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師尊 血雨腥風中堅信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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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經歷了二十年的心路修煉歷程,經歷了生離死別、夫離子散,艱難坎坷,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面臨一次次的考驗都走過來了,心中充滿對師父的無限感恩。

一、師父將我從地獄中撈起淨化

我二十歲那年,家裏貧困,賒欠本家叔叔一台舊四輪車,弟弟開車,我跟車當裝卸工,我們小鎮建農科中心那年,夏季雨季連綿,農科中心的院裏的土地非常鬆軟,四輪車的後轂轤塌陷下去,越陷越深塢在那,我用力推,車後轂轤猛地躥出,我的雙腳瞬間被車後轂轤軋過,腳背立即開始冒油,逐漸開始變黑。

我當時沒敢和媽媽說,害怕媽媽罵弟弟,第二天,媽媽發現我的腳背是黑色的,開始問我緣由,我才告訴媽媽。就從那時候起十餘年間,我不能站著或走路時間長,站著或走路超過五分鐘,我夜間就無法入睡,雙腳奇癢無比;尤其是每逢陰雨雪天、開江、封江,只要是變天,我比天氣預報都準。我的雙腳鑽心地癢,坐臥難安,中藥、西藥擺放一大堆,真是苦不堪言!

這還不說,每天晚上還被陰鬼纏身。我和丈夫結婚那年,丈夫買了一塊地,之後我們就在這塊土地上蓋了一棟房子,房子蓋完後,我們搬進了新居,從那天開始,那棟房子就天天鬧鬼。後來訪聽過去的老人說,那塊地是百餘年前的墳崗。不論黑天、白天我都不敢在屋裏,總覺的身後邊站個「人」,那種恐懼感無法形容,每當夜間十二點門即便是鎖上,也會自動開,然後有個男瘸腿鬼就坐在我脖子上,壓得我無法喘氣,不能呼吸。後來又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三缺一,有呼必應,成宿地賭麻將,那真是活過一天少一天。

因為醫院不能醫治這種邪病,我只好四處拜求巫醫,參拜「狐黃」,最終也沒能達到精神上的解脫,人越來越瘦,臉色青黃,萎靡不振。後來聽說氣功能治病,於是我就開始練那些亂七八糟的氣功,越練越不對勁兒。我那時還開天目,看見的都是可怕的低靈爛鬼,可怕極了,活不起也死不起!

一九九六年八月八日這一天是我此生難忘的日子,法輪大法弘傳到我的家鄉,我有幸聞道得法,我們一家三口開始走入大法修煉,我的人生從此徹底地發生了轉變。

我剛煉功沒幾天,師父就給我清理了我身上所有的低靈爛鬼。我排便時,發現排出的都是動物的毛,顯然,那些低靈在我身體裏已經成形了,多可怕呀!最明顯的是我皮膚的變化,白嫩而且白裏透紅,法輪在身體裏到處旋轉。沒幾天,我請了《轉法輪》。那真是一本天書,藍光閃閃,我看見師父的法身(捲髮)、觀音菩薩,無數的法輪,我的心情激動無比,從未有過的快樂,我戒掉了賭博的惡習,從內心發誓堅修到底。

一九九七年元旦,我放下了家裏很多雜事,開始去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早上去煉功點煉功,晚上去煉功點學法,那時我家距離煉功點約三里地,風雨不誤,從未間斷。逢人就說我煉法輪功了,法輪功如何強身健體,修德向善。我煉靜功時,連單盤都不能,同修煉靜功我只好壓腿,後來周圍的同修都不高興,因為我壓腿他們無法入靜,我把心一橫,決定用四十多斤秤砣把腿壓平,七十多歲的都能雙盤我為甚麼不能?我一定要雙盤!煉靜功無論腿怎麼疼,雙盤一個小時從不拿下腿。

我的身心變化巨大,身體一身輕,我承擔家裏所有的家務活,一點不覺的累,走多遠的路都不累。我發自內心深處感恩師父將我從地獄中撈起,將我身體淨化,轉變我人的觀念,給我的生命增添了無盡的輝煌與榮耀!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以表述我對恩師的感恩!

