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體弱多病,長期貧血。印象最深的是,我對打針吃藥有一種無名的懼怕感,覺得是我生活中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每次吃藥感覺喉嚨特別細,藥片弄成幾瓣怎麼都吞不下去,經常被母親訓斥。而且對死亡有一種莫名的恐怖感,常常害怕醫生給我吃錯藥、或者打錯了針,弄得心神不寧,想著這病要是治不好,死了怎麼辦?越想越覺得害怕,這種感覺經常縈繞在我腦海裏。
到了二十歲,身體越來越差,沒有一點年輕人的影子,自己感覺生命都快走到了盡頭。年紀輕輕走路都吃力,冬天裹著很厚的羽絨服都打顫。在精神上也很失落絕望,看到社會越來越腐敗,道德也下滑的越來越厲害,自己又不想同流合污,想超脫苦於找不到出路,對古書上的一些隱士高人很追尋,但自己又是一個嬌弱的女兒身,對那樣的人生只是可望不可及。
就在這萬般無奈與萬念俱灰之際,一次偶然的機會使我喜得法輪大法,我的人生從此絕處逢生。
記得最初看到的是《法輪功》,給我的感覺是一本天書,捨不得放下書,一口氣就把書看完了,那種發自生命深處的振奮與喜悅無以言表。同時身體的改變也很大,那年冬天沒有穿過棉襖,冬天還在冰天雪地上打坐煉功,從不感冒,與病無緣了。
二零零六年我帶小孩去看望被非法判刑的丈夫,監獄知道我也學大法而不讓我見,我又去找我們當地「六一零」要他們陪我去,因為是我們當地「六一零」把我煉功的情況告知監獄的,結果他們推諉不去。我心情非常不好,就在當天我騎自行車回家時,一輛巨型載重車,拖箱也很長,直奔我來,差點把我整個人捲入車底,撞上的時候,我身體往後一仰,巨型車就壓在了我的腿上,而且是來回在我兩條腿上碾了兩遍,開始只壓了一遍時,旁邊有人喊:「壓倒人了,壓倒人了……」這一喊不打緊,司機不知是緊張慌亂,還是怎麼的,車輪胎又往回退了一下,正好又壓在我的雙腿上了。
當時我的右腳被巨型車和自行車一起壓在底下,當我把右腳從車底下拉出來時,右腳上的皮膚被掀開,看見骨頭都磨黑了,後來知道右腳踝骨處全部粉碎性骨折,腳筋也被壓斷了,自行車當時就報廢了。
被送進醫院後,因為傷勢太嚴重,醫院給我親人說了情況後,又是夏天,醫生說怕傷口感染得敗血病而危及生命,要求把我兩條腿鋸掉,因為那時左腿被壓過後,瘀血積在腿上,開始腫脹,腿變得又粗又硬,顏色呈青黑色,像石頭一樣黑硬,同時右腿的皮膚也壓死了。我不同意,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今後生活都不能自理,後半輩子需要別人來幫助料理我的生活了。他們沒辦法就說保守治療吧,觀察觀察看情況吧。
我堅持煉功學法,不能站就坐著煉,後來越來越好,醫生也不強迫我鋸腿的事了。但醫生又說我的皮膚被壓死了,要植皮。父母也聽醫生的,不讓我出院,我自己又走不動,後又聽醫生說不植皮,皮膚會潰爛留下很大的疤,因為我右腿小腿部位的前半部份的皮膚大部份都被壓死了,我想那多難看呀。就這一念,就被他們強迫植了皮。把我的兩條大腿割了很大面積的傷,又在我右腿的小腿部位的後半部份劃開很長的一條口子割肉。把皮植上去後,皮很快就死掉脫落了,割的肉也是一樣,後來還是自然長出來的皮膚,也就是說植的皮沒起作用,相反還把原來好的皮膚割傷了,我母親看到後也一直後悔不該聽醫生的話植皮的。不僅人受了很多苦,還留下無窮的後患。
大腿割傷的地方開始又痛又癢,到現在快十年了,到夏天出汗都會又痛又癢,被植皮的地方到現在皮膚也沒恢復正常,真是得不償失。後來醫生說我腳筋斷了,要接筋,我吃了植皮的虧後,就堅決不同意了,母親也不大勉強我了,因為看到了植皮的效果。說等腳傷好了再來接筋,我心裏想,等腳傷好了,再來劃傷折騰,我才不幹這蠢事呢。
過了好長時間才出院,在家我就是天天堅持煉功,開始母親很擔心我盤腿,因為是粉碎性骨折怕盤腿出甚麼問題,看我盤後也沒甚麼事,而且越來越好,盤腿後恢復得越來越快,也就不反對了。
不長時間我就能雙盤了,因為腿踝骨處全部粉碎性骨折,打坐時劇痛難忍,但我還是儘量堅持,不久就能正常走路了,到後來已看不出遭受過嚴重車禍了。根據我親歷這件事,我覺得:信科學,後患無窮;信大法,奇蹟展現。
每當我看到腿有殘疾、拄著拐杖,或坐著輪椅的人,我都非常慶幸自己學了大法。要不然我的後半生和他們一樣,我都不敢想像那種走路艱難、不自由的生活如何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