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裏都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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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從九七年得法後,一直如飢似渴的學法,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按照師尊要求弟子修成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的標準去要求、對照自己。從此,沒有了煩惱,沒有了不平,沒有了爭鬥,沒有了怨恨,每天見到誰都樂呵呵的,修煉十九個年頭,也已經是接近五十歲的人了,可以說容顏不老、走路輕盈,記憶力連年輕人都自愧不如,精力充沛。

二零一五年,是自從走入修煉以來最讓我難以忘懷的一年。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三日晚八點左右,我正在一同修租用的房間裏與幾個同修一起學法,一個同修起身離開準備去接補課即將下課的孩子回家,剛打開房門,突然聽到門口一陣拳打腳踢,隨後闖進來一群人,自稱市國保大隊的,不由分說用事先準備好的手銬將幾個同修銬了起來,手銬不夠用,又取來寬膠帶將我和另一個女同修用寬膠帶五花大綁了起來,綁架到派出所的時候已經半夜了。把我們分開關在鐵籠子裏挨個審訊,後來聽到同修在別的房間裏被灌辣椒水……折磨到四月十五日晚六點左右,把我們關進了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不停的發正念、向內找自己,是甚麼原因導致被邪惡迫害?自己的一思一念是否隱藏著甚麼不易發現的執著在裏面呢?不停的發正念、不停的對照大法的法理去找自己,歸正自己。這期間國保大隊人來進行所謂的提審(實際是他們在犯罪),我不配合,一個字也不說。第二次來拿出像片讓我辨認,哪個像片是小組裏的同修。(因為我去這個小組學法才幾次,好幾個同修我都不認識,不知叫甚麼名字。後來才知道這是邪惡耍的一種手段,變相的讓我辨認),而且說同修誰誰誰已經把甚麼事(指貼粘貼)都說了,你甚麼也不是,就跟著來倒霉的。我還是不停的發正念,過程中錯過了看守所開飯的時間,他們買來飯菜讓我吃,那個一開始看起來很惡的國保大隊的人還雙盤起了腿,問我對不?突然覺的:他們都是為法而來的眾生,只是被江氏集團所矇蔽,對大法犯了罪、對大法弟子犯了罪,對他們更應該抱著慈悲之心去救度他們。

從那次以後,我感覺周圍的場一下子變得通透、清亮起來。我不再有緊張的心,開始跟同監室裏的人講真相。有一個大姐,之前有大法弟子進來就和她挨著睡,我來又和她挨著。我給她講大法的法理、大法的美好、大法給我帶來的變化,她非常認同。有一次,她跟我說:你知道嗎?我最願意早上起來遛板(看守所為了防止監室人員發生意外而安排的每天輪流值班走板),我會先問候師父早上好!全世界大法弟子早上好!我在問候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早上好!我感到心裏說不出的欣慰。

監室裏有一個四川女孩,因參與販毒被關押,這個女孩甚至於會背誦原來的《論語》,和她講大法能給人帶來的美好未來,講做人應遵循的原則、道理。有一個黑龍江的女孩,換房間總能跟大法弟子在一起,她說:我特別喜歡你,我以前就愛聽「輪姨」(監室裏被關押人員對大法弟子的統一稱呼)講故事。我給她背《洪吟》裏的詩,她說,我記不住,記性不好。我勸她背,她真就背下來了,在活動期間走步還一個一個的教其他的人背。有一個同性戀女孩,看起來跟男孩似的,一開始想給她講,她不愛接觸我,後來主動找機會和我說話,還說:「我就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一個農村的,和前夫沒離婚,又找了一個帶七歲男孩的丈夫,不知甚麼原因,孩子死了,進來的時候戴著手銬腳鐐。想這個人一點知識都沒有,就不想和她講真相,過幾天轉念一想,這也不對呀,我不能有分別心,就找機會問她:「聽說過 『三退保平安』嗎?」她說:「在電話裏聽過,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給她講了大法的真相、勸她退出了少先隊。

到了第三十七天,也就是五月二十日,我被以取保候審名義釋放,同時讓交三千元錢,我不配合。孩子擔心交了三千元回到家中。

我於六月二十三日向高檢郵寄了起訴江魔頭的訴訟狀,六月二十六日收到高檢已經簽收的短信。七月十九日下午,我準備了一點吃的,拿起從新整理的訴狀毅然決然的踏上了進京的大客。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到了北京,輾轉來到北京高法門口,剛向門口站崗的士兵喊話,從旁邊走過來一位男士,問我甚麼事?我說我要遞交訴狀,他給了我一個紙條,告訴我去八寶山那有一個專門遞交訴狀的地方。我按照地址說明來到指定的地方不到十一點半,那已經停止了接見。旁邊有人說得等到下午一點半才開始受理。我從前一天晚上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一直到中午滴水未進,不渴也不餓。快到一點半了,工作人員打開大門,上訪的人員被安排排成一列,一個一個的看案卷,一個一個的被告知不符合受理條件。

