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幾十年的習慣,造成我在初期學法時不僅喜歡摳語法、摳字眼,還喜歡懷疑這,懷疑那,儘管我認識到這是不敬師信法的表現。像我這樣的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學法,因為有著較多的專業知識(後天觀念),受過更多的所謂科學思維的訓練,不盲從,總是自覺不自覺的用後天得來的所謂科學觀念來衡量大法,用我的文法知識來看師父的講法,因此影響了對師父和大法的信。
就拿文法的問題來說吧。即使從常人的語言學理論上講,語法也只是約定俗成的語言規則,有其主觀性和隨意性。只不過一旦約定了,它就成了一定之規,一般情況下大家都要遵守。語言規則這種約定俗成性決定了它不是一成不變的,而總是隨著語言在使用中的變化而改變的。尤其是特殊的歷史時期,特殊的場合,特殊的人物,都可以突破語言規則的束縛,從而改變了語言規則並被語言學家所承認,最終被語言規則所接納。
在歷史的今天,師父用中文開傳宇宙大法,還有甚麼時期,場合,人物比這更特殊?這是任何特殊都不能比擬於萬一的!「今天」,「大法」,「創世主」,只有我們大法修煉者才能理解並領會其中的偉大、深刻、難以用任何詞語來盡述的含義。其實,關於語言規範問題,師父有一段專門的講法。從師父講的法上來看,常人的語言規則怎麼能從表達方式上限制師父傳宇宙大法呢?
影響我學法的不只是我迂腐的文法觀念,還有所謂科學、常識等觀念讓我總是對法中說到的一些現象和事情充滿疑惑,覺得難以置信。我看常人書籍的習慣是喜歡思考,聯想,質疑,所以在初期學法時總是抱著找疑問的心去學,幾乎每讀一遍《轉法輪》我都會發現一些新的疑問,當然也有疑問得到解決的時候。每當一個疑問得到解決的時候,我會很高興,並像嘲笑那些無神論者那樣嘲笑自己的無知,最終錯的還是自己。
其實我在初期學法中總是懷疑這、懷疑那,還是因為受常人的「懷疑一切」的思想影響。懷疑一切,在常人中,特別是在知識界中是對的,甚至是必要的。為甚麼呢?因為人的思想、知識和科學都不是完善的,都是在不斷的進步和發展。要想進步和發展就必須有懷疑一切的科學精神才能突破前一個高點或已有成就的禁錮。而神給人的東西,對人來說就是最完美的,人不可能再發展它,因為人不可能超過神。例如中醫的經典《黃帝內經》就是神傳給中國人的。後世不管出了多少大醫學家,在中醫的基本理論上都沒有超過《黃帝內經》。《周易》、八卦等,也都是後人無法超越的。所以人對於神是不可懷疑的。
由於我是鎖著修的,師父所說的煉功中應該出現的現象,我幾乎都沒有遇到,也因此總是造成我對法的疑惑。這時我就想,修煉前我身上那些醫院治不好的病怎麼好了呢,這難道不也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奇蹟嗎?應該說是神跡。其實所有的疑問和不信都是我們從小被灌輸的無神論思想和後天在學習、生活中形成的觀念在作祟。
思想形成了觀念它就根深蒂固的扎根於人的思想中,甚至成為一種下意識東西。雖然我早就拋棄了無神論的思想,可無神論的觀念總是在無意之中,不自覺之中起著作用。要想清除掉這些無神論的觀念是非常難的。耶穌傳教時,跟隨他的那些門徒親眼見到並親身經歷了那麼多的神跡,可是一旦遇到危難時,他們的第一反應還是逃跑,置老師於不顧!反而是一些沒文化的百姓比他們這些天天跟隨在耶穌身邊的門徒們更信耶穌。因為沒有受過教育的人更少有錯誤觀念的干擾,也就更容易做到信,更容易迷信。
「迷信」,在迷中仍能堅信,實際上也是一種悟性。人身處迷中,以為眼睛能夠讓他看明白,科學能夠讓他理解明白,殊不知恰恰就是他的眼睛欺騙了他,科學的觀念矇蔽了他。人對神,只能「迷信」。這是我修煉這麼多年在信與疑的苦苦掙扎中得出的認識。我還深深的認識到,要想做到這「迷信」,對受過多年科學教育的人,對於有著許多後天觀念的人,特別是所謂聰明人來說是很難,很難的。我經常想起大家都知道的那個「金佛」故事中跳油鍋的情景,也經常問自己,如果師父讓我跳,我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嗎?「滾油能燙死人」的觀念會讓我膽怯、猶豫嗎?是的,滾油能燙死「人」。可是,當師父讓你跳的時候,你能信師信法,放下了生死,你就成佛了。佛還能被燙死嗎?也有可能是,你看見的那滾油是幻化出來的假相,師父用它來考驗你的「信度」。我們大法弟子知道,自從大法開傳以來,大法顯示了無數的神跡,這豈是釋迦牟尼和耶穌當年所顯神跡可比的?而且在每個大法弟子的身上幾乎都出現過神跡。我們簡直可以說都是開著修的!
個人認識,層次所限,侷限性和錯誤在所難免,懇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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