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是一個脾氣暴躁、心胸狹小、愛生悶氣的人,年紀輕輕的就一身的疾病,痛苦至極。通過學大法,我知道了人來在世上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只有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高尚的人、高境界的人,才不會得人的病。我努力的按「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做事先想到別人。我脾氣變好了,性格也開朗了,身上的疾病沒多久全好了。
單位的同事說我學法輪功以後像變了一個人,在一次班組會上,車間主任指著我說:咱們這老職工也有,黨員也有,你們都向她學學,人家在工作中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持之以恆(這也給以後我講真相、救人打下了基礎)。那時的我時刻沐浴在法光之中,那種幸福和喜悅無法用語言表達。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車間主任找我說:上面通知讓各單位煉法輪功的人把書和光盤交上去。我說:沒有。主任說:那你就寫沒有。這件事是過去了,可是我心裏特別難受,我沒能用正念保護大法的書,而是用了人的方法。
我被非法拘留兩次後,上級領導多次來找我談話,讓我寫承認錯誤和「不煉功」的所謂保證,並說:你寫完了,覺的好,自己在家煉,不是一樣嗎?我說: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叫人做好人,昇華人的道德,我按「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事事為別人著想,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我身體好了,給國家節省了醫藥費,我的工作表現領導都非常認可,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有百利而無一害,我沒有錯。我修的是「真、善、忍」不說假話,在哪裏我都說「煉」。他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你寫一份辭職吧,可以不放檔案裏,要不也得開除公職,這樣檔案裏就得有記載,對你以後不好。我說:我的信仰並沒有影響我的工作,和我的工作不矛盾,給不給我工作是你們的事,我不寫。
給我解除勞動合同那天,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有十幾個領導已坐在那了,一進門口有一把椅子,我就坐下。人事主任用顫微微的聲音讀完解除勞動合同令後說:你可以說幾句。我用平和的聲音說:當一個人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1]。有一個領導說:真沒想到你心裏這麼平靜。有一個女的說:別讓她再說了,讓她簽字,把公積金領走。我領了五千多元的公積金,走出辦公室。車間主任也跟出來了,說:下樓慢一點,別摔了。我說:放心吧!主任說:說不定哪會兒還得把你接回來。
回到家我想著,要能和同修交流交流就好了,可是迫害這麼厲害,同修之間都不敢接觸了,有時走對面都不招呼,我就到一個同修家,我跟她說:今天單位給我解除勞動合同了,想著讓她從法理上鼓勵鼓勵我,沒想到她吃驚的看著我說:你都想好了嗎?工作沒了,再把你的房子沒收,再不讓你的孩子上學,你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呀?聽了她的話,如五雷轟頂,我當時都要站立不住了。為了不讓她看出來,我強忍著,一邊往門口走一邊說:我走了。
我跌跌撞撞回到家,一頭就倒在了床上,我一邊流淚、一邊回想著曾經和昔日同修們在一起學法、煉功,比學比修的幸福,想著不知道那些昔日的同修現在都怎麼樣了?我心裏默默的背師父的《論語》,剛背兩句腦子就走神,這樣反覆著。慢慢的我開始冷靜下來,思考著,大法是正的,師父是清白的,是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我煉法輪功沒有錯,我自己堅定一念:「以法為師」[2]。
我起身開始靜靜的學法,就聽師父親切的對我說:「精進的心不能退,大家千萬記住!要一修到底!用這樣大的法使人修煉,絕不會拖很長時間,所以一定要精進。」[3]我忍不住哭出了聲音,我一邊哭著一邊說:「慈悲的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我有偉大無所不能的師父,我是全宇宙最幸福的生命。」瞬間我渾身就像充滿了能量,剛才那種痛苦和難受的感覺全都沒了,真像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
我離開工作崗位二十一個月後,有一天單位有五、六個領導來我家通知我回單位上班,有一個上級領導說:單位的領導和同事都歡迎你回去,你們車間主任說,單位的一千多職工要都像你這樣,我們領導就好當了。其實當時給你解除勞動合同,有幾次都被你們主任給攔下了,你們主任說,把這麼好的職工給解除勞動合同,那我辭職,後來實在是沒辦法,上面給的壓力太大。
