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大法小弟子不入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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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四日】我和妻子都是大法弟子,我們有兩個孩子。作為師父的弟子,我們深知自己的孩子也是為法而來的,我們有責任帶好他們。除了要管好他們的學法、修煉,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還要和小弟子一起否定邪黨規定的入隊、入團的要求。我們是大法弟子,大法正在被邪黨誣蔑,大法弟子正在遭受迫害,大法小弟子怎麼能向邪黨去宣誓加入它的組織為它賣命呢?

一九九九年,我們有了第一個孩子。孩子一生下來就與我們一起學法。在大法遭到迫害時,我們曾抱著孩子一起進京上訪。這些年來孩子也是在摔打中一路走過來的,小小年紀吃了不少苦,也一直在法中修煉。

孩子從小就很懂事,剛上學時,老師非常喜歡他,被老師選中當體育委員。一年級下學期,學校要求全體一年級小學生全部入隊。我和妻子交流,我們的孩子不能去入隊,我們是大法弟子,是來證實法的,怎麼能讓自己的孩子向邪黨宣誓,為其輸送能量,讓小弟子在修煉中留下污點呢?這也不是在證實法呀。我們不能認可這個邪惡的規定,我們要與孩子一起否定邪黨這個害人、毀人的規定,拒絕入隊。孩子也說,不能與紅色惡龍一夥兒,也主動要求不入隊。

此念一出,頓覺振奮,但各種阻力也隨之而來。親人因不理解而吵鬧,老師因上級的壓力而不同意,各種阻力一齊壓過來。我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心裏也很不踏實。有同修說,先符合常人狀態先入上,再給上網退了,別叫常人不理解。

我們靜下心來,排除這些干擾,靜觀這一切。我們深知,作為大法弟子不入隊是正確的。從證實法上看,入隊是在抵消和玷污大法;從修煉上看,入隊是在逃避困難和壓力,是在留下污點。看清這一切,我們堅定一念,我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我們要堅定的走下去,堂堂正正的面對,就是不承認邪惡的安排。

妻子找到孩子的班主任老師,講到我們有自己的信仰,講到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我們要求不入隊。老師也拿不定主意,要請示校長,等候通知。過了幾天一直沒消息,我們想,不能把這事壓到老師的身上,讓老師為難,我們要直接面對校長甚至是教育局。於是我開始給校長寫信,我在信中寫道:「作為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個好的教育,成為一個好人,成為一個有用之材。我們拿錢送孩子來學校念書,是想讓孩子接受傳統教育,學習知識。我們有自己的信仰,我們對中共這個信仰不感興趣。信仰是自由的,是不能強拉人的。而且,入隊的那個甚麼章程中不也是提到要自願加入嗎?……」

我們讓孩子把信捎到學校。過了幾天,一直沒有回音。於是,我們決定到學校去見校長。記得當時天空陰沉,下著小雨,我和妻子來到學校,要求見校長,校長遲遲沒有露面。等了一會兒,孩子的班主任老師從樓上下來,走過來對我們說:「按上面的規定都得入隊。」 我們說,「我們不入,希望老師和校長能理解。」老師遲疑了一下,勉強的說:「既然你們有這樣的想法,那不入就不入吧。」

我和妻子走出學校,雨過天晴,碧空如洗,心情是如此的輕鬆,我們一起否定了邪黨的要求,也否定了對小弟子的迫害。隨即一想,那樣的話孩子的學生幹部可能也當不成了吧,老師可能也會為難吧。但又一想,隨其自然,當不當都無所謂。

後來孩子平穩的度過了小學,也一直在班級當體委,而且在學校各方面都很出色,在老師和同學們中很有名氣,大家都知道他沒有入隊,也是他們年級中僅有的一個。到了中學,孩子也沒有入團。