二、血雨腥風中堅信大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我和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一樣,經歷了這場血雨腥風,家庭被警察騷擾,電話、手機被監聽,出門遭警車跟蹤,即便這樣,也擋不住我修煉路上的步伐,撒真相傳單、天安門正法;兩次洗腦班的迫害,遭受過看守所的非法關押;二零零三年,中國大陸電視、廣播、媒體公開誹謗大法、侮辱師父,在這種情況下,我決定和當地同修電視插播。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晚上七點左右,我和另兩名同修插播天安門自焚真相、光盤《為你而來》,揭露天安門自焚真相,成功播放了四十多分鐘。十月二十九日,我遭到中共邪黨綁架、審訊、採訪、錄像及看守所非法關押,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我被劫持到省女子監獄,我知道這就是真正的人間地獄,有一種陰森、恐怖、窒息的感覺。第一天,我被分到九監區,我剛進監獄第一天,惡警讓惡犯強行把我的頭髮剪短,強行我穿囚服,惡警搜查我的東西,把我的東西翻得亂七八糟後,讓我背報告詞,我拒絕背報告詞,遭到女惡警的毒打和刑罰,惡警王××對我拳打腳踢,手打痛了,就用教案本夾打,我被她打了不知多久,頭暈目眩。之後她叫來兩個犯人,給我戴手銬背銬罰蹲。這時一個要出獄的女犯過來,說:法輪功還給她們(惡警)罰蹲哪?我聽後,立即站起身,知道師父讓她點醒我,我開始背法,背《論語》、《真修》、《洪吟》等一直站到那個惡警下班,我才被放回監舍。

一進監舍,獄警讓收拾床鋪,我疼痛難忍,心想:我能不能活著出去?這時,我在板鋪上拾到一張小報,內容是:漢朝蘇武奉命出使匈奴,匈奴首領威脅利誘,欲使蘇武投降遭拒,又企圖用艱難困苦的生活迫使他就範,將他遷到北海(今貝加爾湖)邊牧羊,揚言要公羊生子方可釋放他回國。蘇武威武不屈、貧賤不移,與羊群為伴,手執漢節,餓吞草籽,渴飲雪水,不辱使命,直至被扣留十九年後,已七十二歲才返回漢朝。我知道是師父在點悟我,常人都能如此,何況我們修煉人呢!我常背師父的詩:「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夜間,我和新收犯人及邪悟的猶大二十多人睡大板鋪,我被分在上鋪,如果夜間上廁所,回來就沒地方睡覺。我每天被犯人包夾看管,吃飯、睡覺、上廁所都不許和法輪功學員說話。就連我上廁所,犯人包夾都一步一跟,包夾犯人每天對我都罵罵咧咧、嘴巴不乾不淨。邪悟的猶大每天給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及放誹謗大法的光盤。我因拒聽拒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光盤,遭到包夾職務犯連續三天的毒打,打頭部、搧耳光,造成臉部浮腫、頭痛耳鳴。那時候我不知道怎麼發正念鏟除邪惡,就會念正法口訣。每次犯人打我,我就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晝夜不停的念。

我在監獄雖然沒有時鐘、手錶,但是我知道整點時間,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師父把我的防禦功能打開,這些年一直是開著,每當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時,在另外空間就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提前二三天,師父就點悟我加大力度發正念。

我多次絕食反迫害,抗議這種侵犯人權剝奪信仰自由的權利。之後,九監區大隊長將我隔離,然後她拿來一本書《煉獄天使》給我看,我不看,連續幾天獨自一人在監舍被隔離。一天,她進監舍來,問我為甚麼不看,我回答:只要是你們讓我做的,我都不配合。她氣急敗壞的走了,我又被送回大教室。在大教室,我被分到大教室西門,正對著風口,全身被風吹得跟針扎似的麻木無知覺。一天,她把我叫到她辦公室和我談話,談話間她問我:咋給你判的那麼少呢?我反問:我有啥罪?邪黨電視天天播放誹謗大法、誹謗我師父,我就播放了一次,就被邪黨判了四年,甚麼法制國家?她說四年已經很少了。我說:你想蹲死誰呀?她說你現在轉化,給你減刑半年。我說你今天下午放我嗎?就算你今天下午放我,我也不轉化,我得說真話,法輪功好就是好。以後她不再找我談話。但是,惡警指使犯人更加殘酷地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四年約五月末,我上訴省最高法院,但一直沒有音信,三個月後,我被分到九監區五樓繼續迫害,職務犯包夾繼續看管迫害、欺辱、非打即罵,上廁所、洗漱一步一跟。從早上五點多鐘起床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睡覺,都在「大教室」裏碼坐。每天坐十五個多小時。因為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大法弟子都閉眼不看,後來就放韓劇大片。

