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五月,我參與起訴大魔頭後,身體出現了嚴重的消業狀態,具體表現是,心慌氣短,身體持續消瘦。一次錄製訴江節目後,頭痛的像要裂開一樣,坐立都承受不住,頭沉的抬不起來,趴在地板上吃飯。忍住疼痛煉完一遍第一套功法,全身發抖,直冒冷汗,不得不趴在地板上喘會兒氣後,才能繼續煉功。
面對魔難,當然是向內找,可是我找不著問題所在。我再使勁兒向內找,還是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裏。在迷茫與無奈中,我躺在床上休息,讓頭痛得到一點點緩解。妻子建議我聽師父的講法,我覺的不能躺著聽,那樣對法不尊敬(後來與同修交流後,認識到在魔難中「躺著聽」比「只睡覺不聽」要好)。
三歲多的女兒看到我大白天躺在床上,她問我:「爸爸,你看太陽這麼高了,你怎麼還睡覺啊?」我說:「爸爸沒有睡覺,我在過關。」女兒說:「你躺著怎麼過關啊?!」孩子的話重重的撞擊著我的心,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躺著是過不了關的。我趕緊爬起來,一遍又一遍的背誦經文《道法》,但是頭仍然疼痛難忍。我堅持發正念,但是大部份思想集中在對抗疼痛上,表面上好像一點效果也沒有。
大概到第四天下午,我強忍著疼痛在我家後院的草地上來回繞圈子。我雙手合十在胸前,一邊走一邊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別的安排我不承認,我不接受,我不要,我還要破除它。」那個時候,我思想非常簡單,一個是對抗疼痛,一個是念那幾句話。念著,念著,真的出現了師父描述的狀態,「心裏甚麼都不想,把大腦其它部份都念木了」[1]。我不知道在草地上繞了多少圈,也不知道把這幾句話念了多少遍,大約是過了半個小時後,奇蹟出現了,我感覺頭痛在減輕,頭沉頭脹的狀態消下去了一大半,我內心無比的喜悅,真的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一樣,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消了一塊大業。回到屋內,我高興的告訴妻子說:「我好了,師父幫我把業消掉了!」
可是第五天早晨,頭痛雖然減輕了很多,可以忍受的住,可是我左半邊身體突然麻痺了,左腳不能動,左手也失去知覺了,左邊的臉也麻木了,甚至左邊的嘴角都無知覺的在流口水。幾分鐘後,麻痺雖然消失了,我的心卻不能平靜,我沒有多想,吃完早飯上班去了。坐在辦公室裏,不一會兒,這種半邊身體的麻痺又來了。那時候,我一邊忍受著頭痛,一邊穩住自己的心,但是各種負面的想法蜂擁而至。我不自覺的到網上查詢了這種半邊身體麻痺的原因,結果是「間歇性腦梗阻」,描述的症狀與我當時的情況一模一樣,我的心裏真的難受極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前幾天難忍的頭痛,一點都沒有動了我的心;可是這種半身麻痺,真的讓我動心了。其實,我現在回頭想一想,這一念之差也正反映了自己當時的心性,在這方面修的不紮實,也是造成我長時間過不了關的真正原因。
在那個時候,我大量的學法煉功,在心裏不停的求師父幫我過這一關,結果拖了兩週還是沒有過去。師父說,「除了新學員外,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2]我片面的理解了師父講的這段法,心想自己修煉二十多年了,在中國三番五次的被迫害,現在來到海外,又在身體上迫害我,心裏憤憤不平,對舊勢力充滿了指責和仇恨。是啊,怎麼這麼巧,就在錄製訴江節目後,頭就劇痛難忍呢?!這肯定是干擾,是舊勢力對我的迫害,發正念消滅它、清除它。可是,管不管用呢?在另外空間,我不知道;但在表面身體上,表現出來的好像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現在回頭想一想,其實自己當時就是陷在了具體魔難中,把魔難看的太大了。修來修去,怎麼內心充滿了「憤憤不平」,充滿了「仇恨」呢?儘管那個對象是舊勢力,那也不行,那不是自己給了舊勢力迫害的把柄嗎?
真正的大法徒應該是胸懷坦蕩,以苦為樂,為眾生承擔,為宇宙真理而捨盡一切的!自己不願意承擔,不願意吃苦,不願意付出,強烈的求身體快點好、魔難快點走!冷靜想一想,這些都是人心,才是自己應該修去的執著啊!
