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得大法
一九九五年,因同事推薦,我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修煉後我身心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師父的大法使我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改變,知道了人為甚麼有痛苦、有難,人為甚麼活著,人應該怎麼樣活著,人活著的目地是甚麼。這些從未聽過的道理,讓我震撼不已,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住的流。師父的法身很快給我淨化了身體,經過多次的消業反應,我的身體越來越輕鬆,心情也格外的好,心性在不斷的提高。
無良獄醫無底線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迫害、誣陷法輪功。我去北京維護大法,曾經三次被關進黑牢房。最後一次被抓捕後遭酷刑迫害,差一點失去生命。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孩子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而被抓。我被關在北京一看守所裏,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獄醫就對我施用電針,就是往我的穴位裏通電。強烈的電流使我全身劇烈的大幅度的顫動,兩個身粗體胖的犯人死死的按住我的身體,我拼命的呼喊:「師父救我!」「電流返回到施暴者身上去!」當第三次通電時,突然電斷了,施酷刑的獄醫真的被電了一下。
隨後獄醫給我測量血壓,說我的高壓180,低壓150。按照現在醫學的認識,一個血壓這麼高的人是要休息的,而且環境是需要安靜的,一點刺激都受不了的,否則就容易出現危險或病情發展惡化。可是在我血壓很高的情況下,獄醫竟在我穴位裏通電。如果我沒有師父的保護,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獄警邊施酷刑邊灌急救藥
後來我被轉移到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在那裏受到殘酷的迫害。在我血壓高達200多的情況下, 獄警把我雙腳、雙手綁在刑車上野蠻灌食,他們用開口器撬開嘴,撐到極限,每天撬嘴六個小時不放開,用這樣的酷刑折磨我,酷刑整整持續九天,當場一顆牙被撬折,還有一顆被撬歪了,劇烈的疼痛使我的嘴唇不住的顫抖。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我的嘴被撬傷得慘不忍睹,尿都撒在褲子裏了,第九天撤下開口器的時候口腔肌肉被強力拉鬆,嘴合不上了,說不了話,嘴腫得完全變了形。在施酷刑時連為勞教所服務的已被轉化的人都被攆離現場。在獄警眼裏,我隨時都會死掉。獄警一邊施用酷刑,一邊給我灌搶救藥:救心丹、降壓藥、心臟藥。有醫護人員還說:救護車就在外面等著。
囚室盛開婆羅花
我被關到特管隊。特管隊中多數是年齡較大一些的、身體被迫害比較嚴重的大法弟子,整天被罰坐小板凳,但是大家對法非常堅定,不背監規而背法,不戴勞教牌。這裏不時傳出「法輪大法好」喊聲及獄警迫害大法弟子的咆哮聲。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
那時我因遭吊刑迫害,人瘦的皮包骨,體重只有四十公斤,雙手連手紙都撕不下,穿衣十分吃力,生活不能自理。一天,主管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我對其他人有影響,然後就把我的雙手背到後面使勁掐住,讓犯人強行給我戴牌,並結了許多結,獄警覺得結了這麼多的扣我這個狀況解不開了。這時大隊長走進來,見我沒有站起來問好,就用手把我一推,把我從門口一下推到屋裏邊,摔倒在地上。我站起來,舉起骨瘦如柴的、並帶著多處傷疤的雙手,含著淚對她們說:「我不起立問好,不是跟你鬥,這樣對你們是不好。如果你們警察能夠覺醒,我的付出就沒有白白的承受。」這個隊長聽完這句話就讓我回去了。我的話使這個主管隊長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此不再進屋裏讓大家起立問好了,有事就喊牢頭過去說。
我們不承認邪惡的迫害,不做奴工,每天大家一起發正念,清除操控獄警迫害大法弟子的背後一切邪惡因素,解救被操控的獄警,使其不對大法弟子犯罪。
二零零八年七月,特管隊解體了。解體前,囚室的玻璃上、窗框上,開了許多數不清的婆羅花。在那樣一個邪惡的環境裏,竟開出了這麼聖潔的婆羅花。看見這些數不清的婆羅花,大家都感到很欣慰,知道這是慈悲的師尊在鼓勵弟子們。
獄警感到不可思議
在獄中,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顯現出來的神跡真是比比皆是。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再次絕食抗議。獄警逼我面牆而站,從早上起床後一直站到夜裏十二點鐘,整整站了一個月,我的腿腫粗得像個大棒槌,腿上布滿了血口子,看上去十分嚇人。當時我的血壓在200多以上,每天被體罰站十六個小時。一個月後獄警看沒能達到使我屈服的目的,就停止了對我的體罰。雖然我每天被罰站十六個小時,但是我甚麼感覺也沒有。如果是一個不修煉的人,根本無法熬下來。
一個月後,我又被勞教所一名護士和獄警灌進有一小瓶用量的芥末醬,還沒灌完,那名獄警不想看那場面就悄悄溜走了。凡是吃過芥末醬的人都知道芥末醬辣熱的厲害,如果吃多一點都受不了的,而且我平時就不吃辣的,一下子灌了那麼多的芥末醬會使人窒息的。事隔一天後,這個女警來到囚室門口眼睛望著我,她看見我安然無恙的樣子,站在那裏足足盯著我看了有好幾分鐘。在大法弟子身上體現出來的超常現象,讓她感到不可思議。