二零零九年,我們有了第二個孩子。因為這個孩子不在邪黨所謂的生育指標內,所以孩子的戶口一直未上。要上戶口就得上繳幾萬元的罰款。我和妻子交流,大法弟子的錢財都是大法資源,我們不能接受邪黨這種無理的要求,不能接受對大法弟子的經濟迫害,不能給邪黨一分錢。親人對此放心不下,擔心孩子上不了幼兒園,也上不了學,幾次要拿錢給辦戶口。我們勸說親人,不要拿錢辦戶口,你們的錢也是血汗錢,這種罰款是不合理的,是迫害。我們是學大法的,是好人,善有善報,慢慢的一切都會解決的,都會有一個好的結果。你們看現在形勢的發展,在二胎問題上一步步的放開,以後會有戶口的。

隨著正法的層層推進,世間的形勢也在不斷的發生變化。我們的孩子先是順利的上了幼兒園,然後在沒有戶口的情況下,通過出生證明順利的上了小學,一年之後,又順利的辦了戶口,一分錢沒花,學校也給孩子補辦了應有的學籍。

到了一年級下學期,這個孩子也面臨了學校要求入隊的問題,我們與孩子交流,孩子也表示不要入隊。我與妻子交流,想一想上次不入隊,我們更多想到的是否定這一迫害,讓自己的孩子最終不入隊,而這次,我們應該想到的是如何利用否定入隊這件事,把真相講給老師和校長,把人給救了。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妻子開始給學校和老師寫信,一方面講述大法真相及我們家所遭受的迫害,另一方面,妻子講述了不入隊的合理性和正當性:

「從法律上講,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有權利選擇和不選擇信仰。對於少先隊的信仰我們不感興趣,我們也有不加入的權利;從傳統文化上講,中國的傳統文化是有神論,而少先隊是無神論。我們認同的是敬天惜地,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百善孝為先的中國神傳文化,無神論與傳統文化相抵觸,我們不入這個隊;從親情倫理上,孩子的父親因堅定「真、善、忍」的信仰,在牢獄中被中共酷刑迫害。要求孩子向一個迫害自己父親的組織宣誓,這是對孩子幼小心靈的扭曲,更是對人性的摧殘,在情感和道理上我們是無法接受的……」

孩子將這封信交給了學校老師。

過了幾天,六歲的孩子放學回家不經意間說到:今天學校黨委書記找孩子談話了,書記問:「想不想戴紅領巾?」孩子說:「我不想戴。」書記問:「為甚麼呢?」孩子說:「我覺的太勒脖子了。」書記又說:「我給你戴上,你看看勒不勒脖子。」孩子說:「我不想戴!」說完孩子就跑開了。

我和妻子交流,學校書記找孩子談,說明她還有癥結沒解開,我們應該直接面對她。於是妻子聯繫了老師,要求見校長和書記。學校書記和主任接待了我們。

書記強調,「要尊重孩子個人的想法,你們有你們的信仰,不要干涉孩子的選擇。」

我知道,書記想在孩子身上做文章,我說,「孩子還太小,在信仰這個問題上是隨家長的。」

妻子又重新陳述了我們不入隊的想法和原由,我在一旁靜靜的發正念,妻子心態很祥和,但平和的言語中透出一種堅毅,一種不可動搖的堅毅。漸漸的,談話的氛圍由緊張逐漸逐漸輕鬆起來,書記和主任目光中的抵觸與不解漸漸褪去,慢慢的充滿了敬佩。最後書記和主任讓我們寫了一個不入隊的說明,同意了我們家孩子不入隊的要求。

走出學校,我們感到欣慰,欣慰書記和主任在了解了真相之後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我們這個孩子剛入學的時候成績平平,但經過這次事情之後,孩子的學習成績有了一個大的飛躍,好像一下子開竅了,在學校的數學競賽中得了一百分,與我們談話的那個主任親自為孩子頒發獎狀。

我們心裏知道,孩子在是否入隊這個問題上做出了自己正確的決定,師父為其開智開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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