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和我是一個工作單位的,她是主任工程師,是一個爭強好勝、心直口快、拿得起,放得下,工作認真,不服輸的人。A經常為工作中的事生氣上火,身體不太好。我在另一部門,工作上需找A簽字。接觸時間長了,我就用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從日常的言談舉止上影響、感化她。她感覺到我是真心為她好,我們無話不談。A和我講工作中的煩惱,我本著善念讓她換位思考,給她講要與人為善,失與得的關係。
(一)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A含著眼淚和我說:媽媽得了肺癌,醫生說只能活半年。媽媽現在姐姐家住著。姐姐要領她出去旅遊,老人不願去,怕花錢。你說怎麼辦?我說:咱倆下班就去。一見面,我們好像久別的親人一樣,特別親切,老人拉著我的手講啊講,我告訴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她連聲說:「好!好!好!」臨走時,送她護身符,她像得了寶貝似的,不知往哪放好了。拉著我的手,送我,話沒說完,不願意讓我走。
後來老人身體越來越好,不但能自己做飯,有時還蒸饅頭分給兒女,減輕了兒女的負擔。老人經常給我打電話,叫我到她姑娘家。以後我們經常走動,每年過年都相聚,關係處的很好。一天,A的二姐和外甥女都去了。我就從常人關心的話題入手,講共產邪黨的腐敗與罪惡、大法受迫害及大法弘傳世界的真相,他們都聽明白了。最後勸三退(即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結果幾個人全退了。老人說:我入過團,給我也退。解除了共產邪靈的束縛,全家人樂呵呵!高興著!
(二)
二零零五年,A發現子宮長瘤了。她丈夫當時在外地工作,怕媽媽擔心不能告訴她。我陪她作了檢查。住院第二天需做切片化驗,這時A很緊張,我告訴她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好處,會改變不正確狀態的。第二天一大早,我趕到醫院,A高興的說:我昨晚一開始沒念,上半夜沒睡著。平常數數睡著,可昨天數數也不好使,就是睡不著,沒辦法只好念「法輪大法好」試一試。不知不覺中,甚麼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A在病房中大聲說著,並告訴其他兩個病友:你們也念吧!有好處。還告訴她們我不是她親大姐,是煉法輪功的。她們感到很驚訝,說現在這個社會還有這麼好的人,真夠意思。我說:我是煉法輪大法的。順便也講了真相。她們都用佩服的眼光看著我。A的化驗結果是良性的,出院後A和她的朋友聚會,我抓住機會勸退了六人。
二零一四年七月的一天,單位每年婦女例行體檢,A查出患了乳腺癌,就像晴天霹靂,整個大家庭砸鍋了。A問我怎麼辦,我說:保守治療,不手術。我教你煉法輪功。可是,家庭干擾很大,她姑娘、姐姐、哥哥都不同意。A在無奈的情況下手術了。我告訴她一定要記著念「法輪大法好」。結果手術很成功。 A說進了手術室甚麼也不想,就是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天晚上我和A丈夫陪護。A麻藥過後也不疼痛,晚上睡的很香。第二天別人問她怎麼不疼,她說我有秘訣,我就趁機向其他病人講「法輪大法好」及真相。A術後狀況良好,第二天就出院了。一般人要三天到一個星期。
手術當天晚上,我在醫院裏也睡不著覺,我對A的丈夫講了我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情況,從來沒有病,你們也煉功吧。他說:好,我們也煉。
(三)
出院回家後,他們開始看師父《廣州講法》錄像。我教他們煉功,還沒等全學會,A就開始化療了,每隔二十一天化療一次,一共八次,打完吊瓶後就可以回家。A的丈夫得上班,姑娘的孩子太小,還餵奶,也不能來護理,只好我去護理。
A住院後,家裏的親朋好友都來看望(沒告訴單位),我發自內心要救他們,請師父加持。一天A的三大姑姐(即她丈夫的姐姐)和兒子、兒媳來看A,我就智慧的講真相,他們三人都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最後送上護身符,他們高興地離開了。第二天又來一幫,再講,再退。A的四大姑姐從外地來照顧她,過去對大法有偏見,以為法輪功搞政治、自焚甚麼的,聽我講完後明白了,特別是對我的表現觀察一段時間後說:法輪功這麼好啊,過去不了解法輪功,通過你我們才了解法輪功是甚麼,你對A照顧的那麼好,處處考慮別人,不像電視說的那樣。中共邪黨太壞了,能造這麼大的謠,欺騙老百姓,這是何等的荒唐。
