑,有時都會頭暈噁心,渾身沒勁,經常是做飯都做不了,而且我還患有很嚴重的貧血。
一九九四年時,檢查出卵巢腫瘤,去縣城動了手術,手術後,身體更虛弱了,而且不敢吃涼東西,一吃胃就難受,吃了也會都吐出來。一生氣,就肚子脹氣,不停的嘔氣,嘔起來,特別難受。
平時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一幹點活渾身疼,下午就讓兒子和女兒輪流給我捶背。那時,為了減輕疼痛,我學會了喝酒麻醉自己。為的是喝點酒,睡著了,就感覺不到難受了。
我從不敢照鏡子,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蠟黃肌瘦,沒有一點血色和生氣,自己看著都害怕。那時,覺得活得太累了,渾身難受,甚至都想過死了算了,但是想到自己的兒女要是沒人管了,那得多可憐,身體難受,心裏也難受,有事沒事就和丈夫吵架。因為身子虛弱,多年來,我一直不斷嘗試各種偏方,也請過神婆,也去參加過氣功班,錢沒少花,結果都不管用。
2. 修大法 脫胎換骨了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二姐送給我一本《轉法輪》,告訴我說很多人都在煉法輪功,一些人有很嚴重的病,煉煉都好了。我說,我都學過氣功,就是讓你花錢買各種東西,一點沒起作用。二姐,說這個法輪功不一樣,按真、善、忍做好人,說真話,辦真事,不坑人,不騙人,對誰都與人為善,做甚麼事,都為別人考慮,遇事忍讓,寬容待人,不爭不鬥,不但能讓人思想變好,身體也變好。她說我要是學了,就不會這麼大脾氣,就不會老跟我丈夫吵架了。還說,我以前買的氣功書一百元一本,這本《轉法輪》才十二元,去學,人家義務教功,不收費。
我一聽覺得挺好,跟丈夫商量,丈夫很支持,說煉好了,最起碼不用花錢買藥了,你也不用天天這麼難受了,只要好,你就好好學吧。於是,我就去了縣城二姐家,住了半個月,白天二姐上班,就讓我在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晚上回來,就教我煉功,給我讀書。有時,會有熱心的姐妹來教我動作。她們個個都是那麼和善友好,跟她們在一起,會覺得很開心,很舒服。因為從小我就聽老人們講神仙故事,善惡有報的故事,所以我很相信善惡有報,要做好人的道理。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我覺的心裏敞亮了很多,明白了很多道理。做人要大度,要對別人好,不能和人爭鬥。
回家後,我有空就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早上煉功。有時,讓家人給我念幾段書。學煉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我就覺得身體輕快了很多,也有勁了,幹點活,不腰疼腿疼了,吃東西冷的熱的都能吃了,也能下地幹活了,我非常的高興,心情也舒暢了。一天沒上學的我一本三百多頁的《轉法輪》我居然能全部通讀下來,真是神奇。有時,也拉著丈夫讓他一起煉。之前因為一點小事和鄰居吵了架,見面都不說話。但學法輪大法後,我認識到這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於是,我主動找鄰居認錯和好,鄰居很受感動,從此鄰里關係一直很好。公公婆婆生病,我總是和丈夫多去陪護,妯娌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和睦。
我身體好了後,丈夫出去打工,家裏十五畝地,我自己一個人管理,澆水、施肥、除草,比倆口子都在家幹的都多,而且所有的莊稼都管理的很好。很多人都不相信我一個人在家種十五畝地,我告訴他們,我以前都不能下地幹活,因為修煉法輪功後,我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十幾年來,我沒吃一粒藥,身體一直很棒。很多人聽說後都覺得法輪大法真好很多人都想煉,我要感謝大法感謝大法師父。
二、張蘭芳屢遭迫害
1. 洗腦和勒索錢財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電視所有的頻道都開始播放污衊法輪大法的新聞,很多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親自看過法輪功的書的人或者真正了解這個群體的人,都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群人,我的心裏說不出的難過。村裏組織人挨家挨戶收書,修煉法輪功的不論男女老少都去鎮上參加「學習班」(即洗腦班),勒索三百到一千不等。我好幾次都是正在地裏幹活,就被叫去辦「學習班」,讓我們看謊言的報紙,聽謊言廣播,看謊言錄像,學完,讓我們寫「檢查」、寫「保證書」,不會寫的就直接讓我們按手印,完了交錢。
一天早上,我和丈夫剛剝完蒜薹,丈夫把蒜薹裝好筐,放到自行車上,準備趕集去賣,岸堤鎮派出所所長王文章帶了幾個人來了,問我丈夫這是要去幹甚麼,我丈夫說去賣蒜薹,王文章吼道賣甚麼賣,別賣了,趕緊去派出所辦學習班。我和我丈夫先後幾次總共被罰三千三百六十多元,(辦「學習班」勒索五百元一次,三百元三次,說給當官的請客要五百,還有派出所的罰款二百元,派出所索要請客吃飯的二百六十元還是三百元記不清了,還有去濟南勞教所的一千元路費)沒給甚麼憑證。
