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向內找,我看到我把聲音調大的背後是一顆爭鬥心。我在很多問題上都有這種爭鬥心的表現。我與同修與家人很少有這種爭鬥的行為,但是對另外空間破壞正法與眾生的邪惡這種爭鬥心就表現的很強烈,發正念中表現為一種爭強鬥勝的心態,一定要把邪惡壓下去。我想到這裏,師父的法打過來了:「我這個人不願意跟人鬥,我也犯不上跟他鬥。他弄來不好的東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傳我的法。」[1]從這段法我認識到我應該如何對待那些破壞法與眾生的邪惡生命了。這時樓上的琴聲消失了。我心想我找對了,心裏升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顯示與歡喜心。
這時,樓上的琴聲又響起來了。我這時才體察到剛才那一絲不易察覺的顯示與歡喜心。我知道是因為自己被安逸心控制沒有晨煉,沒有做好,又升起了人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操控眾生干擾我,對正法犯罪,想毀掉這些參與的生命。我就在心裏對那些參與的生命說:「我有不對,我可以在法中歸正,你們可不要參與,這是宇宙中從來沒有過的正法,給予生命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美好,任何強加於正法與大法弟子的生命都是對正法犯罪,因為正法是前所未有的,你們對正法犯的罪也是前所未有的可怕,一念之差就是前所未有的可怕或前所未有的美好。生命只有同化大法才有美好的未來。哪怕你只有一線希望,我都希望這一線希望能夠成為你同化大法得救的珍貴機緣!」這時我流出眼淚,我感到有一種強大能量從我的體內發出,向周邊擴散開去,我感受到了有些生命正在同化大法。這時樓上的琴聲消失了。
這時從我的大腦中掠過一絲很弱的一念:「師父說的真對,我達到標準了,一切就歸正了。」我開始以為這是我真正自己的想法,沒有在意。這時樓上的琴聲又一次響起來,只是聲音比先前小多了。我繼續向內找,我回想剛才的思想過程找到了這一念,這一念不是真我發出的,它是甚麼呢?
這時我才認識到自己以前修煉的一種不正確狀態。比如說,當出現問題時,我知道按照法應該怎麼做,我表現上按照法去做了,心裏就在等待按照法行事後出現的美好的結果。可是一直事與願違,我很困惑。今天我才認識到這是一種求結果的心,就像有的同修當時走入修煉時抱著祛病的心在修煉時,一段時間後就想「我都方方面面做的很好了,這個病就應該沒有了」的想法是一樣的。這個求結果的心表層上看背後是為了祛病的心在背後搗鬼,深挖下去時是一顆想檢驗大法的心!我大吃一驚!再深挖下去是不信師不信法的心。這個不信師不信法的因素不是真我,因為真我是同化「真善忍」的,根本不存在信與不信的問題,只是實踐這部法。
那麼這個因素對大法既然不是堅信,它為甚麼促使我努力按照大法做呢?它是甚麼呢?這時腦中出現了一念「利用大法圓容自己」。找到這裏,我感到很震驚,我原來一直被這種因素控制以「圓容師父所要」為名在圓容它所要。一直被欺騙著!換句話說一直沒有實修。我又向這種因素背後找去,我找到這個因素的產生的根源。這時師父的法出現在我的大腦中:「人生出來和宇宙是同性的。但是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係。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1]
我明白了,我的生命在法中產生的時候是完全同化「真善忍」的,但是在舊宇宙為私的屬性作用下,在生命之間形成社會關係過程中產生了私心,這就是我生命開始發生了變異,正是這種後天產生的私心才出現今天正法中「利用正法圓容自己」的更加變異的因素。而這一切的不正與變異都來源於舊宇宙的根本屬性「私」與舊法的智慧侷限。
作為一個正法弟子要想真正純純淨淨的圓容師父所要,就必須去掉、歸正自己生命中層層的「私」,與舊宇宙徹底分離。我給自己規定一個狀態,不去感受正法過程中的任何變化,只是為眾生負責,為法負責,時時刻刻歸正自己,感恩師父。只是去修,只是去做!
我上述的過程在我的大腦中只是幾秒鐘的反應,沒有影響我煉功。如果在煉功的整個過程中出現這種思維,可能就是一種干擾,也可能導致煉邪法。
個人的一點體會,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