我被迫害的臀部疼痛、兩腿浮腫、麻木,坐骨神經疼痛,夜間睡覺不能平躺。在九監區五樓,每到敏感日,惡警清監翻號,搜大法弟子的經文,將大法弟子的內衣內褲都寫上大「犯」字,一次清監後,我將惡警寫過犯字的內衣內褲連同白床單一同扔進廁所,惡警害怕了,因為那裏幾乎天天檢查衛生,犯人組長說給我買一套新的,我說:你告訴牛××(獄警),以後不許翻我東西。從此,在集訓監區翻號時,牛××不再翻我東西。

零五年十月二十九日,我因煉功、不穿囚服馬甲,惡警大隊長指使犯人給我戴手銬,雙手背銬,從早上八點多一直戴到夜間十二點多,手腕骨頭被勒進一道坑,才放回監舍。我上床後,已經是半夜了,我上床繼續煉靜功,惡警、惡犯沒有再干擾我。被非法關押這裏的大法弟子不背監規、不背報告詞、不喊報告、不戴犯人牌、床頭不掛犯人牌、不做奴工。

零六年春天,我被轉到六監區,那裏的惡警和犯人邪惡至極。惡警經常翻號,三天一小翻,七天一大翻,內衣內褲滿地扔並且還寫上大「犯」字,翻法輪功學員的經文向邪黨邀功。我每天和其他大法學員一樣,被犯人包夾看管,兩個犯人包夾每天看管我,上廁所、洗漱一步一跟,不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每天白天碼坐(塑料凳)八個多小時,每天還得面對監控器、聲控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面臨這樣的迫害。秋天,我被轉到一監區(殺人犯監區),邪惡的迫害更加劇了,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又面臨腥風血雨,監獄成立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攻堅區」和「攻堅大隊」,此監區的惡警、惡犯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可以任意的毒打、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尤其是敏感日,清監、翻號、搜經文都是針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而來。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邪黨敏感日到來之前),我在床上打坐發正念,七、八個惡犯將我從床上拽倒在地,拳打腳踢,揪頭髮、打臉、用腳踢我腰部、臀部、把手伸進喉嚨裏、胳膊被掐的青紫,我光著腳被七、八個惡犯抬出監欄門外──獄警辦公室門口,後來被放回。

三年多來,獄警指使包夾白天看管我,晚上還有值夜崗的犯人看著,面對這場迫害,我對這群無知的犯人沒有怨恨,依然慈悲的對待她們,勸她們三退。在恩師的護佑下,我走過了常人難以想像的三年半時間,沒有眼淚、沒有悲傷、沒有怨恨,在生與死的抉擇考驗下,堅定修大法!

三、家人相繼修煉法輪大法

一九九七年,我的家人也相繼修煉法輪大法。我父親修煉大法後,羅鍋漸消;母親修煉大法後,戒掉了常年靠吃去痛片緩解病痛的癮好。

我四姐因為產後風骨質變形,癱瘓在床生不如死,修煉大法後,奇蹟般的站立起來並且生活能自理了,我四姐夫見證大法的神奇後,也修煉法輪大法。我嫂子修煉大法後,甲亢奇蹟般消失。

我六妹修大法後,剖腹產竟然沒有刀口的痕跡,六妹村裏人都是信基督教的,國外、國內的真相語音電話都不聽,村裏人在六妹的勸說下,都能聽完,六妹的倆個兒子在今年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我三姐因生活貧困,常年勞累,犯肩周炎多年,胳膊抬不起來,二零一五年年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胳膊能伸能屈且不痛了;我三姐的女兒及外孫女也走入大法修煉。我三姐夫吃喝嫖賭啥都幹,張嘴閉嘴全是罵人話,今年開始聽神傳文化、修煉故事,他戒掉了很多惡習,而且每天晚上單盤打坐二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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