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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期間被毆打失聰 大學期間被非法勞教

——甘肅臨夏縣法輪功學員李學貽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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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九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甘肅臨夏縣法輪功學員李學貽一家遭到各種迫害:父親李建魁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六年;二姐李永蘭被非法勞教,拘禁;妹妹李萌炳被迫輟學;李學貽本人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勞教兩次。他的母親多次遭到恐嚇、威脅、勒索,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現年三十六歲的李學貽於二零一五年九月一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控告元凶江澤民。以下是李學貽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部份事實:

高中期間被毆打失聰  大學期間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二日,在臨夏中學上高三的我被臨夏市公安局警察從家中綁架到臨夏市公安局五樓非法拘禁。第三天,臨夏縣公安局刑警隊隊長王萬平把我從門裏叫出去,狠狠搧了一記耳光,導致我耳朵聽力嚴重下降頭昏,直到現在還沒有恢復,因用力過猛,打人的警察差點從五樓樓梯口摔下去。我被釋放後回到學校,遭到臨夏縣政保股及南塬鄉政府王會中的騷擾,他們對學校施加壓力將我開除出校,後經過正義人士的幫助才回校讀書。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在西安上大學,在鄭州鐵路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迫害下放棄學業,流離失所在外。六月十日,我回家途中被惡人跟蹤,經過永靖縣柏林子洞時被等候多時的永靖縣政保股李廣西、南繼紅為首的不法人員綁架。我被劫持到永靖縣看守所遭到非人折磨(暴曬、操練、勞動等),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所外執行。

再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六日,我被西安雁塔鄧家坡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雁塔國保大隊閻楣明指使鄧家坡派出所警察對我進行殘酷折磨:三九寒天夜裏扒光衣服,身上澆冷水,用木棍在身上毒打,恐嚇。在雁塔看守所非法拘禁期間,我被強迫勞動,勞動任務繁重,被剝奪睡覺時間,生活條件極差,這樣折磨了四十五天。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最後我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寶雞市棗子河勞教所二大隊勞教一年。在那裏,在警察楊建斌、楊亞龍的安排、授意下,我遭受「熬鷹」的酷刑:關小號,一天二十四小時坐在小凳上,不讓睡覺,兩眼直視前方,抬頭挺胸不准低頭,還有三個吸毒犯包夾,他們可以任意打罵。我遭受此酷刑長達五十天左右。出來後我多次找警察閻楣明要回我的東西,他都以找不到為由搪塞或直接躲開,直到現在還沒有歸還。

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在西安郅輝房地產盛龍廣場項目部擔任工程師期間,被臨夏州公安局警察從方新小學綁架後,劫持到西鐵看守所。前後五天,他們多次到我住的地方非法搜查及詢問房東,還到項目部多次詢問我的有關情況。然後將我劫持到臨夏縣看守所非法拘禁,半年後,臨夏縣法院、臨夏州中級法院枉法裁定有期徒刑四年。二零一二年一月九日,我被劫持到天水監獄。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早,我因替法輪功學員張植傑伸張正義,六大隊大隊長董兆吉、劉江濤為首的不法獄警對我使用催淚瓦斯,七個惡徒輪流用電棍電我,大約從早晨七點半至中午十二點,我兩肩膀被電擊出血,直到現在被電焦的部位還留有痕跡。酷刑過後,我被所謂關禁閉,當時是寒冷的冬季,身上僅穿一套囚絨褲、光腳穿拖鞋,戴腳鐐手銬,睡的鋪蓋破爛骯髒、無法形容,鋪在水泥地面上,而且只有晚上十點到早上六點才有,跟睡在水泥地上沒啥區別,寒冷異常,鋪蓋其餘時間收走,一日小三盒稀玉米粥。非法關禁閉長達整十九天。

父親、姐姐多次被關押 妹妹被迫輟學

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到現在,我家庭遭受了江氏集團的種種迫害,年邁的父親李建魁多次被非法拘禁、勞教、判刑,臨夏公安局曾向中國核工業部西北地質局212大隊施壓,無理停發父親退休(因公受傷)養老金。本來上有老下有小,兒女們上學,原來經濟上並不寬裕,這樣一來給家庭造成了嚴重的經濟危機。我母親張萬蘭多次遭到恐嚇、威脅、勒索。

二零零六年,我家三口人都被非法判刑、勞教,在不同的地方被非法拘禁,家裏只有母親和八歲的妹妹,還時常遭到警察的騷擾,村上因受到江氏集團造謠污衊法輪功的蠱惑,把我們一家給予除戶。

我二姐李永蘭被非法拘留兩次,被綁架洗腦班半年,非法勞教一年。

妹妹李萌炳從小品學兼優,在班裏始終擔任班長等職,經常受到老師同學的好評,二零一二年六月份被臨夏縣公安局綁架到積石山縣看守所非法拘禁四十天左右,那年妹妹才十五歲,被綁架後她所在土橋中學將她開除,轉到積石山縣中學後,臨夏縣公安局局長汪建林開著警車到該校騷擾。並向校方施加壓力,最後妹妹被迫輟學,這樣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只得被迫走上了艱辛的打工之路。

以上所述,我所寫的這些只不過是江氏集團對自己及家庭部份迫害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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