我去報到那天,人事主任捂著腮幫子說:牙疼,人是我給開除的,又讓我給接回來,我還從來還沒幹過這樣打嘴巴的事呢!可我心裏知道,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給予我的。
恢復公職以後,我來到新的工作崗位,在工作中,我方方面面嚴格要求自己,用我自身的言行展現大法的美好,儘快開創修煉環境,有機會我就給同事們講真相,講法輪功是甚麼?講我學法輪功以後的身心變化,講「天安門自焚」偽案。後來講為甚麼要「天滅中共」、講「亡黨石」,講為甚麼要三退才能保平安。有時我帶上讀碟機,讓他們看《風雨天地行》、《神韻晚會》、《九評共產黨》等,還把各種真相小冊子及各種光盤送到他們手裏帶回家看,過年時還送給他們對聯。
單位的業務量很小,剩下的時間自然就是我的學法、煉功、講真相的時間。單位有一位同事離家遠,在單位裏住宿舍,我一學法,他就坐在我旁邊,讓我給他讀法聽,他說:「姐,我要早認識你就好了,我就早變了。」
有一次我在屋裏發整點正念,一個熟人來找我,這同事說這點不行。熟人說有事,同事說有事也不行,國家主席來了也不行,二十分鐘以後吧。還有一次,單位主任說:姐,咱門口電線桿上的紅字「法輪大法好」,社區找我好幾次了,說:別的地方門前都塗了,就差你那了。後來有一個常來辦業務的人對我說:我們單位的同事從你們這回去說,你看他們單位門口電線桿子上「法輪大法好」,別的電線桿上的紅字都塗了,就那沒塗,是因為大姐您做得好。後來電線桿上的「法輪大法好」一直在那兒。
我剛到新工作崗位的時候,上邊有一個領導隔一段時間就來一次找我談話,他總是說來辦事或開會順便看看我,自然我每次都跟他講真相。有一次他說:你一個人帶孩子,有甚麼困難可以提出來,比如申請困難補助。我說:不用,我和我的孩子從來不花醫藥費,我的工資夠我和孩子生活用的。他說:你可以存起來呀?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把補助存起來,這不符合真。還有一次他說:咱們單位要搞一次業務上的知識競賽,如果你想去,你們這裏可以把你推薦上去。我說:這樣的機會還是讓年輕人去吧。這個領導突然大聲說:從你身上我已經知道了法輪功是甚麼,如果你堅持你的信仰,我站在你的立場上,我不怕丟烏紗帽。從那以後他再也不來了。
《九評共產黨》問世後,一位上級領導來找我,他拿出筆和紙放在我面前說:現在法輪功又出了一本《九評》,你寫個保證,不看、不傳、不參與。我智慧的回答了他,我說:《九評》是甚麼?他說:是一本書,評說共產黨的。我說:評說共產黨好啊?為甚麼不讓看呢?他說:說的都不是好。我說:這本書在哪有呀?他說:現在各個公園的長凳上、汽車的座位上到處都是。我說:您給我帶一本來,我也想看。他兩眼看著我,過一會說:你不用寫了。起身把筆和紙收起來。
我想既然他來了,正好給他講真相,我給他講了法輪功是甚麼,我學法輪功以後的身心變化,希望他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他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這是我的「工作」,我不就為了混碗飯吃嗎?別把烏紗帽丟了,在我退休之前別出事,我退休以後愛甚麼樣甚麼樣。他說:就這樣吧,我還得去找別的法輪功(學員)呢。沒多久,這個人患心梗突然去世了,才五十出頭。通過這件事,我體會到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的急迫和重要。
我退休時,單位裏的同事,以及來這裏辦業務或見過面的人百分之九十的人我都給做了「三退」。後來我得知原來工作單位那位車間主任得了腦血栓,我去看他,他身體恢復的非常好,人瘦了、顯得年輕了,也沒落下後遺症,我知道,這都是他善待大法弟子並「三退」得的福報。我也找到了原來在一起工作過的其他同事,給他們都做了「三退」。
退休以後,我被家裏的一些事情牽扯精力,一段時間內,忽視了自己的修煉,被邪惡鑽了空子,遭綁架,並非法抄家。家裏的大法書、師父法像、光盤以及一些我個人物品被洗劫一空。我被非法關押迫害八個月回到家,那時的我特別懊悔和自責,由於自己對修煉的不嚴肅,給救度眾生帶來了巨大損失,愧對慈悲的師父,打不起精神來。我心裏跟師父說:「慈悲的師父,不爭氣的弟子讓師父操心了,弟子想修煉可是沒有寶書了,慈悲的師父要能幫助弟子把整套的寶書搬回來,弟子就能修煉了。」
從回到家我一直沒開過放大法書的櫃子,我害怕看到空空的櫃子,回來好長時間了,甚麼也不想幹,有一天,我想也該收拾收拾屋子了。我拉開放寶書的櫃門,又驚又喜,我的寶書全回來了,我抱起寶書,一邊哭一邊說:「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弟子唯有精進報師恩!弟子唯有精進報師恩!」我把師父的法像放在了另一個櫃子裏,當時忘了求師父了,法像沒有搬回來,這是我永遠永遠痛悔的事情。真像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5]
通過不斷的學法,不斷的用法來歸正自己,我很快就投入到了正法的洪流中,平穩的做著三件事。幾年來我為四千多人做了「三退」,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做的,我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比精進的弟子還差的很遠,我要珍惜慈悲的師父用巨大承受延續來的每一天,純純淨淨的修好自己,在正法最後階段儘快提高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