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十六年中,周萍女士和丈夫龍庭璠反覆被非法勞教和判刑,以及洗腦班迫害。周萍女士曾經在洗腦班中被中共人員打毒針,四天後,她頭疼欲裂,頭髮一把把地掉,身體一天天的瘦。兩個月後,她回到家裏,毒性全面發作,人瘦成皮包骨頭,神志恍惚,失去記憶,後幸被一位法輪功學員及時發現和搶救。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曾經因工傷造成一級殘廢的丈夫龍庭璠,也是在中共一次次的判刑、關押、折磨中,頑強的證實著「真、善、忍」的偉大。二零一三年二月,龍庭璠被非法判刑四年,目前,仍在湖北沙洋的范家台監獄遭受迫害。
下面是周萍女士在控告書中的部份陳述。
一、丈夫一級工傷殘廢 大法救了他和我的命
我在學法輪功之前是一身疾病:慢性支氣管炎、鼻竇炎、慢性咽炎、貧血、類風濕、胸悶氣短,經常上氣不接下氣,還有嚴重的腎病,當地有名望的中醫說我四十歲不到就會癱瘓,那時,我才三十多歲,四處求醫,工資入不敷出。
我丈夫龍庭璠是荊門市東光電器廠職工,在廠裏一次銷毀雷管的事故中,身負重傷,雖保住了性命,但卻落下一身殘疾,經國家鑑定為一等四級殘廢,長年被內外傷折磨的死去活來。因多發雷管同時爆炸,掀起的銅片、石子、塵土濺入身體,堵塞毛孔,導致不能正常排汗,尤其夏天,皮膚瘙癢難忍,膿瘡此起彼伏,苦不堪言。內傷,因支氣管受損,不能縫合,常咳血不止,家裏大小事不能做,廠裏也為他花了不少錢。我們去上海、北京治療,請專家教授會診,都說沒有辦法,又用了很多民間偏方,最後去很遠的地方求巫醫,想了很多辦法,他還是掙扎在死亡線上。我們度日如年,不知何時才是盡頭?!就在我們求醫無門,萬念俱灰的時候,法輪功弘傳到了荊門地區。
一九九六年五月,我和丈夫開始修煉法輪功,很快我們的身體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折磨我多年的疾病沒有了,神清氣爽,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龍庭璠也是一樣,內外傷帶來的痛苦一掃而光,我們一家人欣喜萬分。從那天起,我們再沒吃過一粒藥,沒花單位一分錢的醫藥費。廠長在大會上表揚他,說他是工傷,應該報藥費,卻一分錢不報,有些人都是上萬數的報銷,他學法輪功後,為廠裏節約了大筆的醫療費用。
我們單位,在全行年終總結會上,說全行只有四個人沒報醫藥費,恰恰就是四個煉法輪功的人。我們不僅身體健康了,心靈也得到了昇華。我丈夫主動要求上班,無論在生活中、工作中,我們都努力按「真、善、忍」的標準去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先找自己,處處為他人著想。
那時,我在文峰支行上班,主要辦理商業戶與個體戶業務往來,小恩小惠不斷,逢年過節,這些單位和個人都會送錢送物,我從不拒收;但自從修煉法輪功後,我拒絕了所有的送禮,工作上兢兢業業,處處為客戶著想。那時經常搞優質服務檢查,我的服務質量與服務態度客戶都是很滿意的,領導和同事們也給予了充份的肯定。
無數事實證明,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如果人人都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一定會提高人民的身體素質和道德素養。
二、江氏迫害,家庭慘遭痛苦
然而正當我的家庭沐浴在修煉法輪功帶來的快樂和幸福之中時,沒想到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嫉妒,利用手中的權力,動用一切國家機器進行了長達十六年的殘酷鎮壓。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還株連到我所在的單位,就因我單位有兩個煉法輪功的,所以不能評先進,員工就拿不到獎金。二零零零年,單位下文件,直接將我們無理由開除。
法輪功是好的,我們卻受到如此不公的對待,我們決定到北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們帶著孩子一起上北京,到那裏才知道,等待我們的都是警察。時間不長,就被當地警察用大卡車把我們拉到一個派出所,登記了一些情況,晚上將我們拉到昌平監獄。我們一家花了九百元錢買被子,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被荊門公安押回,荊門市六一零非法勞教我丈夫三年,我一年半,後又被加期半年,送沙洋勞教所迫害。
(一)在沙洋勞教所經歷的迫害
1、超負荷奴工勞動
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關押在沙洋勞教所,經常長時間做奴工。主要做過拔花生,剝花生種,每天任務都很重,我右手大指頭磨出了一個洞,爛了幾層皮,鑽心痛。挖水渠挑土方,手工活編織小毛衣,每天十件左右,完不成任務不讓休息,有時加班到夜晚,總是利用各種形式迫害我們。
2、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迫害
迫害的主要手段有:站軍姿、下蹲,在高溫下逼我們蹲在炎熱的水泥地上;背寶劍(背銬)、打耳光、電擊、關小號、加期等。一次電擊我時,將我雙手反背上手銬,強行跪在地上,蹬掉我腳上的鞋子,男警察穿著皮鞋踩著我的腳,電擊我的腳、腳趾、手指和背部。儘管每天做奴工累得精疲力竭,中午午休時,還逼迫我們法輪功學員走軍訓、站軍姿,由包夾看管,包夾都是從吸毒犯裏挑選最壞的,有時腿彎一下,都會招來毆打、辱罵,走廊上男警提著電棍巡視(女隊住著二個年輕的大約二十多歲的男警,專門用電棍打法輪功學員)。
