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個年齡,單位裏的同事早十年前就晉上高級職稱了,就是本地區我的同行,也幾乎少有在我這個級別上的,本單位比我晚參加工作的,也不少都晉上高級了。可是每年晉職的名額就一個,誰都知道,現在的人,金錢至上,為了爭那一個名額,多掙幾百塊,送禮、請吃、證件造假,甚至網羅對手劣跡,明槍暗箭,無所不用其極。
以前,總覺得自己的名利心很淡,不在乎甚麼名呀利的,真是像師父說的不觸及心靈不算數,當現實把利益推到眼前,我的心也開始翻騰:我的工作也好,能力也好,哪一點都夠,當沒被選上時,心裏就開始怪罪領導:平時安排工作找到我了,現在有好事卻看不到我……面上說的堂皇,做的卻讓人不服;又鄙視當選者齷齪:拉選票,造假等等,算甚麼能耐?這種不平、氣恨都在心裏翻騰著,表面上卻很和氣,實質並沒放下。
現在對照大法,自己真是太差勁了。強烈的面子心,覺得同伴都升上去了,自己在下面,這臉往哪擱呀?要是大家都不上,我都沒想法。這想法多自私啊!每年同事都在爭,每年我都在讓,可這種讓不是發自內心,覺得很苦很苦。尤其晉職那段日子,有時還向和自己較近的同事訴苦。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好幾年,那個不明顯的利益心、爭鬥心、妒嫉心也沒去。陷在利益之中,完全是一個常人的想法,只不過沒像別人那樣去爭而已,其實還是常人。
師父說:「有一天,不能幹的這個人卻被提了當幹部,沒提他,而且還當了他的領導。他那心裏就不平衡了,上下活動,憤憤不平,妒嫉的不行。」[1]師父不是說的我嗎?一直在學法,怎麼學的?師父還說:「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2]。我沒有用法對照對照自己,怎麼算修呢?太慚愧了。覺得自己有能力,資歷夠,心裏較勁爭呀奪呀,那不就是師父說的「常人」嗎?這麼多年,我都是表面放下,在事情當中爭對錯,不是利用矛盾去執著心。這不就是沒修嗎?由於法理不清,我的問題一直就沒解決,也沒有向內找,錯失了很多機會。
當然,舊勢力不會放棄它的干擾,它從經濟上迫害我,同時給我向身邊人講真相帶來很大干擾。幾年來,都沒走出這個困惑:同事利用不正的手段攫取資本時,我卻依然是「死心眼兒」。家人生氣,同事不解,這怎麼去救看重利益的他們呢?這種迫害,完全是舊勢力搗的鬼,絕不能承認。
我還發現,我的心遇事如浮萍,不夠穩啊!師父講到分房子的法,一比,我的境界在哪?修煉人應有的坦然,隨其自然的心態,我具備多少?是不是尚有不明確的執著沒有去掉,所以,職稱的事一直沒有得到解決?如果是,又是甚麼呢?終於,我明白了,這幾年,我只是圍繞晉職而被動的去應付,表面上還要鬧個好看,表明自己高姿態,骨子裏又不捨得放手,所以就是心裏上下浮動,得不到又暗裏生氣。這比常人高到哪去?不還是常人嗎?
到此,心裏豁然開朗。在眾生的生死面前,我為甚麼把面子看得如此重要?不是一直都說信師信法,沒做到啊!悟到這,心裏一下放鬆下來。那天,單位的一個老同事找到我,哀求:「能不能把今年的機會讓給我,我就一年機會了,今年晉不上,過年就不能晉了,我給你下跪都行!」那一刻,我沒有爭,沒有怨,沒有不平。有的是對他的同情、理解。雖然他曾經用我講大法真相,背後曾威脅過我,我坦蕩的說:「行,我理解你。祝你成功!」他感動極了,一再說謝謝。我說: 「你不用謝我,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並為他講了真相,他雖然沒有明確表態,我知道,大法在他心裏已經紮下了根。
我會在大法中修去所有的執著,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隨師父回家!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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