看著戒備森嚴的高法檢查受理中心,看著身穿特警服裝的士兵,我心裏在想:「我已經把訴狀郵寄到高檢備案了,要不我不在這再次遞交了」。而心裏彷彿有個堅定的聲音告訴我:「你不能退縮。」輪到我了,我把訴狀遞過去說:「我是修煉法輪功做好人的,被市國保大隊無故關押三十七天。這一切都是因為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造成的,現在高法提出『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我也要起訴江澤民」。

接待人員聽我說完,讓我站到了一邊,說一會有人接待我。過了一會兒,把我領到邊上的接待室,年輕的幾個特警在一邊坐著,過來一個歲數大的問我怎麼回事?我一邊講大法真相,一邊講自己無辜被非法關押三十七天的迫害經過,那個歲數大的一邊聽一邊在手上記著甚麼。不一會又過來一個歲數大的,我又開始講大法真相,講自己被無辜迫害關押三十七天,告訴他和旁邊的特警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都笑了。

就在這時門口來了一輛警車,我不知道他們要怎麼接待我,就跟著上了警車,結果把我拉到了八寶山派出所。既然來了我就是來講真相來了,警察與協勤來了一批又一批,他們雖然身處北京,對大法真相卻一點不知道。我不斷的講大法真相,講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同時講現在都在起訴江魔頭,不要再跟著他賣命了。無論誰跟我辯論,都講不過我,其中一個協勤說:「你應該去電視台做評論」,我知道是師父給我的智慧,讓我來救度他們聽真相的。

除了講真相,我就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的一切迫害因素。可是我還是被他們送到房山看守所關了七天。在送我去房山看守所的路上,我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一同去的年輕女警察同意退出邪黨的團隊組織。在七天當中,除了發正念,就是講真相,能講到的基本上都明白了大法真相,得到了救度。七天很快就到了,我想這回我該回家了,等到九點半多來人喊我出去,剛走到門口,迎面來了兩個人,告訴我說是本地公安的, 來接我回去。這是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我坦然面對,他們帶著我上車,去火車站買票,買完票吃飯,連同開車司機在一起,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我被迫害的過程,講三退保平安,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司機和另一個人很小心,不表態,另一個人一直對我很關照。吃完飯,離火車開車還有一段時間,司機在北京當地住有事回去了,我和另兩個警察在北京王府井附近蹓躂買了一點吃的,我也特意給他倆帶了點,途中給其中一個警察做了三退,就這樣從北京回到了本地。

雖然下著大雨,派出所的一個所長已經在車站等候了。跟著他們上車,把兩個警察送回家後,把我帶到了派出所。所長讓我簽字,是到北京回來以後接受訓誡的意思,我不簽,所長讓一個小警察送我走,就這樣,我連夜頂著大雨打車回到了家。本以為去北京交完訴狀兩三天就能回來的,就當是旅遊了,也沒和孩子說到底去幹啥。沒想到一走就像失蹤一樣,和孩子失聯了十天。回到家中已是七月二十九日零點多了。當時走的時候跟單位領導請了三天假,沒想到一走就是十天。由於自己的工作得到領導及同事的認可,領導也沒過多的說甚麼。

八月下旬的一天,孩子工作的商場突然來了三個人,其中一人孩子認識,是四月份被非法關押時經辦的一個年輕警察,另外兩個孩子不認識。對孩子說,讓我去派出所取五月份回來時交的取保候審押金。孩子說我上班沒有時間,只有星期天休息,就這樣八月三十日星期日一早,孩子不放心,陪我來到派出所,其中去找孩子的一個副所長已經在那了。到那之後經過一番問話,才知道是他們下的圈套,原因是因為九月三日北京要舉行閱兵儀式,市公安局、市國保大隊下令把我騙去的,就這樣當天晚上又被送到市看守所。

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我要求每天晚上煉功、發正念,既然來了就是講真相來了,到哪裏都有和大法特別有緣的眾生。一個個的講真相,有的每天晚上看我煉功還和我學煉動作。

快到三十天的時候,我加強發正念的力度,可是到九月二十九日了,等來的卻是檢察院的人。那一刻,我慈悲的跟她講大法真相,講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後果,講江氏集團的邪惡,勸她給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講完,她走了。回來後,監室裏的每個人都來問我,說明天就是九月三十日了,十月一日放假,過完十月一日上班就要過三十七天了,能不能放我出去?

九月三十日了,一上午我都在發正念,下午的時候除了發正念,我在一點一點的清理自己的思路,猛然想明白了,我想一定會出去,眾生都在觀望,我是否能出去對她們來說很重要,我的心豁然開朗,有師在,一切由師父做主。下午四點半剛吃完飯,就聽喇叭裏喊我的名字,整個監室裏簡直歡呼起來。就這樣,憑著對師父的堅定信念,走出了黑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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