為了強行「轉化」我,他們給我關禁閉,在小的只有幾平方米密不透風的小平房裏,關在裏面就像與世隔絕,警察很少進去,由兩個包夾看管。那種肅殺的氣氛令人窒息。當時我都感覺自己隨時會死在那裏,現在回想起來,都不寒而慄。警察還逼迫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書,不看就拉出去電擊。在那種高壓恐怖下,使我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我被非法送到沙洋勞教所時身體好好的,從黑窩出來時,我的腿和腳都不能正常行走。
勞教所不僅給我造成了極大傷害,給我的親人也造成了嚴重傷害,我七十多歲的老父親為我整天擔驚受怕的,去勞教所看我警察卻不讓見,還當著老人的面說三道四,父親心情不好,母親也沒得到我的消息,更是擔心,神情恍惚,第二天去河邊提水,竟掉到河裏,溺水而亡。親人們專程趕往沙洋,希望勞教所能讓我回去見母親最後一面,但遭到拒絕,甚至連消息都一直未告訴我。
(二)在武漢女子監獄受迫害的經歷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的一天,也就是我剛從勞教所回來不久,正在單位做衛生,被荊門市六一零人員綁架,後被東寶區法院非法判刑六年,送到武漢女子監獄繼續迫害。被監獄警察關禁閉三次,每次十二-十五天,將手反銬在背後,吃飯、上廁所都不下手銬,長期不准睡覺,不准洗漱,由四個包夾看管,還被她們拳打腳踢。
強迫做奴工,沒完沒了,有時還逼我日夜做奴工,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逼我看誹謗法輪功的書和碟子,不從包夾就毒打,侮辱,謾罵。打累了才罷手,幾天都是如此。有一次,警察直接對我講:「告訴你,打死算自殺。」我聽了感到非常震驚。
回家後,聽門房值班講,單位收到過我自殺的傳真。在武漢女子監獄的六年時間裏,我經受了無數次的毒打、辱罵、體罰,忍受著精神和肉體上雙重迫害,同時也給我的親人們造成了巨大的痛苦,無法用語言來表述。
(三)在洗腦班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荊門市六一零、國保大隊、居委會一幫人在我們開的米店將我丈夫綁架到在電力賓館,準備第二天把他送到湖北省洗腦班迫害,但是我丈夫走脫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我到工行取錢時,突然來了四、五個警察,把我綁架到荊門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近半個月,之後又轉送到武漢板橋洗腦班繼續迫害。這個洗腦班掛牌是「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實際上是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黑監獄。
我在那裏受盡了肉體的摧殘和精神上的屈辱。為了逼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功,那裏的警察給我打毒針,每天從早晨上班開始,一直打到吃晚飯後,不准上廁所,尿拉在褲子裏,再來人羞辱我。打完針不准洗,接著站軍姿。打完四天毒針,我身體出現嚴重的反應,頭疼欲裂,頭髮一把一把地掉,身體一天比一天瘦,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接著就開始強行灌食,反反復復,兩個鼻孔全插壞了,鮮血淋漓,我感覺痛苦到了極限。那裏的警察就是一句話:不「轉化」就是死路一條。
兩個月後,我回到家裏,毒針的毒性全面爆發,全身毛髮已大部份脫落,人瘦成了皮包骨頭,臉上沒有血色,神志恍惚,失去記憶,回家很熟悉的人都認不出我了,我已感覺生命走到了盡頭,當時我丈夫流離失所在外,幸被一位法輪功學員及時發現搶救了過來。
(四)我丈夫龍庭璠所遭受的迫害
我丈夫龍庭璠在二零零零年一月被荊門東寶公安分局非法勞教三年。在沙洋勞教所,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時,勞教所給他辦了保外就醫,用車將他送到荊門一醫搶救,脫險後回家靜養。一個多月後,被兩個便衣騙出大門強行綁架,並再次被送到沙洋勞教所迫害。
二零一零年五月,龍庭璠被東寶六一零、龍泉派出所、居委會一幹人綁架並抄家,企圖將他送省洗腦班迫害,他走脫,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一二年七月,龍庭璠被東寶六一零綁架,二零一三年二月被非法判刑四年,送沙洋范家台監獄迫害至今。監獄非法剝奪我探視丈夫的權利,家裏人去看還要去東寶六一零開所謂的證明,否則不准探視。
以上對我及我家人的迫害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江澤民對這場禍國殃民的迫害有著不可逃脫的罪責。文中提及參與迫害的單位與個人,因為他們或是被江澤民及其集團所脅迫或是不明白法輪功事實真相受到了反宣傳的欺騙,所以他們也是受江澤民所害,因此在這裏不予以起訴,只控告江澤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