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救了我 大法改變了我丈夫
女兒不到兩歲時,我隨了軍。到部隊後我才知道,丈夫在外面有女人!根本不把我們娘倆放在心上。我的心涼了。一九八八年,丈夫轉業到了地方,本以為離開那環境丈夫會收斂,相反更糟,中共的腐敗,我丈夫也隨波逐流,吃喝嫖賭樣樣俱全,脾氣也越來越差,說罵就罵,說摔就摔,根本不管這個家,有時三、四天白天黑夜不回家,到了年底上門要賭債的不斷。我生氣上火,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得了多種病,神經嚴重衰弱、小腦萎縮、心臟病、肩周炎、子宮肌瘤、腰椎手術壓迫神經致使肌肉萎縮,等等。我去過許多大小醫院,甚麼西醫、中醫、偏方,花了不少錢都治不好,還學了不少氣功,也不見效。病痛的折磨,心裏的傷害,我絕望了,想一死了之,可是看看年幼的女兒,又不忍心,就這樣在氣恨、委屈中掙扎著度日。
一九九六年九月,在鄰居介紹下,我開始學煉法輪功,不知不覺中,折磨我的多種病消失了!那種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是偉大的師父救了我,我從心底裏呼喊:法輪大法好!
通過學習大法,我理悟了人的所有痛苦和麻煩,是生生世世業力輪報的因果關係,所以我不再怨恨、委屈,反而善待我的丈夫,感化並規勸他,漸漸的,我丈夫變好了,家庭和睦了,我身體的好轉和精神上的變化,讓他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被打斷腰 師父再次救了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們縣市公安局綁架了多名輔導員。七月二十一日晚上,派出所警察到我家砸門,瘋狂的喊叫著:不准再煉法輪功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好的功法,政府為甚麼要取締呢?是不是政府不了解真相呢?憲法上不是明明白白的寫著信仰自由嗎?我幾乎一夜沒睡,找出憲法,把相關條例抄寫下來,第二天一大早我踏上了去省政府的公交車,準備到省信訪辦反映情況。到了省府駐地,剛一下車,被便衣警察攔截,就把我拽到一輛車上,跟其他同修一起被拉到一所學校關了起來,後來通知我們當地公安警察把我們拉回當地關押在派出所。
我被關押到派出所裏,已是晚上了,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睡覺,五六個年輕力壯的警察圍著我暴打,逼問我是誰指使去上訪的。我沒有配合。
第二天上午,我被綁架到市刑警隊,他們抄了我的家,副局長拿著我抄寫的憲法條例,一邊拳打腳踢,一邊謾罵:你還懂得憲法,今天就叫你懂憲法!我大聲告訴他們:我師父教我們做個好人,提高道德修養,我身心受益,我是遵紀守法的公民,我遵照憲法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沒有錯,這是公民的權利和義務!
副局長更加氣急敗壞,帶領八、九個警察沒頭沒腦的暴打我,拳頭打在我的頭上臉上,身上,穿皮鞋踢我,打倒了拖起來繼續打,他們打累了,就放誣蔑大法的錄像,我只覺的頭昏昏沉沉的,渾身青一塊紫一塊,臉麻木的失去知覺。一連六天六夜不讓睡覺,我休克了,他們拉我去醫院搶救,等醒過來後再拉回到刑警隊。
我已經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頭上鼓起幾個大包,眼眶和臉腫的老高,他們怕我死去,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還威脅我們不許聲張,不許告訴任何人!我家人帶我到醫院檢查,醫生告訴,頸椎被打錯位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上午,我正準備做午飯,市國保大隊的中隊長帶領八、九個警察闖到我家非法抄家,翻箱倒櫃搜了個遍,只在櫃子後邊捜出一個煉功打坐的墊子,一警察大喊大叫:你還存個墊子,你還在煉法輪功!抓走!他們把我綁架到市公安局,局長親自簽字把我送到市看守所關押。
十月十二日上午,國保中隊長帶人審問我,不由分說,先是一頓耳光,我不配合,他們惱羞成怒,下午把我關到審訊室最裏的一間,關上門窗,中隊長掄起鐵椅子砸向我的後脖子,然後把我的雙手反背銬起,再使勁按著我的頭,雙腳並攏蹲著,暴打我的腰部及全身,我昏死過去了,便出的是血。他們害怕我死去,叫來車拉我去醫院檢查,拍片、做CT,確診:腰斷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並不善罷甘休,逼我丈夫交上一萬元保證金和五百元檢查費,才放我回家。
家人和鄰居趕忙把我送到市骨科醫院,做了CT檢查,頸椎也打壞了,住了二十一天,採取各種手法牽引和藥物也無濟於事,花掉二千九百多元醫療費,醫生不給治了,無奈,只好把我抬回了家。
回家後,我沒吃藥,我說服丈夫:我還要煉功,只有大法師父能救我!在我的再三懇求下,丈夫把我扶起,背靠床頭,煉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累了躺一會兒起來再煉,煉,再煉,我能煉全部五套功法了!不到一個星期,我能自己起來煉功了,緊接著,我能下地了,很快,我恢復了健康。
是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挽救了我瀕臨破碎的家,改變了我的丈夫。現在丈夫全力支持我,採買、做飯、家務活樣樣都幹,讓我有充份的時間和充足的精力去做法輪功學員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