師父說,「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1] 那時候,我內心十分苦悶,回想自己這麼多年走過的路,在心裏對自己說,「就算是假的,我也要一修到底。」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很堅定;實際上,一點兒也不堅定,因為自己已經動搖了嘛,在心裏竟然有「就算是假的」這一念了。真正對大法堅如磐石的信,決不會在心裏有這樣的假設!
接下來,妻子也守不住了,打電話告訴了她的媽媽。不一會兒,她的媽媽又告訴了我的家裏。一時間,哥哥的短信、父親的電話、妻子的勸說全來了,目地就是一個「趕緊上醫院」。其實,這些外在的壓力都是我自己招來的,原因是心性沒有到位。我與其他同修交流,大家都鼓勵我,為我發正念。在電話平台上,我也與經常在一起打真相電話的同修交流,希望自己能儘快闖過這一關。我心裏知道,關鍵是我自己怎麼對待這個魔難,能不能放得下。在得法初期,身體有點不舒服的時候,我會非常高興,真的發自內心的高興,覺的師父在幫我消業。師父說,「甚麼都沒有變,師父還是當初的師父,宇宙的法永遠都不會變。」[3]我現在為甚麼不能像得法初期那樣想,為甚麼不能把它當成好事呢?只想自己的身體快點好,那個基點不是在人這裏了嗎?
最具迷惑性的一種想法是,覺的如果不去醫院,真的出現了嚴重問題,會給常人朋友和家人帶來不好的影響,讓他們覺的法輪功有病不上醫院,給大法抹黑。表面上好像是為眾生著想,好像是站在了法上,實質上是自己過關的信心不足,信師信法出現了動搖,最根本上是放不下生死。常人中都講「人生自古誰無死」,不修煉的常人,年輕得絕症死亡的不是多的是嗎?想到這裏,也沒有甚麼可怕的。
擺在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個是去醫院放棄過關,一個放下生死,去留有師父來決定。如果真的死了,那也一定是圓滿!當然,人言有限,這個假設的本身也包含了不堅定的因素,我只是藉這個假設描述我當時的心態。師父說:「不過修煉者或常人連根本的捨都做不到,也談及此理,那是為執著心不放而找藉口亂法而已。」[4]我悟到,師父的這句法給了我最直接的答案。話雖然說到底了,但是我還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還有一絲不堅定,我當時的做法是發正念清除那一絲不信法的因素,分清那不是我,其實那也真的不是我,我很容易就把它清除掉了,在過關中,我覺的這一點也非常重要。
對舊勢力的干擾和安排,師父給弟子們明示了「將計就計」的法理。我就在想,甚麼是「將計就計」呢?在這次過關中,我悟到,舊勢力是用這個魔難淘汰它們看不上的大法弟子,過程中它們不會管你承受得了還是承受不了,它是以達到它們的目地為第一性的,甚至是把大法弟子往外推、往下拽,最根本上是為「私」的。師父是讓大法弟子在魔難中修去人心,同時在助師救度眾生中成就大法弟子的威德,過程中師父是把大法弟子往上拉、往起拔。魔難也好,考驗也好,那個事情的本身是舊勢力安排的,師父利用了舊勢力的安排,不僅成就了大法弟子,而且還以眾生對大法的態度來救度包括「舊勢力」本身的一切眾生。想到這裏,我原來心裏對舊勢力的「不平」和「仇恨」完全化解了,心裏就想一定要做好,一定要達到師父的要求。
師父說,「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師父的法打到我腦子裏,我感覺自己非常平靜,沒有了對舊勢力的「恨」,也沒有求師父幫我過關了,只是覺的這個魔難變的很小了,該自己承受我就承受,不該承受的我決不接受。法理清晰了,心性提高上來了,那就好辦了。我當時的做法是:頭痛就讓它痛,半身麻痺就讓它麻痺,該學法我就學法,該發正念我就發正念,該煉功我就煉功,該打真相電話我就打真相電話。碰到半身麻痺了,我就等一會兒,等不麻痺了再做自己該做的事。
真的把它放下了!在一次打坐中,我感覺不好的物質從頭上往下垮,狀態越來越好,不一會兒,頭痛完全沒有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消掉了那些業力。我滿眼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內心充滿了對師父無比的感恩!
這次魔難持續了四個星期,真的非常湊巧,關過去了,郵寄訴江的回執也收到了。在這次身體的過關中,我還有一點體會,就是不要執著快點好,因為再快也是需要有個過程的。師父說,「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這段法也一直在指導著我過關,也一直在點悟著我過關是需要有個過程的法理。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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