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非常幸運,我出生不久,我的媽媽就修煉法輪大法了,我是聽著師父的講法成長起來的,今年十二歲了。從小到大在我的印象中自己好像沒得過甚麼大病,有個頭疼腦熱的也會很快過去,從沒像我的同學那樣總是住醫院、輸液治療。我上幼兒園時得過一次手足口病,媽媽和我一起學法,一直念「法輪大法好」,只三天就好了。
但是爸爸因為(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壓力一直不太喜歡我們修煉法輪功,我雖然喜歡學法,但還是處於帶修不修的狀態。直到小姨冤獄期滿來到我家,才有了一次飛躍。
小姨來的那一天,我放學回家,剛要吃飯,小姨喊我發六點正念。為了不讓她失望,我坐床上開始發正念。打那以後,我每天放學回家不管作業多少,都先跟小姨學法,學完後總覺心明眼亮、正念十足。我從小怕黑,現在也覺的沒甚麼值得怕了,根本就不怕走夜路了,而且原來每天寫到很晚的作業,都能很快很好的完成了。當然,我的學習成績一直不錯的。
寒假裏,小姨將周圍六位小同修組織起來,上午學法、下午煉功,每天充實快樂。自此,我一不學法就心裏空落落的,一有時間就抓緊看法。小說閒書都不願看了,天天學法煉功不間斷。
寒假裏每次學法,幾乎都能看到關於講真相救人急的法,我卻覺的與我無關。可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知道了我也要講真相。那次,我的同桌肚子特別疼,一向活力四射的他臉色蒼白、說話無力,一下課就吃藥。午休時,我看他實在難受,告訴他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問我是法輪功吧,我說是,我便開始跟他講文革、六四,講中共迫害法輪功,講藏字石,講大法的世界洪傳,他聽的很認真,說話漸漸有了力氣,他說他去香港看到好多法輪功條幅,他說他知道法輪功好。轉天早上他告訴我他昨天念了「法輪大法好」,晚上竟有食慾了,他問我在哪能買到法輪功書籍,我由於學法不深,說現在無法買到。自此,我開始和同學講真相了,講三退保平安。開始時,我天天都有退隊的名單,過程中我也在修正著自己。
一天晚上,我和媽媽、小姨一起學《轉法輪》,爸爸進來了,看到我在學法,一下子暴跳如雷,邊罵我邊使勁拽著我的腳、從床上往下抻。我掙脫又回到床上拿好書坐好,瞪著爸爸,他又開始拽我腿。小姨說不能對孩子這樣,他才住手,氣勢洶洶地往外走,說他在外面等我談談。我坐在床上不動,不想出去。媽媽和小姨勸我去吧,並發正念。我放下書走出臥室,我知道只有在法上才行,可又不懂的怎麼在法上,只是默默地哭。爸爸說了一大堆,我甚麼都不記得。
此後,我被迫跟媽媽分開睡,爸爸天天看著我,他不在時,我馬上拿起大法書看,他一回來,我只好放下。我不能學法,十分痛苦。我只好在早上爸爸沒睡醒前看一會兒,終於被爸爸發現了,他板著臉站在門口,一臉怒氣喊:「放下!」我不放,看了他一眼,「放下!」我從容將書放進抽屜裏,瞪著他。他走過來「啪」的把抽屜拉出來,東西全撒在地上。我哭了:「不要呀,你不能扔!媽媽快來──」媽媽跑來說:「沒事,別怕!」我說:「不是,書都在地上……」媽媽把書都拾起抱回裏屋。爸爸大聲恐嚇我,還讓我起來要打我,我不起躺回床上。爸爸坐在我屋裏不說話,我也躺在床上不看他,大約半小時他出去了。媽媽讓我起床,我說起來爸爸要打我,所以不能起來。媽媽讓我起來給爸爸熱粥,她要出去。我起來熱粥,爸爸倒也沒打我。他說:「你怎麼看我的眼神像把我當敵人一樣呢?」我知道我有怨恨心、爭鬥心,要改了。
有一次我學了很多法,覺得正念強甚麼都不怕。爸爸回家後,我告訴他法我肯定要學的。爸爸伸手要打我臉,我不怕了,正念特別強,突然他沒打我,只是摸了摸我的臉,然後就走了。後來我跟爸爸聊了一下午,不管他說甚麼,不管我知不知道怎麼答,可我就是抱著一念:大法肯定是正的。就這麼過來了,爸爸最後同意我煉功了。但他還不同意我學法。
我學法還是很害怕,偷偷摸摸的,我想這個要突破。一次,爸爸進來我沒有藏書,爸爸走過來一手把書扔地上。我大聲喊:「不能扔,這是佛法,要犯罪的!」爸爸氣勢小了,還是數落我,我說:「這是佛法!我要把書拾起來,不許你打人!」我把書捧在手裏,哭了,覺得沒做好敬師敬法。爸爸讓我放下,我不放,他沒辦法,嚇唬了我兩句走了。我接著讀法,我正把腿盤上時,爸爸在門口看我,我扳上腿,對著他笑了,爸爸走了,默許了。我體會到:你把關看大了就很難過去,你把自己看大了,難就小得一邁就過去了。
在爸爸老看著我、我的怕心重時,我一連發燒了好幾天,燒得很厲害,爸爸讓我量體溫我不量,讓吃藥我也沒吃,媽媽帶著我學法煉功,燒就退了。爸爸進來摸摸我腦門,甚麼也沒說就走了。
感謝師父慈悲呵護,我的每一點點突破都來自於師父,來自於大法!謝謝師尊!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