A的病房有兩個床位,我主動幫助對床看吊瓶和叫護士,用一言一行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美好。凡能答上話的或來串門的病友,我都想方設法找機會給她們講真相,做三退,並讓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A在化療時遇一女病友,是黨員,家中有錢,夫妻倆人各開一輛車,但精神狀態很差。她問A術後不疼的原因,我講了幾次後,她明白真相退了黨團隊,接受了真相護身符,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四)
二零一五年五月的一天,A身體出現難受的狀況,哪都不舒服,口乾、舌燥、頭癢、肚子疼、後背疼、睡不著覺、渾身乏力、血糖偏高等,自己說太遭罪了,生不如死。出院後他們看了師父《廣州講法》錄像,也看《轉法輪》書了,《九評》、神韻晚會碟等都看了。針對她身體出現難受的狀態,我從法理上幫她悟,鼓勵她實修。A從此真正走入修煉中來。我每週去一次,和A一起學法,互相交流,切磋。
A天天看書學法,學的很認真,晚上聽法到十一點。早晨三點多就開始煉功,現在打坐(單盤)能坐四十多分鐘了。煉功不到兩個月,身體發生很大的變化:幹家務活、買菜做飯,臉上白裏透紅,皮膚放著光澤,頭髮也由白變黑,真是脫胎換骨。
A的丈夫一看她變化這麼大,馬上也抓緊時間看書學法,不到一星期煙就戒了。他自己說:酒也得戒了,喝著也難受了。夫妻倆可以說「比學比修」[1],都有一種緊迫感。A在心性上也有很大提高,過去經常打電話和病友談論吃甚麼喝甚麼,怎麼保養,有甚麼偏方治病,出去玩等,現在也不執著這些了,把電話裏那些信息全都刪掉了。聽到涉及到名利的事也不動心了,一心想著修煉,後悔自己明白的太晚,沒有早一點走入大法中來。
在教育子女方面,二零一二年A的女兒結婚後,婆婆家是南方人,和北方人的生活習慣不太一樣。剛開始婆媳關係磨合還不太好,互相之間誰都防著,輕易不敢隨便說話,戒備心很強。A夫妻倆煉功後,處處為別人著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經常教育女兒,要孝敬老人,遇事要寬容忍讓;對老人要真誠相待,老人帶孩子、還買菜做飯,很辛苦,多多體諒老人。女兒逐漸的開朗了,從心裏對婆婆好了,還給婆婆買衣服。現在經常和婆婆一起逛街,生活的很幸福。
(五)
現在A也能用親身經歷證實大法好了。一天A在樓下又遇到一個讓她信基督教的人,以前遇到這種情況她都是不吱聲,現在她直言相告「俺有信仰」。「你信甚麼?」「俺煉法輪功。」那人說:「國家不讓煉,你還煉。」她說:「俺煉法輪功病都好了,也不用吃藥,挺好。」親屬誰不舒服了,有病了,A都告訴: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並送上真相護身符。
她丈夫的姐姐們看到A不但身體好了,言談舉止也和以往大不一樣,都說:要不親眼看見你們這麼大的變化,哪敢相信這是真的。法輪功真是好啊!過去聽電視宣傳的法輪功可不一樣,這下可認清了。中國要是有更多的人煉法輪功,都是好人了,就沒有腐敗了。邪黨能造這麼大的謠,撒這麼大的謊,天理不容啊!
在A住院及八次化療期間,我一共去了九次(A說的,我都不記的了),到醫院還得倒兩遍車,往返需二個小時,有時真是忙的不可開交。我想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情,這可能也是我要走的修煉路,這裏也有我要修煉的內容,也有我要救度的眾生。我仍堅持每天晨煉,把時間安排好,坐車時可以背法、發正念,還可以打真相語音電話。利用中午A家人來送飯時,出去找地方發正念,有時發真相扇子。晚上A睡後,可學法、背法或煉功。在這期間,不僅使她夫妻倆人得了法,開始修煉,而且在和其親朋好友及相關世人接觸中,使三十五人明真相後做了三退,並給他們送上了護身符和神韻晚會光盤,他們都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我用修煉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2]的真誠,感動著A的親朋好友與世人,使他們真正從正面認識了大法。通過A一年多來身心的巨大變化,他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明真相三退後,都由衷地感謝大法、感謝大法師父、感謝不計報酬、不顧個人安危傳播真相的大法弟子,表示要把大法的真相告訴更多的有緣人。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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