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迫害,師父的洪恩威嚴和大法真相彰顯於天下,對每一位大法弟子來說,都是期待已久的一件喜事,但同時也意味著正法結束,我們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修煉也要結束,我們也將各歸各位。自己的位置在哪兒呢?自己達到大法弟子的標準了嗎?自己配做個光燄無際的神嗎?想想自己的不精進,我真的又擔憂那一天的到來。那時我一定會為自己沒能去除的一顆顆常人心而羞愧,為該挽救而沒能挽救的生命而懊悔。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重要使命是救人,可這幾年來經我三退的人寥寥無幾。《明慧週刊》交流文章裏的同修每天都有一大串三退名單,相比之下,自己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有時遇到有緣人,明明當時的環境很適合講真相,我卻總是猶猶豫豫,張不開口。這背後就是一大堆的怕心:怕被迫害,怕被人拒絕,怕被人嘲笑,怕看到別人異樣的眼光,怕……這一顆顆怕心阻擋著我遲遲不能開口,結果眼睜睜看著有緣人錯失得救的良機。想著他們背後真正的生命該是多麼失望,而我自己這樣又如何兌現史前的誓約?因為無法突破困擾而常常自責。我無數次的想,這輩子如果不是幸運得法,我活著有甚麼意義?為了親人而活嗎?誰又能陪伴我到永遠?為了名嗎?常人的毀譽又有幾分公正?為了利嗎?人一生的福祿從生下那一刻早有定數,又有何可爭?是師父的慈悲救度,使我明白了此生為何而活,使我看透了這紛繁複雜、虛無縹緲的人生,不再彷徨、迷惑,也不再為世事無常而恐懼,從而變的堅強、豁達。我們從大法中受益匪淺,拿甚麼回報師恩呢?只有多救人。即使救人也是為了建立自己的威德,而不是為師父做。時間一天天減少,去除怕心,堂堂正正面對面講真相是我亟須做到的,否則正法結束,想做也沒有機會了。多一個生命被淘汰,我們就多一份遺憾和懊悔。
長期以來,學法、煉功、發正念時,我都難以入靜,表面不動,可內心翻江倒海,胡思亂想,干擾很大。因此,現在學《轉法輪》時,我就一段一段的背,背會一段,開始背下一段。因為背法時要特別用心,所以能減少干擾。但煉功、發正念還常常走神。入不了靜,功就等於白煉,發正念也沒有威力。尤其近段時間又增加了睏魔的干擾,煉第五套功時,坐著坐著就瞌睡的前栽後仰,就像做夢一樣。希望自己早日突破思想雜念和睏魔的干擾,頭腦清醒的發正念、煉功。
得法六年了,個人修煉部份,還有許多常人心沒有去除,求名的心(非常在乎別人對自己的評價,有一點覺的不公正就委屈),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這一顆顆常人心總會藉著某些事情冒出來。修煉前,意識不到這些心的不好,認為人有七情六慾是再正常不過了,做了好事,就應該得到讚揚;誰對我不好,恨他(她)怨他(她)就不算錯。現在明白了,作為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任何執著心都要去掉,不執於人世間的任何得失,否則就不配大法弟子的稱號。
再說說關於訴江的一點體會吧。我剛開始認為,老同修遭受過迫害,寫控告信是他們的事。後來,週刊上有同修的交流文章提出,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控告江澤民,包括表面上沒有受過迫害的同修。是啊,作為一個守法公民,失去了憲法賦予的信仰自由,失去了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環境,就像不能自由呼吸一樣讓人窒息、壓抑,從常人社會來說是要維護信仰自由,作為大法弟子來說是要證實法,總之,就是應該控告他。就在我寫完控告信準備郵寄時,週刊和明慧網上都刊登了某些地區邪惡扣押、截留控告狀和綁架同修的消息。我看後心裏起了波瀾。這件事看起來是有危險,訴江狀中是真名實姓,還有身份證複印件、指印。但受師父慈悲保護這些年,師恩深似海,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就不應該退縮。我不是求迫害,可一旦邪惡找到我,無論發生甚麼情況,我不後悔。我就堂堂正正告訴他們大法真相,自己得法修煉的過程,我相信他們不會無動於衷。用一個詞形容我當時的決心不知恰當不恰當,那就是雖死猶榮。整理好訴狀後,我沒有耽擱,和協調人商量後,六月十九日早八點,我來到郵局辦理了投遞手續,協調人在家發正念,清除阻礙訴江的邪惡因素。二十日下午我就收到了已簽收的短信回執。我為自己感到自豪,不是驕傲。一直以來,我發正念、面對面講真相都不精進,現在終於做了一件師父肯定的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做的事情,為結束迫害盡了一份自己的力量!
時間真的不多了,但願和同修們互相交流切磋,儘快去除我的一切執著心,突破邪惡因素的干擾,精進起來。
特別感謝本地幾位老同修對我的幫助。二零一三年我過病業關時,他們不斷的鼓勵我;我還不能堅持雙盤時,他們給我出主意,讓我平時學法時就勤盤腿,多練腿。
我們大法弟子是比常人中的親人還要有緣份的,我們同修一部大法,同有一個師父,我們是不可分割的整體。願我們互相幫助,共同提高,走好正法最後時刻的道路,在法正人間時,沒有遺憾和後悔,只有欣喜和無愧!
如有任何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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