二零零一年,派出所讓我去一趟,說問點事,我去了,結果沒問甚麼,讓我一個人在辦公室,於是,我就回家了,聽說到處有同修被綁架判刑,於是我就離家出走了。到年底時,我回到了家裏。有一天派出所所長王文章帶了七八個人闖入我們家裏,我丈夫到院子,王文章甚麼話沒說,過來就狠狠打了我丈夫兩個耳光。然後,讓我和丈夫老老實實呆著別動,還罵了很多髒話,然後,我家前後左右都被派上人看守,其餘人就開始翻箱倒櫃,連床底所有房子裏任何的犄角旮旯都搜了,包括孩子小學時的課本都拿出來,搜了一遍。家裏的大法書、煉功磁帶被抄走,孩子練毛筆字的毛筆也被劫走。我公婆家的柴火、裝糧食的陶缸都被搜了。
2. 非法勞教三年
抄完家後,過了幾天,我村書記張邦軍,說是讓去派出所報個到,保證沒有甚麼事,要是有事,他父母就如何如何,我去了,結果被扣下了,被送到了沂南縣看守所。後來,我不明不白的被判勞教三年,被送到濟南漿水泉女子勞教遭受奴役。
去濟南時,女兒給捎去的衣服有幾件我沒有帶著,結果被看守所給扔了。縣公安局還去家裏勒索我丈夫要四千元,說是去濟南勞教所的路費,丈夫說人都被你們抓走了,還來要錢,結果被強行索要一千元,那時,家裏只剩我丈夫和女兒,兒子在縣城上高中,家裏還有一個八十多歲的大爺,是我公公的二哥,他是個孤寡老人沒有兒女,我和丈夫管著他吃飯,每天都給他送,有時一天送三次。從九零年到二零零六年他去世,整整十六年,風雨無阻。我被關押期間,我的女兒在家給老人做飯送飯,從未間斷。那時女兒十六歲,本是上學的年齡,其他同齡人還是在父母面前撒嬌,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年齡,女兒面對的卻是母親被抓、被親朋非議,承擔的卻是燒火做飯料理家務伺候老人的重擔。
在勞教所,五大隊隊長牛學蓮迫害法輪功學員很賣力,所有人都必須「轉化」,否則就會被「熬鷹」、關小號、加刑、不允許會見等等,連續好幾天不讓睡覺,還讓猶大幫教毆打法輪功學員。即使是在中國新年那天,我們依然幹活到凌晨一點多。因為我左手出過事故,食指和中指之間的骨頭手術時對偏了,拿東西使不上勁,縫被子時,我的手都被針扎爛了,化膿,鑽心的疼。不管黑夜白天都有幹不完的活,瞅的我的眼睛都看不清了。
我兒子大老遠去看我,她們不讓見,有時讓交二十元錢會見五分鐘。原來,勞教所很窮,自從關押進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後,勞教所領導說學法輪功的幹活好,他們聯繫各種手工活,讓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大法學員不分白天黑夜的幹,很快,勞教所就蓋了新樓、配了新車。而他們每月卻只給勞教人員二十元錢的報酬。吃的菜都是去菜市場撿的人家扔的菜,一星期給吃兩次包子,算是很大的「恩惠」。
3.回家後 騷擾、勒索不斷
回家後,派出所三番五次去家裏騷擾,還去搜查過兩次,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的二姐也被非法勞教三年,四妹失蹤,七個月後,才知道是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的一個看守所。因此,搞的我們兄弟不理解我們,不願和我們來往,老爹面對子女失和,女兒學做好人卻被非法關押坐牢,還要遭受非議,心裏承受巨大壓力,長期的憂鬱,導致腦出血,癱瘓在床。我們幾個子女輪流照看。
一天輪到我去照看了,那天是逢集,我帶著煎餅去集上,買了點韭菜、牛肉、點心,騎自行車走到大橋南時,突然跑過來一個人,一把就把我從自行車上拉了下來,我說:「你這是幹甚麼?」他說:「你上派出所再說,」我說:「我七十多歲的老爹癱瘓在床,我得去照顧他,你憑甚麼拉住我?」他二話不說,強行讓我推著自行車去了派出所,把我關到一個小屋裏,讓一個女的脫了我的衣服搜身,我身上只有趕集剩下的十幾元錢,沒有其它任何東西。籃子裏的菜也都翻了,裏面除了菜和我帶的煎餅之外,沒有任何東西。
我說:「怎麼去看自己的老爹還犯法嗎?你們派出所的是管壞人的,把我弄這來,算怎麼回事?你們去替我照顧我老爹,還是怎麼著?」派出所的人沒一個搭腔的,有個人說:「縣六一零的一會兒就來了,等他們來處理。」
等了兩、三個小時,來了兩個人,問怎麼回事,我說:「我去照顧我癱瘓在床的老爹,這也犯法嗎?你們憑甚麼把我抓來?」派出所說,有人舉報的,因為沒有任何憑證,也沒搜到任何東西,就把我丈夫叫去,讓交五百元罰款,丈夫說,平白無故把人抓來,怎麼還罰款?在那裏,沒有人和丈夫講道理,丈夫說多了,就威脅他說要拘留,或者加倍罰款,最後被逼交了二百元罰款,另外要了二百六十元,說是招待費。然後讓我回家。在派出所院子裏,聽到有人說,六一零的來了,怎麼也得弄個飯錢,吃個飯。在派出所從早上一直折騰到晚上,我要點水喝,派出所一個女的說學法輪功的還喝甚麼水,渴著吧。
我在集上被抓時,娘家村裏有人看見了,很快傳到親戚耳朵裏,搞得大哥都不和我們姊妹說話。老爹心裏很難過,逐漸病情加重,再次住院治療,不見好轉,不久含冤去世。
那時沒有人和我們講理,一提到法輪功,他們就說沒辦法,這是「上面的政策」。不管是去上訪的,還是在家修煉祛病健身的,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罰款、判刑。
我們控告江澤民,不是為了自己,是要讓更多的人看清江澤民及其追隨者的真實面目,讓更多的平民老百姓不再承受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