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多病的童年
出生在北方小鎮的我,是個瘦弱、多病、膽小、倔強的孩子,大病沒有、小病不斷,父母為我的身體沒少跑醫院和縣城一位知名老中醫的家庭診所。小時候我的脾不好,容易便秘,經常去老中醫家裏扎針,這可不是一般的針,是那種約兩寸長、帶三角尖頭的銀白色針,用它的尖端刺除大拇指外的八個手指(手心面)的關節處。這是我國中醫一種古老的治脾方法。扎針時的那種疼痛真是太難以忍受了,對那時的我,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來說,異常恐怖,所以每次去看病我就想躲、想逃跑,當然,最後還是乖乖被媽媽「抓」了回來。
再長大些,上了小學後,我的感冒後久咳也更讓父母頭疼,每年一到冬天,必然要感冒,接著就是無休止的咳嗽,咳的久了,肚子、胸都疼,有時咳的晚上睡不著覺,這時父母就得帶我去縣城中醫院找一位兒科的張大夫了,只有吃上她開的幾副中草藥,我的咳嗽才能好,吃其它藥都不管用,差不多每年冬天都得去一次。漸漸的,我長大都讀初中了,還是找這位張大夫看病,一去到兒科的診室,看到滿屋子的小孩子,我可真是不好意思。
一九九五年的秋天我要到外地讀書了,這下可愁壞了父母,在學校裏咳嗽怎麼辦?上哪兒找大夫?就算回老家看病,可中藥上哪兒去熬?(那時的藥房還沒有代煎中藥的服務)。
二、幸得大法
然而,一切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轉機,父親在朋友的介紹下開始煉法輪功(法輪大法)了。他和我們講自己煉功後的感受:渾身輕鬆、發熱。母親捧著《法輪功》(修訂本)看完後,淚流滿面,說這就是她這一輩子都在找的。我和妹妹看過書後,雖沒有像父母那樣激動,但也覺得好,也想煉。就這樣,我們一家四口一同走上了修煉道路。
自從開始修煉法輪功後,父親把以前從單位拿的東西都送回去了;母親再也不像以前一樣愁眉不展,整天樂樂呵呵的;妹妹也變的開朗了許多;我的身體變的非常健康,不再便秘、也不咳嗽了,看到我的變化,父母、妹妹都很欣喜。這回父母放心我去外地讀書了。
每到寒暑假,我們一家四口人每天出門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在我們家還成立了學法小組,到了傍晚,有很多同修來我家一起看書,大家在一起讀《轉法輪》,對照大法,找出自己的不足,講出自己以後怎樣更加精進修煉。到了週末就在我們縣城的小廣場集體煉功、弘揚大法。那時沐浴在大法中的時光真是幸福。
三、全家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鬼發動對法輪佛法的迫害,一時間全國形勢大變,從此我們家也陷入了這場浩劫,平靜、有規律的生活就此完全被打亂了。
在這期間,母親兩次被非法勞教,共五年;父親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妹妹也在看守所裏被非法拘留兩次,共月餘。在勞教所裏,父親、母親和我都遭受到了警察不同程度的酷刑、虐待、體罰以逼迫我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
妹妹在一九九九年考上一所大學,校方知道她修煉法輪功後,就把妹妹開除了。可憐的妹妹要忍著失學的痛苦不說,還要照顧她被關冤獄的三個親人。開始我被關押的時候還允許妹妹接見,她們以為妹妹會勸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可她們錯了,妹妹沒有被眼前的困難嚇住,見了我,只是含著眼淚一個勁兒的問我:「姐,都缺啥,你告訴我,下次接見我給你帶來。」後來,勞教所的警察就不讓妹妹見我了。
記得有一次接見,妹妹到了距離關押我的監室只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本來是在外面有接見室的,警察故意把她們放進來讓我們看到的),和她一起的還有其他幾名家屬,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怎麼樣?你妹妹來看你了,你要是想接見,就必須答應我不在勞教所煉功了。你忍心讓你妹妹白跑一趟?」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會保證的。」就這樣,她還裝著唉聲嘆氣的讓我回監室了。隔著監室的鐵窗,我還能看到妹妹一直沒走,因為不能對外面說話,我只好衝著妹妹使勁招招手又示意她回去,又站了一會兒,妹妹無可奈何的回去了(望著妹妹失落的背影,我的心裏很難過)。
近期我們全家已陸續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快遞了起訴江鬼的控告狀。
然而比起這些有形的迫害,在走出勞教所後,脫離大法近十一年的痛苦才是最讓我痛不欲生的。明知大法好,但想走回來的願望總是被那所謂「色彩斑斕」的現實生活沖淡,就這樣渾渾噩噩中又造了很多業。那時晚上總做著一個相同的夢:在一個灰暗、混沌的空間,只有我自己,找不到任何人,面對著那一切,自己感到深深的失落、恐怖。還有好多次,自己總是在痛哭中驚醒,醒來時心揪的難受,那是一個已經得了法的生命在偏離法後墮落時的哀號,今生我為法而來,如果不能在大法中修煉,那對我來說真的不用再苟活於世了。師尊無時不在召喚著我這個迷途的孩子。
四、回歸路上的家庭魔難
二零一二年當我再次走回大法後,激動的心情總是難以平復,想到慈悲的師尊仍然不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就只想跪在師尊面前磕頭、大哭,叩謝師尊再次將我從地獄撈起、用淚水洗盡所有不堪回首的往事。由此,我還一度陷入自責、痛悔的漩渦,真是摔了一跤就趴在那不起來了。
