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肺癌晚期起死回生
我是河北承德一名農村大法弟子,今年五十七歲。在修煉大法前,多年病痛折磨的我生不如死,渾身是病,氣管炎、肺氣腫、胃病、頭痛、背痛、全身痛。一九九八年修大法後不長時間,病魔不翼而飛。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邪黨江澤民為首的邪惡勢力,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瘋狂打壓,由於怕心,我開始懈怠修煉,表面上學大法書,實際上早已把自己混同於常人,比如兒子兒媳感情不和,每次我都與不修煉的家人攪和在一起,根本沒有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生活中其它方面更是我行我素。就這樣逐漸的被舊勢力抓住了迫害把柄,2010年身體遭到魔難。
開始時出現咳嗽,感覺氣不夠用,逐漸的咳嗽越來越重,發展到吐血,腿部水腫,用手指一按就是一個大坑,再後來呼吸困難,走路都不行了。兒女把我拉到醫院,一番檢查後醫生告知:肺癌晚期,已經沒有任何治療意義,回家準備後事吧。在兒女的一再請求下,醫院勉強把我收下,醫生說:在家和在醫院結果都是一樣的,隨時都可能一命嗚呼。
醫院是住上了,可是身體狀況越來越不行,大口的吐血,一吐就是半面盆,家人一看真的不行了,彌留之際為我買了壽衣,置辦了墓地。親戚朋友紛紛前來隨份子,還收了好幾萬元禮錢,就等著嚥氣火化了。
我家附近的兩位大法弟子得知情況後,立即趕到醫院,不停地為我誦讀大法書,晝夜不停地發正念,我的主元神漸漸被喚醒,我開始意識到: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回家。
回家後業力反應仍然強烈,咳嗽不止,嘔吐不止,有時候吐出來的是鮮血,有時候吐出來的東西就像雞蛋羹一樣;再有就是流鼻血,堵上左側鼻孔,血就從右側鼻孔流出來,堵上右側鼻孔,血就從左側鼻孔流出來,兩個鼻孔都堵上,血就從嘴巴裏流出來。兩位同修晝夜不停的為我發正念,我心裏也堅定的想著: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任何生命都沒有資格迫害我。
我感到發正念起了作用,呼吸不那麼費勁了,身體開始好轉,嘔吐和流血的次數也相繼減少。家人再次帶我到醫院檢查,我在儀器面前心裏說:我是大法弟子,我要證實法,檢查結果要一切正常,一切正常!結果出來了,真是一切正常,孩子還要醫生再開些藥,醫生說:「沒病開甚麼藥呀!」
我決定到小組學法,還是流了幾次鼻血,我帶上塑料袋子,流血就讓它流到袋子裏吧。手提著沉甸甸的血袋子,我把自己完全交給了師父,守住心性,一點都沒有害怕,我與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同修幫我發正念。我感到師父的洪大慈悲,感到陣陣暖流從身體穿過,感到身體在漸漸恢復,身體逐漸的開始有了力氣。
這期間正好趕上我們居住地要拆遷,街坊四鄰都在紮堆聊天。我想我該出去講真相了,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真相救人,我向人們訴說著,這樣的高德大法被共產邪黨及江澤民一夥無端迫害,向人們揭露天安門自焚騙局,訴說天滅中共的藏字石並勸人三退保平安,每天至少3-5人實名三退,他們選擇了自己美好的未來。
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在同修無微不至的關懷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完全恢復了健康,精力充沛走路一身輕。
二、重度摔傷神速康復
二零一六年八月的一天下午,我發現我家菜園子種的一棵葫蘆,爬到鄰居家房頂上(廢舊的廁所)結了一個大葫蘆。那天下著小雨,到處濕漉漉的,我爬上房頂想把那葫蘆摘回來,不想房頂鋪的石棉瓦經過多年風吹雨淋,早已風化腐爛,可是表面卻看不出來,我手扒著腳踩著,剛剛上去,噹的一下石棉瓦斷裂,我從兩米來高的房頂上重重的摔在地上,地上剛好還堆了一些大石頭,我被摔在了大石頭上。
甦醒過來後身體撕裂一樣疼痛,完全動不了了,但是感覺心裏非常清楚明白,我拼命呼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拽我站了起來,然後又攙扶著我踉踉蹌蹌走到了家,一到家躺床上就動不了了,感覺哪都壞了,翻不了身,疼的出不來氣兒,每次呼吸一口氣都要經歷劇烈疼痛。但是不管怎樣,我都堅信師父的教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同修又來了,他們為我持續發正念,我也堅決的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不承認這一切。第二天、全身出現大面積瘀血,青一塊紫一塊,我還是能坐起來煉功了,只是煉靜功。第三天,胸部,腰部、半面肋骨、大腿胯骨部位,就像黑紫色茄子一樣腫脹發亮(根據摔傷後身體出現的瘀血程度判斷,那肯定是多處骨折的),疼痛不斷。我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身體真是神速的恢復。
第三天,我嘗試著煉大法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開始時做「隨機下走」腰部疼痛劇烈,動作根本無法做到位,我求師父加持,能做到甚麼程度就盡最大努力做到甚麼程度。到第六天了我還是不能做到位。師父的法再一次強化了我的正念,我咬緊牙關,把心一橫,一下子腰就彎下去了。
到第七天,除了身上的瘀血還沒有完全消退外,身體已經完全正常了,我又溶入了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的行列。
三、嚴重車禍無恙
另一次是我騎電動車帶外甥出門,被一輛急速行駛的出租車撞翻,我和外甥都被甩下車摔在地上,我的一隻鞋飛出去好遠。路人見此情景驚得目瞪口呆,他們一定認為我們已經沒命了。
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過一會才清醒過來,我第一個念頭就想:我是煉功人不能給大法抹黑,同時叫外甥和我一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司機嚇的臉都變白了。我一咕嚕爬了起來,對司機說:「你不要怕,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們有師父保護沒事兒的,不會訛你的,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看看車沒撞壞就趕緊走吧,不然等我家人知道後麻煩就大了(家人還沒走入修煉)」。司機謝過,一溜煙走了。
奇蹟再一次出現,電動車都撞扁了,我的頭只是被撞出一個包,其它部位安然無恙,外甥連皮兒都沒擦破。我更加深切的感受到大法的威力,更加體會到師父講的「一念之差」法理的千真萬確。師父說:「好壞出自一念,如果她躺在那兒說:哎呀,我不行了,這不行,那不行。那麼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給你多少錢,你住在醫院裏後半輩子起不來,你能舒服嗎?」[2]是啊,如果念不正訛人家的錢,或者不相信大法和師父上了醫院,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慈悲偉大的師父三次救了我的命,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我也深深的認識到,修煉是極其嚴肅的,像我出現晚期肺癌假相的迫害,完全是自己放鬆修煉,把自己混同於常人招來的魔難。
我知道我生生世世造下的罪業比山還高。這幾次大難都是來取命的,如果不是修了大法,如果沒有師父慈悲苦度,我早就該命歸黃泉了。我還要衷心的感謝魔難中日夜陪伴我的同修,他們不辭辛苦,不離不棄幫助我渡過大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