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警察非法審問張春獻有關她控告中共前黨魁江澤民的情況,張春獻質問警察:她依法起訴犯了哪條法律?警察是怎麼拿到她的控告信的?警察王耀江和一個維吾爾族警察等四人想將張春獻綁到老虎凳上迫害,張春獻堅決抵制,結果四個警察沒能如願,只好把張春獻的手反銬到老虎凳上一個多小時,並將張春獻非法拘留十五天。
現年四十七歲的張春獻女士於二零一五年九月五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三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判刑,期間遭到警察拳打腳踢、野蠻灌食、電棒電擊、剝奪睡眠等折磨。
以下是張春獻遭迫害的部份事實:
粘貼真相標語 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因張貼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被迎賓路派出所警察綁架。在非法提審時我不報姓名,一個警察對我的小腿骨頭連踢三腳,腫了一個月才完全好。那天是大年初四,我找機會走脫。警察查到我家地址,闖到我上班的地方再次綁架我,並於當晚將我關入水磨溝看守所。我和另外兩位法輪功學員絕食抵制迫害,遭折磨性灌食,一犯人還用毛巾差點把我捂死。
三月三十一日,我被劫持到烏拉泊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一進勞教所,我就遭到獄警巴曉梅、滕麗、袁婷婷三人拿著電棒逼問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三根電棒立刻同時在我兩腳、脖子和手上一起電,電一會兒問一遍,又電一會兒又問一遍,一直電到隊長的電棒沒電,警察才喘口氣。充完電又繼續電,直到我說不煉為止。沒幾天被電的最厲害的手腳就發炎紅腫起來,手也打不了彎,傷口還不斷的流綠膿,腳腫的很厲害幾乎不能站立,我平時穿36碼鞋,腳腫得穿39碼鞋還穿不進去,走路只能慢慢挪。
勞教所天天定時逼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法輪功央視新聞聯播、焦點訪談,看完後筆錄所謂寫心得體會,每天早晚兩篇, 「轉化」的一天一篇。一次我和法輪功學員王麗萍在問答卷上回答李洪志是我師父,警察立刻卡掉應每月一次的接見。法輪功學員身上有傷也是不讓接見的 ,好了才讓接見。
被囚洗腦班 剝奪睡眠逼「轉化」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我在家佳樂超市正上班,三工派出所警察劉新力、李娥等一群警察,開了大概三輛警車把超市門口圍堵起來,把我從更衣室叫到超市門口讓我上車。當時我大聲質問他們:「為甚麼抓我?我煉法輪功怎麼了?我已經被勞教了三年,你們還想怎麼樣?」很快圍了很多人。我哭著大聲喊:「我煉法輪功有啥錯,你們還讓不讓人活了?」
兩名警察硬是把我塞進車裏,拉到烏魯木齊縣板房溝洗腦班。洗腦班的頭目是馬鵬程、封麗麗等人。這次被綁架到洗腦班的幾乎都是從監獄、勞教所出來的法輪功學員,約有十人,馬鵬程叫來所謂中央調研組的劉麗香、史甍等五個幫凶來對我們進行「轉化」迫害。第二天就開始車輪式的「轉化」迫害,也就是剝奪睡眠。
幾天後,五個惡人看我還不「轉化」,就惡狠狠地說:我們回去好好向中央彙報,狠狠收拾你們這些不「轉化」的法輪功。這次洗腦班上有一個叫馬季軍(音)的學員因為拒絕「轉化」,洗腦班結束後沒幾個月就死在精神病院了。
只因購買複印機 先後被勞教、洗腦、判刑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五日,我因購買複印機讓別人印資料,再次被新市區國保大隊的楊濤、李樹君(音)等人非法抓捕,在烏市鐵路局段的新市區公安分局的老虎凳上非法審訊後,非法勞教一年九個月,三月三十一日,我第二次被劫持到東站路的女子勞教所。
六、七月,勞教所辦洗腦班,因為我不背監規、不做操,獄警用拳頭很捶我前胸骨頭,捶的有半個月喘氣時肋骨都是疼的,法輪功學員寧向華不「轉化」,兩腿從腳脖到胯骨紮的幾乎全是針眼,每條腿可能不下上百,胳膊上也有,胳膊只是半截袖蓋住的地方有不少針眼,露外面部份不多。一次,我看到法輪功學員沈均域(音)仰著頭,雙手扶牆勉強睜著眼,慢慢的挪著上廁所。她被打的鼻青臉腫,眼珠子都快被打出來了。
二零零七年初,我被非法判刑四年。我隨即上訴到中院,一年後二審裁定是維持非法原判。2007年10月底,我被劫持到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女子監獄。
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我於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四日出獄。出獄後不久,又被社區人員騙到洗腦班。從洗腦班出來幾個月後,我因給社區人員真相材料被其中一人惡告,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五日,我再次被三工派出所警察綁架,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九個月。
當時勞教所裏的法輪功學員已經不多了,只有五、六人,這樣勞教所依然辦洗腦班迫害我們。第一天幾乎就沒讓睡覺,獄警安排兩個壯實的吸毒犯人毆打我,還惡狠狠的說: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你兒子別想在學校好好上學,你老公也別想在單位好好工作下去。
二零一三年八月,勞教制度解體,所有的勞教人員全部被提前釋放。可是我一出勞教所就又被綁架到南山大峽谷的水管站洗腦班。洗腦班主任戴某威脅我說:你兒子快考大學了,你不「轉化」對你兒子一點好處也沒有,你好好想想。隔壁的人兒子二十一歲,他不「轉化」,你去問問他兒子在哪能呆下去,有沒有人敢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