後來有一天晚上做夢師尊點化:一場盛大的運動會就要開始了,我換上了平時穿著最合腳的那雙運動鞋,就要上場比賽了,周圍滿是對我寄予無限期望的人群和雙眼。那種眾人望向我的期盼、欣喜、羨慕、渴望的目光,在以後的任何時候想起來都是那樣的真切,也更讓我明白:師尊、眾生以及自己明白一面對自己的期盼和鼓勵:修好自己,助師正法。寫到這裏,淚水已流滿面。師尊,弟子再不能辜負您了,弟子傾盡所有所有的語言都道不盡對您的感恩。如果就此我能不斷精進修煉該有多好。
可是,由於自己法學的不紮實,人心太多,情又重,導致再次走回來的路也滿是坎坷。三件事一直做的都不好。
丈夫是我同學,迫害前他也修煉,迫害開始後,怕他家人擔心,漸漸遠離了大法。除了認可大法是正的,對於正法修煉已完全不能理解了。
在近三年來,他多次提出離婚,可我明白,他不是從內心真正反對我修煉的,所以我一直不同意。每次他罵過、打過我後,氣就消了。但是他也因此對大法犯了罪,撕書、毀資料,我在心裏跟師尊認錯:由於弟子修的不好,救不了他。心裏很痛苦,證實法的事情做起來也受阻。師尊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所以我在心裏也一直告訴自己,決不能放棄他,舊勢力是想利用他來干擾我,從而把我們倆都拖下去,決不能讓舊勢力的陰謀得逞。
師尊說:「當然了,還有一些年輕的大法弟子啊,和常人結婚,有的真的是被情拖下去了,變成了常人,比常人還常人;還有的人受到的干擾很大,自己覺的心有餘力不足,又怕影響倆人的關係,大法的事情又怕做不好,也知道影響自己的修煉,弄的最後心力交瘁、不知如何是好。其實冷靜下來想想,這些事情都能解決。既然這部法在人世間這樣傳了,在常人社會中選定了這樣的修煉方式,肯定在常人社會上遇到的一切都能解決,就看你怎麼樣去對待家人,能不能用正念去對待它,能不能用一個修煉人的正念講清楚。如果處理的好,那就會好;處理不好,就相反。」[2]
其實這幾年來,我只是停留於表面上他不反對我修煉就行了,做證實大法的事時,大多是背著他做的。對於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區別還是有些模糊,通過學這段師尊講法,我明白:不能做老好人,表面上和和氣氣,讓別人覺的我們很和睦,這樣實際是害了他。而我自己也只會慢慢被安逸心帶動,沉迷於常人生活,最終毀了自己。
五、訴江引起的家庭風波
郵寄訴江狀時我沒告訴他,但後來看了同修交流,覺得應該讓他知道,跟他說完後,他不理解,怕我因此被警察抓走,鬧的很兇。後來就不了了之,由於真相沒講到位,也為後來更兇的一場風波埋下了伏筆。
有一天早上,他看我又在寫訴江控告狀(第一次郵寄我一直沒有收到妥投短信,郵件滯留北京航空處理中心已一個多月),他衝過來就把訴狀撕了,一會兒說殺我,一會兒說咱倆一起死。我告訴他:「起訴江澤民是大勢所趨,我們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如果不是江鬼的邪惡迫害命令,你不可能放棄修煉,前一段時間還因為患輕微腦血栓住院,如果這次你病的嚴重出現了生命危險,那江澤民就是兇手。你不該告他嗎?那麼多大法弟子被迫害死,我在勞教所裏被非法關押近兩年,被警察體罰、虐待、折磨,我不該告他嗎?」背後的邪惡生命操縱的他目露兇光,臉色煞白,根本聽不進去我說的,口口聲聲說要弄死我。
我也正告他:「我是不怕離婚的,你想殺我是不可能的,我現在的命是師父給的,我師父說了算,不是你。如果再這樣下去,那就不要在一起生活了,江澤民我是一定要告的。」在他鬧的時候,我心裏一直只有一個念頭:清除背後操縱他的一切邪惡。他上來掐我的脖子,說掐死我得了。我直視著他,沒有一點害怕。他看我也不怕,緊接著他態度就轉變了,說剛才都是嚇唬我的,還說要和我一起看書、煉功。
但是網絡遊戲還是把他吸引在他的電腦前不肯和我一起看書。我知道,自己對他還是不能像對待一個普通的眾生一樣去講真相,慈悲心不夠,他背後的邪惡因素還在阻擋著他聽真相,需要我多發正念,鏟除他背後一切阻擋他得救的惡黨邪靈,求師尊加持。
六、吸取教訓,做真修弟子
回想自從上學開始認識丈夫那天,他的一切表現似乎都是為了成就我修煉,但這是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我是絕對不能夠承認的。這幾年來在家庭魔難中總是過的拖泥帶水,阻礙了自己證實法、講真相,還是自己法理不清、法學的少造成的。今後我一定要記住師尊幾乎在每次講法時的叮囑:多學法。因為師尊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我一定要修好自己,否定舊勢力,走出情的羈絆,用慈悲的心對待丈夫,讓他明白自己已犯下了不敬法的大罪,應該及時上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向師尊懺悔,請求師尊的原諒。我要用自己真正的改變、善心的自然流露,讓他明白今生他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只有大法才能救他出脫污泥濁水的塵世, 一起救度師尊安排給我們的有緣眾生,求慈悲的師尊加持!
在正法修煉的道路上,我已被落下了一大截,弟子唯有真修、實修,去掉安逸心、怕心、為私的心,把遇到的每個有緣眾生都當成自己的親人,讓眾生都能感受到師尊的慈悲,大法的洪大、圓容,勇猛精進不怠,努力趕上正法進程,才不枉被師尊選擇、不枉自己生命千萬年的輪迴等待!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自己在現階段所寫,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